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服务

看到这一幕的郝胜不禁感叹起来,自己跟年轻人就是没法比。

不过这里面的危险性却是很高的,谁都清楚万一人行道有个人没留意东辰的车,没有躲开怎么办?

万一他闯红灯的时候,恰巧路对面已经绿灯行驶的车没有躲开迎面而来的保时捷呢?

郝胜这个年纪的人,是求稳的时候,不会为了一点风头而不顾及生命安全,这些在郝胜看来只是玩玩罢了,就当娱乐。

但韩东辰就不同了,他会把这种事当成一种使命,一种自己必须超越对手的使命,而不是输赢与否无所谓的态度。

很快,你来我往中,两辆车整齐划一的停在了顶皇酒吧的门口。

这家酒吧的配置是相当完善的,从洗浴到舞池,从色~情服务,到吃喝赌毒一一具备,而且都非常明目张胆,根本就不怕当地的派出所和公安局来查,老板有后台,怕什么!

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比小地方有个好处,那就是玩什么的就是玩什么的,不会出乱子,正经八百的朋友来玩,喝喝酒唱唱歌那就玩正经的,要想在正经的区域包厢又吸毒又泡妞的,那顶皇自己都不会乐意,会三分钟内找打手来把客人清理掉,他们从不会把顾客当做客人,而是认为顾客来,能有地方玩,那就是求他们顶皇了。

就是这么牛!

也确实,去顶皇玩,好玩的地方基本都是要排队预约的。

只有大厅的那些散桌喝酒的地方,才不会轻易爆满,其他的有些特色的地方,一般都订不上。

在奢华的顶皇大门口受到一众门卫和一大群美女迎宾的热烈欢迎后,东辰,小曳,郝胜和聂洛铭四人来到了顶皇的室内大厅。

里面的人熙熙攘攘,放眼望去,什么人都有,年轻的酗子,花姑娘,年纪大的老头老太太都有,而且从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来看,都对这里的服务很是满意。

小曳不觉走到大厅的一副巨幅广告牌前,上面清晰的写着,“本店概不赊账,请当面结清消费!另本店分四种消费,初级消费,大厅,舞池及周边散桌,一人最低消费1888,中级消费,包间及唱歌洗~浴,单人消费3888,高级消费,特殊服务及麻将,单人消费6888,特级消费,包括之前所有消费及流冰白粉,单人消费8888。”

小曳越念越觉得晕眩,好贵,好奢华,好明目张胆的一份价格表。

竟然连白粉这种国家A级通缉的玩意都敢这样标注,真是太有胆子了。

一旁的东辰也凑了过来,念着念着笑了起来,扭头对身后的郝胜说道,“你们公安系统就这么松懈?明着贴出来要害国害民了,怎么还不让它倒闭?”

虽然这个地方不属于历江派出所的地盘,不归他们管辖,但郝胜对顶皇的情况还是一清二楚的,他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你知道顶皇是谁撑着吗?常务副省长的二公子,他的外公可是国家政~治委员,在南明这种小地方,基本是可以一手遮天的,他说说话,市长都得忌三分。”

“靠,这么狠!那这后台真够硬的,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队长了,就是市局局长也得绕道走。”

韩东辰听后,不禁感慨起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种关系才叫通天,才叫直捣黄龙,可以说顶皇这老板随便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动摇南明的半边天,像常学友之流的人物,给他提鞋都不配。

“那是!开业的时候省公安厅的白副厅长都来剪彩了,而且据媒体说当时白厅长就是看着这副价格表大声叫好的,说牧省长生了个好儿子,店弄的井井有条,价格真实合理,颇有自己的经营之道。”

郝胜知道白副厅长是在拍牧省长的马屁,毕竟他一个副厅长要想在省里,至少是公安厅里混出来,还得需要牧省长的大力提携,他这个主管全省特殊行业安全以及秩序的副厅长也只能指鹿为马了。

其实,想来也是,难道公安厅的厅长就不洗浴,不嫖~娼,不打牌,不找乐子了吗?

人之常情的东西,何必要去强加阻拦呢?

何况,这种行业兴旺发达也会带来很大一部分人的就业以及富翁的增加,澳门几百年来都是靠赌博,可他们不也一样民众生活幸福,收入猛涨吗?有什么不对呢?

“牛逼啊!不过,牧省长的二公子为什么不从政,要经商呢?”

韩东辰有点期待见到这个二公子的模样了,做事确实有自己的思路,而且胆识很大,就算他背后有强力后台,但如果自己没一定的胆魄的话,这种事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

“他大儿子现在在Z省已经是省委秘书长了,基本下一步定局要调到我们省干省长,所以他二儿子从不从政都可以的。而且他总得找个自己人给他洗钱吧?这个你懂的。”

郝胜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现在的领导哪个不是给自己找后路,弄点附加产业,到时候把贪污的钱诺到附加产业的账上,就算有公检法系统来查自己的受贿也无从查起,大可用附加产业的账单做抵挡,自己投资做买卖赚的钱谁会管?谁又能管的清?

所以,这步棋还是得走的,而且走的要坚决,要成功,经商就是赔钱,也得吆喝着发了大财,只有这样贪污的赃款才能转移到商业上。

“哈哈,懂了,懂了C了,那咱就弄个3888的好了。”

说着,东辰冲郝胜眨了个媚眼,示意小曳在,不适宜6888特殊服务,等下次有机会,男人们出来的时候,单独叫。

郝胜懂东辰的意思,嘎嘎的笑着,没做回答。

“咱先洗怨是边喝边唱?”

办好消费卡后,东辰询问到郝胜。

“洗呗,彼得公园那边风沙大,吹一下午了,浑身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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