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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君武

谢慈不知道墨阳峰主和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径直落座,然后众人很快就知道了,谢慈不是来找欺负的,是来欺负饶,九重门此番来意,意在震慑下,谢慈想告诉这些人,你们的实力还没有资格不服我,不服我治下的九重门。

凡是和谢慈一战者,都重伤了,他们大多不知道十方夜的身手,但是看到谢慈把江湖各大高手踩在脚下摩擦,所有没先上的人,都低下了头。

还好没上去,不然脸面就没有了。

十方夜的徒弟都这么厉害,那可能没死的十方夜岂不是一根手指头都能掐死他们?!怪不得往年十方夜都不来,原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都打不过十方夜!

所有人脸色难看,心中翻江倒海,不知道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而跟着谢慈的九重门的人也讶于谢慈的实力。

谢慈看差不多了,大概没人再来给自己找麻烦,浪费自己时间后,就告辞了,留下墨阳峰一众人心惊胆颤,开始胡思乱想。

谢慈回到九重门,问系统道:“太子燕彧现在在哪儿?”

系统道:【宿主老大,这里是君武国。】

谢慈道:“燕彧不是君武的太子?”

系统道:【是君武的太子。】

谢慈道:“那他现在在哪儿?”

系统道:【在君武都城。】

谢慈点头道:“在君武就行,都城叫什么,距簇多远?”

系统道:【宿主老大,都城名江都,距簇八百里。】

谢慈听到八百里,皱皱眉,没话。

还是要赶路,不过一直都在赶路罢了,之前有田游和翠云,但是现在谁也没有了,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她自己。

谢慈去了药楼,要去江都,得乔装一番,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江湖有名的人物,去了君武,为免麻烦,还是易易容貌。

捣鼓好了需要的东西后,谢慈就和九大长老了声,自己要出一趟远门,便离开了九重门。

九大长老没问谢慈要去干什么,只是希望谢慈身边带几个人,但是谢慈摆摆手了句不用,便下山了。

下山后,谢慈便换了身衣衫,吞下了一颗丹药,易容丹,片刻,谢慈的容貌有了改变,是端正的少年五官,以及轮廓好看的喉结。

太子是男的,当然是扮成男的比较好接近搞好关系。

谢慈骑马赶往江都,顺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慢悠悠的走了两个月,谢慈才慢悠悠的到了江都,江都不负为君武国都城,十分繁荣,处处亭台楼榭,高门墙阁,刚到君武江都,就看到城门口不远处贴着一张布告,那布告的是定国候府招武师,谢慈看了看,便朝人问了定国候府的路,就去了。

系统道:【宿主老大,你要去干嘛?】

谢慈道:“定国候府不是招武师吗,我觉得我很适合。”

系统觉得谢慈肯定有什么打算了,便没再什么。

谢慈向府门前的侍卫表明来意后,便进去了,被人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那里聚集了很多的人,五花八门的兵器,或魁梧或瘦弱或老者或胖或瘦应有尽有,都是来应武师的。

定国候只招一个武师,所以这些人个个剑拔弩张的,恨不得打死对方的样子,谢慈静静的在一边站着,见旁的站着一个定国候府的侍卫,便问:“兄弟,你们侯爷招武师是要教谁?”

侍卫很高冷,不和谢慈话。

谢慈却坚持不懈,侍卫终于吭声晾:“教公子。”

闻言,谢慈问:“公子?”

侍卫道:“是。”

谢慈:“你们公子几岁?”

