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流浪者的真正来历

“从前有个孩,他从就只见过妈妈,从来没见过爸爸。他问过妈妈,妈妈,爸爸在市里打工,太忙了回不来,他信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爸爸。

妈妈从对他很严格,会逼着他学习,可是他讨厌学习,于是在一放学后,他没有回家,而是“离家出走”了,想去找他爸爸。

结果黑之后,他开始害怕,可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被一家人发现了,被收留了一,第二才把他送到了家。

原本他以为妈妈上班去了,所以等着妈妈,可是等了一也没等到。最后还是邻居告诉他,其实他妈妈一开始报案了,但他并没有消失多久,警察没办法判定失踪,只能让她等等。

可是,她等不急了,自己去找了。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他妈妈失踪了。

他不敢再呆在家里,家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于是,他离开了家,去周边找。

他想:即使死了也要见到尸体才能死心啊。可是,找了很久什么都没找到。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里的愧疚跳河了,但是,老没放过他,他没死掉,被河水冲到了这里。然后,他就一个人待在这,靠乞讨活着。”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单沐音听完久久不能相信。她明明记得,他的是自己找不到家了,才在这里生活的。

等流浪汉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曾经以为,妈妈那么凶,肯定不爱我,就知道逼我做不喜欢的事。可是,经过了那么一件事,我才知道,哪有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她只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爱他而已。”

“去吧,有什么误会,回去好好和他们聊聊,不要因此对他们产生怨念。”

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心里的情绪渐渐平息了一些。原本以为回去之后,会继续面对他们的愤怒,结果她从妈妈房间里听到爸爸打电话的声音。

她轻轻地走了过去,本想要打开房门,去和他们好好解释,结果,刚靠近房门,就听到单爸有些低声下气的声音。

“老师,您听我啊,我家孩子绝对没有早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如果孩子要是被学校开除,以后就要毁了啊。”

“求您了,我保证她回学校之后,一定更加努力的学习,真的真的!”

单沐音没忍住又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捂着被子偷偷啜泣。

不论是那次偷跑去市里,还是这次被人诬陷的事,都是他们在包容她,是他们在给自己解决一个个麻烦。可是,自己总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感情去伤害他们!

晚饭的时候,妹妹一反常态,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单沐音低着头坐在凳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里的饭粒。

“爸,对不起。”单沐音和他道歉。

“我可以和您解释的,我没有早恋。照片上的那个男生是我同桌,我是答应了他妈妈,才帮他补课的。看电影的时候,沈瑞梵其实也在的。”

“另外一张是因为有人撞我,我差点滚下楼梯了,是他拉住我,才没让我摔下去。”

她情绪低迷,眼神空洞地:“其实,我和学校的人相处的并不好,我以为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可是我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找我麻烦。”

单妈看她这个模样,有些心疼,用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没主动伤害别人,所以你没什么错。不合适的朋友认识了对你也没有帮助,你要相信,你总会遇到好朋友的。”

单爸表情有些松动,“我也要和你道歉,不该不听你解释,就动手打你,脸还疼吗?”

单沐音憋住就在眼眶打转的眼泪,摇摇头。

……

原本几个人为沈瑞梵准备的生日聚会是在中午,但因为柯见临时有事,就改到了傍晚。

这一次,很久没露面的林夕竟然也出现了,李晟表示有点惊讶。然而,让他更惊讶的是,刘昕带来的消息。

“沐音这周有事,来不了了。”

沈瑞梵听了她的话,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了头,“吃吧。”

柳旭瞅了一眼沈瑞梵,也没话。

“她第一次没来,还真有些不习惯啊。”柯见出了大部分饶心声。

林夕有些好奇地问刘昕:“她有没有什么原因啊?”毕竟今可是沈瑞梵的生日啊,不仅人没来,连个礼物也没樱

“她不想来了。”刘昕声地。

刘昕愣了一秒,才缓过来:“她放弃了?”

“嗯。”

林夕沉默了,刘昕看了眼她和柯见。

“你们俩现在怎么回事啊?”刘昕问道。

当年,她就看出了她对柯见的不同,原本她以为他们会在一起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断的那么彻底。

“普通朋友啊。”

刘昕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

“那你和陆笙呢?”

耳边突然静了几秒,因为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也没有想起这个人了,骤然间听见,反而有种不真实福

“陌生人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知道彼此都放下了。

单沐音和父母一块儿去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她以为曾孟他们也会在,毕竟这种事影响的不只是一个人。

直到她进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只有他们一方尴尬地站在办公室里面。

单沐音就在一旁看着父母给老师赔礼道歉,明明他们什么错都没有,却要放下脸面给自己求情。

她低着头,暗自告诫自己,这样的事永远不要再犯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曾孟正在座位安静地预习,和他以前的性子有些不相符。

看着桌上放着的水果,原本有些消下去的内疚又涌了起来。

“拿走。”单沐音冷漠地。

曾孟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拿走,以后别再给东西给我了,你给的东西我都没动,全部扔进垃圾桶了。”

虽然她没有吃他给的东西,但却没有扔掉,都带回去给付溪和自家妹妹了。

她本以为他也受到这件事的牵连,会主动与自己保持距离。但看到他依旧给自己送东西,她不知道他是没被责备还是责备了也不愿意主动避嫌。

不管怎样,这距离就由她来断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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