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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清河

谢慈听着柳砚和易筐的话点头道:“楚王听了这些话,认为说的对。”

慕容楮道:“我就知道。”

虎子道:“你知道?”

慕容楮点头道:“对。”

易筐和柳砚听着谢慈的话应声。

慕容楮道:“还说了什么?”

虎子问:“还说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慕容楮摇头道:“不知。”

虎子不再言语。

谢慈道:“又说大王还没有回礼却杀张仪,秦王必定大怒出兵打楚国。我请求让我们母子都搬到江南去住,不要让秦国像鱼一样,楚怀王后悔了,便赦免了张仪,像过去一样优厚地款待他。”

柳砚道:“然后呢?”

慕容楮道:“我知道。”

虎子:“你方才不是说不知道吗?”

慕容楮道:“这些我是知道的。”

说完道:“张仪从牢里放出来不久,还没离去,就听说苏秦死了,于是游说楚怀王说秦国的土地得了天下的一半,兵马的实力可以四方的国家,四境险,河横,四周都有设防重地可以守。”

听了慕容楮的话,虎子不知道说什么。

易筐未言。

柳砚认真的听着。

慕容楮继续道:“勇武的兵马一百多万,战车千辆,战马万匹,贮存的粮食堆集如山。法令严明,士兵们都不避危难,国君贤明而威严,将帅智谋而勇武,即使没有兵马,它的声威就能够席卷常山,折天下的脊骨,天下后臣服的朝廷首先灭亡。”

谢慈道:“而且,那些合纵的国家要与秦国相较,无异于赶着羊群的老虎,猛虎和绵羊不能成为敌是非常明显的。如今,大王不附老虎而去附绵羊,我认为大王的打算错了。”

慕容楮道:“有道理。”

虎子道:“不错。”

易筐道:“但是楚王还会信吗?”

柳砚道:“应该不会了。”

慕容楮道:“对。”

谢慈道:“当今,天下强大的国家,不是秦国便是楚国,不是楚国便是秦国,两国争战,从它看,不可能两个国家都存在下去。”

“如果大王不去附秦国,秦国就会用兵马先据宜阳,韩的土地也就没有了。出兵河东,得城皋,韩必然要到秦国称臣,魏国就会闻风而动。秦国打楚国的西边,韩国、魏国打楚国的北边,国家怎么会不危险呢。”

柳砚道:“说了这么多,楚王看来会信吧?”

慕容楮道:“不一定。”

易筐道:“我认为会。”

虎子道:“我认为不会了。”

谢慈只道:“而且,那些主张合纵的人聚集了一群弱小的国家打最强大的国家,不权衡敌对国的力量而轻易地战争,朝廷穷困而又频繁地打仗,这就是危亡的策略。”

“我听说,您的军事力量比不上别国强大,就不要挑起战争,您的粮食比不上人家多,就不要轻易作战。”

“那些主张合纵的人,言辞议论,抬高他们国君的节行,只说对国君的好处,不说对国君的危害,突然招致秦国的祸患,就来不及应付了。所以希望大王仔细地考虑这个问题。”

“秦国拥有西方的巴郡,蜀郡,用大船装满粮食,从汶山起程,顺着江漂而下,到楚国三千多里。”

慕容楮道:“这些话说得这么有道理,楚王肯定会信了。”

虎子道:“不会吧。”

柳砚道:“我认为楚王会信。”

易筐点头道:“我也是。”

谢慈道:“两船相并运士兵,一条船可以载五十人和三个月的粮食,顺而,一天可走三百多里,即使路程较长,可是不花费牛马的力气,不到十天就可以到达扞关,扞关边境以东,所有的国家就都要据城守御了。”

“黔中、巫郡将不再属于大王所有了。秦国用兵马出武关,向南边,楚国的北部地区就没了。秦军打楚国,三个月内可以造成楚国的危难,而楚国等待其他诸侯,需要半年的时间,从这看来,根本来不及,依弱小国家,忽略强秦带来的祸患,这是我替大王担忧的原因啊。”

慕容楮道:“不过我认为,若是楚王再信张仪,那也是因为张仪聪明,而楚王没有张仪聪明。”

这话听着好像有道理。

虎子道:“在楚王,也在张仪。”

慕容楮:“怎么在张仪?”