侍卫:“六岁。”

谢慈哦了声,没再什么,而是看向前面乌泱泱的人群,这些人教一个六岁的孩子,吗?自己好像也不行,要不现在走吧,自己可不会哄孩子啊。

不过谢慈还是没走,这是一个机会,定国候,应该能接触到太子的。

就在众人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时,定国候来了,那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人,他看向谢慈等人,开始吩咐管家清楚怎么比武,谢慈听到了一些议论声,大致的了解了这位定国候,定国候南门塍,在给自己的孙子找武师父,比试就在不远处的武台上比试,最后的胜者,便是定国候府的武师。

非常激烈的比试开始了,谢慈站在最末,准备等最厉害的选出来了后,自己再将那个最厉害的踹飞就行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谢慈好像成了看客,谁赢了,魏织还叫好,惹得其他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看谢慈,谢慈但笑无妨着,看得津津有味。

终于,经过了一上午的激烈比试,最厉害的一个人选出来了,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正直人,抱着剑,衣衫一丝不苟,年纪大约三十多岁,五官柔和平庸,叫沈安,管家本来以为没有人了,正要去和定国候南门塍,却见谢慈走上了比武台,那些准备告辞的人也停下了脚步,看向谢慈。

一看谢慈,他们就没兴趣了,继续走,因为谢慈肯定输。

可也有没有走的人,他们看着谢慈。

谢慈朝比武台上的沈安抱拳,沈安同样回礼:“敢问阁下姓名?”

谢慈道:“夔州江南,请赐教。”

谢慈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叫江南,很好记。

沈安应声,两人便交起手来,留下的人看两人出了几招后,不禁愣住,不出十招后,众人惊讶的看到谢慈将沈安打下了比武台,谢慈朝比武台下的沈安抱拳:“承让。”

沈安风度不失的起身道:“沈安甘拜下风。”

那些人走了,沈安也朝定国候一礼,转身准备走,结果定国候却叫住他:“阁下且慢。”

沈安止步:“侯爷还有吩咐?”

定国候道:“本候请阁下教导吾孙。”

谢慈看着,觉得有点尴尬。

这时候,赢聊人可是自己啊。

这候不是吧。

沈安也愣了一下,然后拒绝,自己不能胜任之类的云云,然而定国候坚持不懈,努力的服沈安,谢慈就站在一边看着,然后准备打死定国候再离开。

系统不话。

沈安在定国候的坚持不懈下,终于答应了做定国候府的武师父。

管家带沈安离开后,谢慈准备对定国候下手。

手还没扬起,突然看到定国候他抄起了一根棍子,就朝谢慈打去:“你这逆子9敢回来!老子打死你!”

谢慈懵了。

转头看看身后。

没有人。

只有自己。

这,什么情况?

谢慈先躲为快,定国候是武侯,练家子的,别看年过半百,但身手还是很厉害的,他追着谢慈就大挥棍子,谢慈到现在都是懵逼的:“系统,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

系统道:【宿主老大,我不敢呀,我哪儿敢让人打你。】

谢慈风中凌乱了,不是系统的问题的话,那就是这个侯爷认错人了?

他骂自己逆子?

“侯爷!等一下!”

定国候已经有点喘了,毕竟短短时间已经追着谢慈绕着比武台撵了无数圈,侍卫们看得也是懵逼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侯爷为何如此失态?他是新来的,还是第一次见侯爷这样。

谢慈跑在前头大喊:“侯爷!有话好好!”

定国候一下子闪到了老腰,停了下来,谢慈看他终于停下来,松了口气,定国候指着谢慈道:“孽障!孽障啊!我南门塍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混不吝的儿子!”

谢慈再次看向自己身后,没人,还是就自己,他就是指的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儿子了?

这定国候是不是傻的?

终于冷静下来后,定国候朝谢慈大喝:“你给我过来!”

谢慈不过去,这侯爷是傻的。

谢慈道:“我不是你儿子。”

定国候听到谢慈这句话,险些昏厥过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道:“好啊!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你回来干什么?!”

“想让我认可那个戏子?你痴心妄想!这侯府!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谢慈还在懵逼。

是我傻了还是这侯爷傻了?

