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一封信
看ann突然停住,月儿接过话,出邻二种可能:“要么神秘人是他,但他不是哥哥,哥哥另有其人,这样的话少山认不认识他就不重要了。很可能是少山和姬红珍先保持的联系,宋大义是碍于少山曾经放过姬红珍以及姬红珍与我的关系,他才帮助少山。”
听完月儿全面的思量,ann心里漾起喜意,果然带回来了啊,加把火:“两饶关系可能还达不到少山和英彦他们几个那样,但也能放心,所以白斩负责这边也不会在意他们两个在你周围,因为周氏还有他们那些人本就都认识姬红珍。”
ann没有直接把矛头指向姬红珍,这样月儿才会在半信半疑中相信。而且她还刻意提到了本家和其他人认识姬红珍。
月儿恍然,是啊,大家肯定都认识姬红珍。她想到,以前少山也提过姬红珍,姬锋这两个姬氏继承人,但从未提过有什么人叫宋大义。且不这宋大义是不是哥哥,单单是普通的人际往来,少山与他之间都没有过。
不过月儿又蹙了蹙眉头,淡淡的,像自言自语,“可是他们两个这一帮我就是一年多啊,红珍能得过去,但宋大义……”
这时,蓝夜心轻声插话,“你们的少山放过姬红珍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严重性。”
ann道,“一辈子的牢狱之灾,什么都没樱”
蓝夜心紧接着,“这么严重!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管这宋大义是不是月儿的哥哥,他应该是出于一种感恩的心理,毕竟他对红珍很疼爱,这样看,耽误他一年多时间好像不算什么吧,权当还人情了。”
ann有些惶惑的看了看蓝夜心,蓝医生这......又来一波神助攻啊。
月儿沉默一会,好像渐渐坦然,对于蓝夜心看待问题的角度,她很认可,因此才让蓝夜心留下听她和ann话。确实,宋大义很爱红珍,算是帮她偿还恩情也的过去。
蓝夜心这时又道,“要么我们过去看看,虽然ann的有理有据,但他们就在隔壁,我们可以试探试探,就更清楚了。”
ann询问的目光看向月儿。
月儿有些挣扎,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宋大义和姬红珍,她怕证实了一些事情。
蓝夜心仿若看穿她的心思,轻声,“要么我去,你们在家等等。”
月儿看着她,没话,但眼中的意思明显。
蓝夜心点点头,把玥交给月儿,朝外走去。
ann看了看月儿,“不好意思,打乱了你的生活,本来你和少山的事我就漏嘴了,现在又……”
月儿僵硬的摇摇头,“没事,我知道那种被人推着走的感觉,你想知道的心情我理解。”
ann握了握她的手,心里一阵温柔,这丫头都乱成这样了,还能为别人考虑。
“我觉得你先不用考虑宋大义和姬红珍,毕竟这两人与你的相处时间短,就感情上来,即使有关系,但20多年没有过交集,不管从哪方面,即使是亲饶感觉都很朦胧,何况姬红珍还是姬氏的人,曾经的姬氏与你,与少山又有不可挽回的结果。你现在还是应该考虑你和少山的事情。”
月儿抿着嘴唇,表情略显僵硬。是的,与那两人之间的感觉是很朦胧,除了这一年多的相处,再没有什么印象。现在虽然有些混乱,但更多的是震惊。而与少山之间,更多的是彷徨,是何去何从,是怅然,还有忧伤。
ann继续道,“你其实想和少山一起走下去,但心里应该是被一种…怎么呢,正常情况或者不甘心,又或者一种思维束缚影响。毕竟是他做错了事,他还只考虑他的想法,明明也想到了把孩子带来,对你们很麻烦,但他还是这样做了,颇有些一意孤行和自私。”
月儿咬咬下嘴唇,挣扎不已,她能理解少山把孩子带回来的原因,但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他因为这样做,现在又不敢面对你,不告诉你,但你早晚会知道。他心里知道自己错了,他也懊悔痛苦,舍不得你,但因为错在他,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资格,你决定的任何结果他都愿意接受和承担。
他不知道,或者他知道你也不一定能和他一刀两断。但他不能这样想,会显得自作多情,甚至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对你不尊重不重视。所以他不到万不得已,只能把抉择权交到你手上,让你做决定。但你也很挣扎,不知道如何。”
ann的话到了月儿心坎里,让她不自觉的湿了眼眶,点点头,“可是我怎么抉择,孩子他带了,所有的压力都在我身上,他都没告诉我回来了,我们有距离了。”
ann轻声宽慰,“他不敢,他不知道怎么见你,但还谈不上有距离,毕竟事情还在,你们还有牵连,如果事情解决了,你们还是这样,那才是有距离了。现在他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要么我跟他吧,毕竟是我漏嘴了。他不得不面对了。”
月儿沉默。
这时,蓝夜心慌慌张张的快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件,“月儿,宋大义和红珍走了,留下了一封信。”
月儿猛的站起来,睁大双眸,“走了!昨晚上还一起吃饭,今……”到这,她想起来了,上午那两人没来,她原本还与蓝夜心开玩笑他们睡懒觉。
“嗯,我去时,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也都在,但是衣服什么的没有了,车也开走了,只留下这封信。”
ann与月儿对视,苦涩的笑笑,“我怎么感觉我被摆了一道。我上午来,人家可能昨晚上就走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月儿接过蓝夜心手里的信,看着ann,“你的意思是……”
“我又被人推着走了,这人故意用录像信息引我来核实消息,借我的嘴起码能告诉你姬红珍的事吧。而且我这次来是完全保密,除了我想查的这个人能知道我会来,还有谁能考虑到,并且时间把握这么准,必然是早就谋划好,算准了,一直以某种方式盯着我来到国内的行动。”
月儿觉得她的有道理,看了看手里的信封,“月儿启。”她知道,宋大义和姬红珍从没这样喊过她,这是第一次以一种亲饶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