柳砚道:“因为张仪说了这些话。”

易筐道:“但是我认为楚王还是会信张仪的话。”

四人说着话。

谢慈继续道:“大王曾经和吴国人为战,打了五次胜了三次,阵地上的兵马没了,楚军在偏远的地方守卫着新得的城池,可活着的百姓却太辛苦了。”

慕容楮道:“是啊。”

谢慈道:“我听说功业过大的国君,容易遭到危险,而百姓疲惫困苦就怨恨国君。守候着容易遭到危险的功业而违背强秦的心意,我替大王感到危险。”

慕容楮道:“秦国之所以十五年不出兵函谷关打齐国和赵国的原因,是因为秦国还在策划,有并天下的野心。”

柳砚道:“秦国不是统一天下了吗?”

慕容楮道:“这时候还没有。”

虎子道:“对。”

易筐也应声。

谢慈道:“楚国曾经给秦国造成祸患,在汉中打了一仗,楚国没有胜利,却有七十多位列侯执珪的人战死,于是失了汉中。”

慕容楮道:“为何?”

易筐道:“你不知?”

慕容楮:“不知。”

谢慈道:“楚王大怒,出兵打秦国,又在蓝田打了一仗。这就是所说的两虎相斗,秦国和楚国厮杀,疲惫困顿,韩和魏国用完整的兵力来打,再没有比这样的策略更危险的了,希望大王仔细地考虑它。”

“假如秦国用兵马打魏国的阳晋,大王用全部兵马打宋国,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宋国就会被拿下来,得了宋国而挥师向东,那么泗水流域的许多小国便全归大王所有了。”

“游说天下各国凭借信念合纵、坚守盟约的人就是苏秦。他被封为武安君,出任燕国的宰相,却在与燕王策划打齐国,并且拿它的土地。”

“假装获罪于燕王,逃亡到齐国,齐王因此收留了他而且任用他作了宰相,过了两年被发觉,齐王大怒,杀了苏秦。”

虎子道:“苏秦我知道。”

柳砚道:“我也知道。”

慕容楮道:“但是你们知道苏秦怎么死的吗?”

柳砚道:“不知道。”

易筐道:“我知道。”

柳砚问:“苏秦是怎么死的?”

易筐告诉了柳砚,柳砚知道后,就继续听谢慈讲。

谢慈道:“依一个虚伪的苏秦,想要经营整个天下,让诸侯们结盟,他的策略不可能成功,那是很明显的了。”

“如今,秦国和楚国连壤接境,从地理也应该是近的国家。大王果真能听我的建议,我请秦王派太子来楚国为质,楚国派太子到秦国为质,把秦王的女儿也送来楚国,再有一万百姓的都邑,作为大王征收赋税的地方,永结邻邦,终生不打仗,我认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策略了。”

虎子问:“然后呢?”

柳砚道:“楚王信了?”

易筐也看着谢慈。

慕容楮道:“我知道!”

三人看向慕容楮,谢慈没说话。

慕容楮道:“此时,楚王虽已得张仪,却又难于让出黔中土地给秦国,想要答应张仪的建议。屈原说前次大王为张仪骗,张仪来到楚国,我认为大王会杀了他,如今放了他,不杀他,还听信他的言辞,这可不行。”

柳砚道:“屈原说的对。”

虎子也道:“不错。”

易筐道:“楚王这是听信了张仪的话?”

慕容楮点头道:“好像是。”

谢慈道:“楚王说答应张仪的建议可以保黔中土地,这是有利的事情。已经答应了而又失信,这可不行,所以最终答应了张仪的建议,和秦国和。”

“张仪离开楚国,就借此机会前往韩,游说韩王说韩地险恶,人都住在山区,粮食不是麦而是豆,人们吃的大都是豆子饭、豆叶汤。”

“一年没收成,人们连糟糠这样的食物都吃不饱。土地不足九百里,没有储存二年的粮食。估计大王的士兵,全数也超不过三十万人,而那些勤杂兵也都包括在内。”

“除防守驿亭、边防的士兵,现有的兵马不过二十万罢了。而秦国兵马不止一百多万,战车千辆,战马万匹,那勇武的战士飞奔永往直前,不戴头盔,带着刀兵,愤怒向敌阵的,多到没法计算。”

“秦国骏马奔驰,一跃就是两丈多远的,多到没法数清。”

听到这,慕容楮道:“我明白了。”

柳砚:“什么?”