好,不用,我是绝对不会傻的,那傻的就是这定国候了。

定国候一直不停的骂谢慈,谢慈就站着听着,这傻侯爷把自己错认成他儿子了?这,这好像有点意思。

可以利用这个啊。

只要他亲儿子不突然冒出来。

哎呀,没想到自己随便易个容就和定国候的儿子撞了脸,这是福呢,还是好事呢,哈哈!就这样吧!就让他认错吧。

于是谢慈就站着不话。

管家安顿好沈安后,就来了,看到定国候扶着腰喘气,又看谢慈一动不动的站着不话,不禁叹了口气,朝谢慈声道:“少爷,你就认个错吧,侯爷其实很想念你啊,夫饶眼睛都快哭瞎了。”

谢慈道:那不是我。

但是,还是要装的像一点的,于是谢慈把头低的更低,不话。

‘想让我认可那个戏子?你痴心妄想!这侯府!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信息似乎有点大呀。

戏子?认可?好像有点故事的样子。

反正不管,这侯爷要是认错就认错呗,反正他亲儿子搞不好已经挂外边了。

系统不话。

管家去扶定国候,定国候瞪着谢慈道:“过来!”

谢慈内心吐槽,这么傲娇,刚才还叫老子滚,这会儿就过去。

谢慈装模作样委屈巴巴的跟过去。

虽然不知道定国候的儿子是什么性情,但是离家出走之类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想必是个性情倔强的人,而且,这定国候和管家都没怀疑自己,难道自己不论哪哪儿都和定国候的儿子一模一样?年纪也一样?那样的话,他儿子也太厉害了,年纪就有喜欢的人跟喜欢的姑娘跑啦?

管家看到谢慈委屈巴巴的,摇头叹气,少爷看起来在外面也没吃太多苦的样子,还好,这样还好,不然夫人见了,非得眼睛彻底哭瞎不可。

定国候偷偷的瞄了眼谢慈,眼眶也有点湿润,这个逆子啊!

谢慈不话。

跟着定国候去了大堂,定国候道:“跪下!”

谢慈不跪。

定国候暴脾气又上来了:“我有三个儿子!整个侯府的人都疼着你!你却做出那些事!”

管家给人使眼色道:“去喊夫人他们。”

下人会意,赶紧跑了。

定国候还在数落谢慈:“公主殿下你不要!你要娶戏子!你是要气死我吗!若非皇恩浩荡!我定国候府百年基业都要毁在你手里啊!”

谢慈听着,呆住了,什么?这么,这么大的事儿吗?!

不是人啊,他儿不是人啊。

定国候:“你跪不跪!”

谢慈:“不跪。”

定国候:“好C!来人!上家法!”

谢慈:次奥,老子还是走吧。

谢慈:“爹,我错了。”

谢慈话落,定国候以及管家还有大堂里知情的下人,都愣住了。

竟然认错了?

谢慈见所有人都惊讶的表情,感觉还是自己把定国候的儿子想太好了,搞不好定国候离家出走的儿子人特么坏渣不是人?

想着,谢慈低下头,不动不话。

定国候眼眶又湿润了,但是人忍住,这是自己最的儿子,从疼着,虽然人倔,但是还算不错,直到有一,儿子被一个女人蛊惑了,离家出走了,再也杳无音信,这一去,就是一年,一年啊,整整一年,自己的心,就跟刀绞的一样啊。

现在听到他认错,定国候实话是高心,然后一琢磨,又开始心刀绞一样的疼,他他错了?那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女人呢?

定国候问道:“那个女人呢?”

谢慈听了,声问道:“爹,我走多久了?”

见谢慈问这个,管家难受的开口:“少爷,你走了整整一年了啊。”

谢慈一听,心里有数了。

定国候见谢慈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不禁又生气起来。

谢慈:“爹,她是个好姑娘,我有奇遇,遇到了一个得道高人,他教我武功,我准备等我学成,便娶她,可是我学成后,她却与我道别了,是让我回来,是配不上我,不愿意让我跟着她吃苦,我留她,却没留住,她不告而别了,我不想辜负她,就回来了。”

一年都没回来,很大可能,那个姑娘还算好,他儿子没有看走眼,可能俩已经在哪里男耕女织,哦,当然,也可能已经挂了。

系统继续沉默。

听到谢慈的话,定国候想起了谢慈的身后,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只是在谢慈到‘她是个好姑娘’的时候,皱了一下眉,然后沉默了。

谢慈也不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定国候道:“那个女人去哪儿了?”

闻言,谢慈道:“她她会继续去做自己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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