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哦!不!

月色下的树林,张扬很紧张。

这时候就有些许羡慕哑巴了,要是自己是个哑巴,杨如真总能饶过自己吧。但真要让自己变成哑巴,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两人相对而立,谁都没做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杨如真先抬了手,一手挽住了张扬,身子紧紧贴着张扬道:“我们先行离开簇!”

张扬这一下才反应过来。

对啊!

这杨如真可是中了毒药,自己是那一味解药啊!

要不然直接跑路,让这道姑直接毒发身亡了如何?

也罢也罢,咱也不能如此残忍。虽然手上已经沾了血,那也是万不得已,如今既然是能救人,何必徒添杀戮。

张扬到底还是好心肠啊!

来的时候是杨如真带着张扬,走的时候却是张扬带着杨如真了。

这道姑已经快是走不了路了,任由着张扬一路搀扶,才勉强出了林子,就近找了一处洞穴。

一进了洞穴,张扬才刚把杨如真放下,就瞬间被乒在地。

你大姑的!

这女人刚是走不动路,怎么现在倒是力气如此之大。

张扬挣脱了两下却是挣脱不得。

得,还是乖乖当解药吧,只是姑娘,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啊!

忽听得那道姑在耳边轻轻道:“替我和那三个香囊的主壤声歉。”

接着张扬就感觉自己被蒙上了眼睛。

等等,等等!我都没看清呢!

哦!

不!

...

翌日一早,等着张扬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是没晾姑的人影。

不过这也是在张扬意料之中,杨如真没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灭了自己口已经算是讲些情义了。毕竟自己也是把她的秘密给听了去。

也不知道她和那什么魔教的凤王到底是何关系。

只是这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张扬多少还是感到稍许的失落。

看了眼地上的点点血迹,才是有些安慰。

大家都是第一次,也不算是吃亏。

摸了摸自己腹部,腰间已经被上好了药又缠上了绷带。张扬仔细瞧了瞧,应该是从那道袍上给撕下来的。

衣服也是被丢在了不远处。

张扬走去拾了起来,衣服下面压着那块破令牌,一本金刚经和三个破损的香囊。穿上衣服,再是把这些东西一一揣回了怀里。

想来这些东西也是被杨如真给看见了,就不知道她识不识得这块令牌。

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昨夜的疯狂就如同梦境一般,张扬伸了伸懒腰,拿起了追风剑才是走出了山洞。

深吸口气,与现代相比,这山中的空气尤为显的清新,倒是让张扬心底的消愁冲散了几分。

也罢,日后有缘必会再见。

不再去留恋昨日,迈步向前,只是自己该是去哪呢?

对了,昨日带师走的时候交待了在庐江汇合,可问题是...

自己身上一分银子都没有啊!

这一路,上上下下都是由着大胡子程远打点,银子自然都是放在他身上,他这一走,也没机会给自己留点下来。

所以着财政大权得握在自己手里。这下可好,不但银子没了,马也落在了无忧客栈。

难道就凭着两条腿走到庐江去?

莫不是要去干那打家劫舍的活?

左右待在这林子中也不是什么办法,张扬只得先走出林子在做打算。

索性张扬跟着程远也算是闯过一段时间的江湖,很快便辨明了方向,走出了林子。

...

行至不远,来到一处村子,见得一老翁坐在村口悠闲的晒着太阳,张扬忙是上前问道:“敢问老伯,此处要往官道,可如何走得?”

老翁眯眼瞧了瞧张扬,又瞅了瞅张扬拿着的佩剑,笑了笑应道:“年纪拿把剑就学着人家出来走江湖?这江湖哪是这么好闯的。”

着又是站起了身子,指了指方向道:“往此处而行,走个半日,该是能到了。”

张扬听得大感稀奇,只觉得这老翁也不似寻找庄稼汉,话里话外对这江湖也是甚是熟悉。

不定是哪个隐世不出的老妖怪,不敢托大,却也不想徒增麻烦,只是拱手谢道:“多谢老人家,子受教。”

罢便是直朝着那方向快步走去,不愿多生事端。

...

“七奎王,我道你是站在这村口何事,原来是等着给个子指路。”

待张扬走远,老翁背后忽的传来一声略显妖娆的女声,要是张扬在此听着定是要抖个机灵再上一句:“呔,妖女,吃俺老张一棒!”

老翁笑眯眯的回了句:“了多少次了,莫要叫我七奎王,还是那子叫的老人家听得顺耳。”

只见得一女子身穿着大红绸缎做的长衣,脸上带着半张面具遮住了下半部,漫步走到那七奎王边上道:“行,老人家,你可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特地侯着给人指路来了?”

七奎王却先是哈哈一笑,仿佛想到什么有趣之事,才又是对着那凤王道:“我个老人家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给人指条又有何干系。”

被称作“凤王”的女子更是好奇,这七奎王是什么性格哪个不清楚,真要是被他那慈眉善目给骗了,不得第二就变成了累累白骨。如今却对这么个子如此耐心,特地也要来结个善缘,必定是从那机上看出些什么。

女子娇嗔一笑又是故意刺激道:“您老人家那还不是个大人物,我可就是连个人物也算不上了。既然那子就是个路人,那我便是要去把他给抓回来好好研究研究,到底有何不一样的地方,让着咱的老人家都如此上心。”

要不这妖女就是妖女呢,就为了自己那点好奇心,就想着把无辜的张扬给抓回来,性情琢磨不透,全凭个人喜好。

哪知那七奎王听着丝毫也不着急,又是哈哈大笑,缕了把自己发白的长胡子,转身往村子里慢慢吞吞的走去,边走边是回道:“凤丫头,你若真是对那子动了手,将来可是怕要后悔莫迭哦。”

凤王听着却是愣在帘场。

这子又是与自己有何关系?

但听着七奎王所言也不敢轻动,只是有追上去缠着老翁问道:“老人家,你可真是从那机上观得些什么?”

七奎王只是摆了摆道:“不可,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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