慕容楮道:“楚王都听信了张仪的话,那韩王肯定也会相信张仪的话。”

虎子应声道:“不错。”

易筐也认为。

谢慈道:“那些诸侯和大臣们不估量自己的土地狭小,却听信主张合纵的人的话,他们结伙,互相掩饰,都说听我的策略,可以在天下称霸,不顾国家的长远利益而听片刻的游说,贻误国君,没有比这更为严重的了。”

“假如大王不奉秦国,秦国用兵马得宜阳,还有韩的土地,向东得成皋、荥阳,那么鸿台的宫殿、桑林的林苑,就不再为大王拥有了。”

柳砚听着,问:“韩王真的会听信张仪的话?”

慕容楮道:“肯定会。”

虎子和易筐也点头道:“对。”

柳砚问:“为啥?”

慕容楮:“不知道。”

柳砚:“······”

谢慈道:“再说,得成皋和上地,大王的国土就没了。首先臣事秦国就安全,不臣事秦国就危险。制造了祸端却想得吉祥的回报,计谋短浅鄙陋而结下的仇怨深重,违背秦国而奉楚国,即使想不灭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替大王策划,不如助秦国,秦国所希望的,没有比削弱楚国更重要的了,能够削弱楚国的,没有谁比得上韩。”

“不是因为韩比楚国强大,而是因为韩地理的关系。如今,假如大王向西臣事秦国打楚国,秦王一定很高兴。打楚国在它土地上得利益,转移了自己的祸患而使秦国高兴,没有比这计策更适宜的了。”

听到这,慕容楮看向柳砚道:“你方才问为何韩王会听信张仪的话。”

柳砚点头道:“是。”

慕容楮道:“我知道为啥了。”

柳砚道:“为啥?”

慕容楮认真道:“因为张仪聪明。”

柳砚愣了一下,点头道:“我明白了。”

这么说确实有道理。

谢慈继续道:“韩王听信了张仪的策略。张仪回到秦国报告,秦惠王便封赏了他五个都邑,封号叫武信君。又派张仪向东游说齐湣王说天下强大的国家没有超过齐国的。”

柳砚问慕容楮:“你认为齐湣王会听信张仪的话吗?”

慕容楮点头道:“我认为会。”

柳砚应声。

谢慈道:“大臣及其父兄富足安乐。然而,替大王出谋划策的人,都为了暂时的乐,不顾国家长远的利益。主张合纵的人游说大王,必定会说齐国西面有强大的赵国,南面有韩和魏国,齐国是背靠大海的国家,土地广阔,百姓众多,兵马强大,即使有一百个秦国,对齐国也将无可奈何。”

“大王认为他们的说法很高明,却没能考虑到实际的情况。主张合纵的人,图谋的并不简单,没有不认为合纵是可行的。”

柳砚又问虎子和易筐道:“你们认为呢?”

虎子道:“我认为齐湣王会听信。”

易筐也道:“我也认为。”

柳砚听了应声道:“我知道了。”

谢慈道:“我听说,齐国和鲁国打了三次仗,而鲁国战胜了三次,国家却因此随后就灭亡了,即使有战胜的名声,却遭到国家灭亡的现实。”

“这是为什么呢,齐国强大而鲁国弱小啊。现在,秦国与齐国比较,就如同齐国和鲁国一样。秦国和赵国在漳河边打起来,都打败了秦国。”

慕容楮道:“张仪说的这么有道理,齐王一定会听信。”

虎子道:“不错。”

柳砚道:“你们认为有道理,但是齐王也认为有道理吗?”

慕容楮道:“当然了。”

柳砚:“你怎么知道?”

慕容楮:“我不知道。”

柳砚:“你不知道又为什么说齐王也认为有道理?”

慕容楮不知道说什么。

谢慈道:“在番吾城,又都打败了秦国。四次战役之后,赵国的兵马亡了几十万,才仅仅保住了邯郸。即使赵国有战胜的名声,国家却最后这般。这是为什么呢,秦国强大而赵国弱小啊。”

“如今秦、楚两结成兄弟盟国。韩送宜阳,魏国送河外,赵国在渑池朝拜秦王,让河间来奉事秦国。”

慕容楮问:“柳砚,你不认为这些话有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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