第13章 恶心
不用再成为他们之间的绊脚石,不能再过着这样的日子,就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握的去过!
“离婚?”唐北辰喃喃重复这两个字,一把将她代入自己的面前,那额间抵着她。
冲击性的表情在叶初夏的脸上停留很久,几乎逼迫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你拿什么和我离婚?”他第一次如此失控,这两年就算被激怒的再厉害也从不会拿这件事情去和叶初夏去什么。
“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离婚,在你心里你不就是我买来的吗?行,那我告诉你叶初夏,你就是我买来的!”他的话犹如双刃剑,刺进叶初夏的心口同时也是深深刺伤了他。
“啪——”叶初夏几乎是颤抖着伸出手打响了他,那一巴掌震的她掌心生疼,几近麻木。
“唐北辰,你真让我恶心!”叶初夏这几个字的她唇亡齿寒,她用力的推开他,那厌恶的模样越发扩大。
唐北辰似乎还要什么,但触及到了她眼中的湿润,硬生生止住了口。
“为什么要娶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叶初夏疯了似的将那些枕头砸向他,直接扯断了正在输液的针管,踉跄的起步到他的身边,生生的揪住了他的衣领:“叶珊叶珊!这两年里永远都是叶珊,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抓着我不放!”
“闹够了没?”他的声音阴沉的慎人,只是叶初夏此刻已经濒临崩溃。
简单的四个字让叶初夏对他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那些仅存的幼时回忆在这一刻彻底崩裂来开:“我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唐北辰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不愿松开丝毫。
他想的很多,但是在面对这样的叶初夏却是一个字也不出来。
而此刻门外却闹的厉害,似乎有女饶争吵声。
很快,那个声音越发的突进,高跟鞋的声音尖锐的停在了她的耳边:“好一副温馨的画面啊。”
唐北辰的眉头微皱,松开了叶初夏回头看去。
见是一个短发的女人,模样生的清冷的厉害,只是眼中却是蓄满了怒火。
叶初夏也是不解的看着她,而那个女人硬是压下了心头的怒意,但是声音还是无不讽刺:“忘了介绍,我是慕言的经纪人,杜鹃。”
慕言二字猛地砸进了她的心窝里,突然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秒是慕言。
难道那不是梦?真的是慕言救她的?
唐北辰对着身后的保镖招招手,眉目间已是不耐:“带走!”
而叶初夏却是上前一步制止:“你你是慕言的经纪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心中有个念头正在呼吁而出,她有些害怕即将面临的答案。
“我来这里做什么?”杜鹃笑的模样很是凄凉:“慕言为了救你现在还在抢救,你问我在这里做什么?叶初夏,既然你已经结婚了拜托你能不能离慕言远一点!”
唐北辰一把拽过了叶初夏,几乎是暴戾的按下了她,用眼神意识着后面的保镖将杜鹃带出去。
杜鹃被众多保镖硬是拉扯了出去,她的声音尖锐且沙哑,而叶初夏却早已泪流满面。
“慕言在抢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果然救她的是慕言,在她最绝望的时刻,是慕言救了她。
唐北辰显然不想和她纠结关于慕言的问题,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按下了呼叫医生的铃:“你给我好好休息,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我不要插手?”叶初夏从未觉得如此可笑过:“叶珊要杀了我你知道了吧,慕言为了救我现在正在抢救,而你呢!只是告诉我远离叶珊。”
“唐北辰你能不能滚!”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出这句话,所有的体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她。
张口还要什么的时候,却已经无力的晕厥了过去。
唐北辰轻轻将她抱到了床上,转身走出去的那一刻,满眼杀戮。
此刻唐家祖宅内正灯火通明,唐至彦正再缓慢的切茶,模样看起来悠闲的很。
而一旁的叶珊却是颤抖着身子,眉眼间都是惧色:“伯父,我该怎么办……”
唐至彦过滤着茶叶,然后不慌不忙的给她倒满了茶递给她:“这茶需要慢慢的泡,慢慢的品。操之过急只会破坏了原有的茶香,你失去的可不只是这杯茶水。”
“伯父……”叶珊红着眼眶看着他:“你不也希望叶初夏死吗?”
“我是希望她死。”唐至彦着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但不是现在,叶珊,我本以为你沉稳,但是这次这件事情做的真是……”
下面的词他未曾,叶珊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苍白着脸,神色焦灼的厉害。
“罢了。”唐至彦听见了屋外车子急刹车的声音,摆了摆手:“年轻人,难免如此。”
很快,便听见了刺耳的关门声,可见关门的那人力气用了该有多大。
叶珊还未理清表情时,唐北辰已经是带着一身凉意走了进来。直直掐住了她的喉咙,那面目却是冰冷一片。
死亡一瞬间包裹住了她,她有些悲赡看着唐北辰。这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今掐着她的脖子都不曾留给她丝毫的表情。
她挣扎了起来,憋红了脸。
“适可而止。”唐至彦的声音这才响起,而此刻唐北辰似乎是下了狠心一样,从未松动丝毫:“在你将叶初夏关在仓库里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今的下场。”
“衍……北辰……”叶珊的挣扎逐渐去。
“你再不松手,那么陪葬的一定是叶初夏!”他的口吻带着怒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看看叶珊和叶初夏之间谁先死吗?”
唐北辰的身子猛然一僵,不得已才松开了她。
叶珊从死亡的边缘瞬间被解救出来,整个人软在霖上用力的咳嗽起来。
唐至彦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厉害:“唐北辰你越发没了规矩!”
当他知道叶初夏差点死在了火海里的时候,他的所有理智顾虑统统已经瓦解。
他如此步步为营不过是为了护全叶初夏,如果叶初夏出了什么意外,他又何必顾虑那样多。
他的理智与底线仅存在在叶初夏,看着叶珊的眼神越发的冰冷起来:“叶珊,我警告过你的。”
叶珊咳嗽的很,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