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铁蛋是个姑娘

话我在后海咖啡厅靠窗坐着，等姑娘驾到。等了半，人影也不见一个，二婶打来电话：今人家有事，不来了！我嘀咕着：什么人，不来就不来，咖啡都凉了ｖ听一个脆脆的声音：这不是鱼啊嘛！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左。我：吓了我一跳。右无限坦然在我对面坐下，：在等人啊，我能坐下吗？我：你都坐下了还问我！右：你在等谁啊，我猜一下，是不是等你女朋友？我：你猜对了，可是没奖。右：这不有咖啡嘛！我：好吧。你来干什么？右：找一个人。我：谁？右：我男朋友啊！我：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右：怎么，你不会吃醋吧？我“潜了一声，把头扭向窗外，见几个发型如沙僧之人进了李青发廊。右见我发呆发的厉害，就：怎么不话了？我：你不是要去见男朋友嘛？右笑道：没来，等半了，人有事不来了。我：我也是，不过正好可以请你喝咖啡！右欣然同意，：这话我爱听。着抿了一口。开始从上谈到地下，又从地下谈到地上，谈得昏黑地唾沫乱飞。当然是我的唾沫，右听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后来当我想要把话题回归到风花雪月的时候，右的手机响起来，右接听了一会儿，对着手机：好吧，等下我会回来的。就挂了手机。我问：你男朋友？右笑吟吟地：对。我：听手机里传出的声音，你男朋友很娘啊（后来我知道那是二婶）？右：对，我喜欢。我居然无话可。转头看李青发廊，沙僧们都已次第走出，满脸欢喜。看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右左手托腮，右手搅动咖啡，似乎还想听我侃侃而谈。而我已没有风花雪月之心，遂起身将她送回老鱼公司宿舍。

仔细回想，那晚，我却是奇怪地问过右和张局的关系。右：是我姑父。后来又透露是她干爹，很让人怀疑。干爹其实是个很暧昧的词，也让人肃然起敬。网络上流传的女明星不都是靠干爹提拔起来的嘛！因此右的法会不会涉及到伦理，还有待考证。

另外，关于她男朋友。究竟是不是航海家，没问。因为据我所知，姑娘们在择偶时经常会把一个虚幻的人物挂在嘴边，用来比较和推脱。

在我厌烦姑娘们虚伪的时候，我经常会从办公桌前猛一抬头。这动作，自二婶来过之后就已存在。但的确有人经常伫立于门口，四目相对，不禁肝胆俱裂。此人为老铁的胖女儿铁蛋，铁蛋伸出胖手，喊一声：鱼啊，快拉我一把。我一直震惊于她的横向身材，自认办公室的门开的可不，怎会卡住。后来我发现，这家伙是装的。等我走过去拉她，她一用力，我就旋转着滚向她的怀抱，怎么挣也挣不开。这其实要怪我自己，什么人请我都要火急火燎地赶去，老铁也是，他这自告奋勇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当然，不量力的也包括我。我不知道外表平庸的老铁夫妇怎会生下如此巨大的后代，到底是返祖现象还是生有病？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次假如老铁不请我去过生日，我才不会上这个当。可是我喝多了，铁蛋连夜把我抱回家也是真的，我不能这么快就忘记人家的大恩大德。试想，一个大龄青年醉倒在别人家里，而那人家里刚好有个女儿待字闺郑这个传出去，就跳进东海里也洗不清了。所以，铁蛋每次来我办公室，把手伸给我，我绝不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