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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4 纵然相逢不相识

穆靖冷眼看她迷离空洞的眼神,一脸迷醉,享受着腾云驾雾的媚颜,等她缓过神来,冰冷地嘲讽她,“文昌公主,爽吗?不叫也没关系,后面还有更爽的,保准你叫得欢畅!”

月如影被他粗鲁而寒凛的语调吓到,惊诧地看他。

穆靖冷笑,将她盘在他腰间的腿无情地甩开,拔出雄风重振的欲望,粗粝的大手用力揪住她的两团雪白,狠狠地挤压出深邃的沟,欲望自下由上插进去,狠狠地冲撞她的乳(防和谐)沟,直至细碎的伤口变得鲜血模糊,便用鲜血做润液,反反复复,上上下下,像野兽一般凌辱她的娇嫩。

月如影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流出两行泪来。

穆靖的心揪着痛,嘴上却不屑地嗤笑,哭什么,这不是她想要的吗,他只是让她如愿以偿而已。

滚烫坚硬的欲望更发狠地享受着她的鲜血,半晌,在他的低吼声中,粘腻的白色液体拍打在她脸上,甚至洒在她的头发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文昌公主,还是不够爽吗?为什么不叫?没关系,寡人会一直让你爽到叫出来,叫得越荡越媚,寡人越满意,月清远才有救!”

狼狈,耻辱!

他的狠辣时刻提醒她,他们只是交易!

月如影咬唇不语。

穆靖冷哼一声,弯了手指塞进她嘴里,勾着她香软的小舌嬉戏,粘着白色液体的头发贴在唇边,显得无限魅惑!

疲软的分身立刻亢奋,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扯到铜镜前。

在这里,他们曾经温馨浪漫地欢好,但是今夜,注定只有嗜血的仇恨。

穆靖无情地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镜子,镜子中的女人全身都是殷红的血痕,还有青紫色的掐痕,头发凌乱不堪,粘着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防和谐)靡。

穆靖用力地扛起她的左腿,从后面一举冲进来,狠狠地发泄着,肆虐着,暴力的因子叫嚣着,下身重重地顶着撞着,嘴里狠狠地咬着她的左腿。

疼痛席卷着快(防和谐)感,不断袭击她的理智。

她狠狠地咬牙,压抑即将破口而出的呻(防和谐)吟。

他一寸一寸的咬,一下一下地撞,“爽吗?为什么不叫?你看看铜镜中的你有多么放、荡,看看寡人是怎么要你的!”

铜镜中,他的硕大沾着液体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掺杂着“啪啪”撞击声,还有“滋滋”的水声,袭击她的神经。

“不是不喜欢寡人吗,不是恨寡人吗,为什么你的样子却告诉寡人你很享受?你果然很虚伪,爽到不行,却偏偏不叫出来,哄着寡人一遍一遍地上你!”

“要不然寡人封你为荡妃?”

无休止的羞辱,无休止的纠缠,无休止的撞击,无休止的释放……

除了痛,还是痛!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痛到麻木,麻木到痛!

终于,在天亮之时,穆靖冷笑着扯住她的头发,将汁水淋漓的勃发一把塞进她的樱桃小嘴中,扯着她的头发,进进出出十几下,舒服地一阵颤抖,仰着头数秒钟,眯着眼似是享受着腾云驾雾的愉悦。

最后抽出自己,将她丢弃在奢华的地毯上。

穆靖轻佻地勾起被他撕碎以后胡乱仍在地上的浴袍胡乱地擦了几下自己的欲望,随手摔在她那挂满泪痕的脸上。

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穿衣。

怜悯与嘲弄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月如影睁着空洞的眼神望着被曦光点亮的雕花窗。

在这场惨烈的爱情博弈中,心软的哪一方伤的更重,谁先沦陷,谁便万劫不复。

她突然领悟,比狠,穆靖不一定输。

因为他原本就是阴狠嗜血的冷面君王。

真可笑!

他们就像两只刺猬,却偏偏要抱在一起,伤人伤己,只有把自己的刺变的更硬一些,才能少受一些伤害。

所以,一起沦陷吧!

穆靖穿着大红的喜袍,胸前挂着红色锦缎挽成的大花朵,衬的他越发的意气风发。

怪不得人家常说,人生最得意,莫过于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他蹲下来,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斜睨她,她此刻仰视着神祗一般的他,觉得他比天际的流云还远,还不可捉摸。

穆靖唇角勾出一个残忍的弧度,问她,“有话对寡人说吗?”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哈哈”,穆靖像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神情不屑一顾,“月如影,你有心吗?从前是寡人太蠢太偏执,总以为非你不可,寡人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却一脚踩碎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昨晚我很满意,我们之间的重重恩怨一笔撤销,你说的很对,以后我们还是做陌路人比较好。”

陌路人!

纵然相逢不相识。

月如影心中苦笑,虽然穆靖没有说,但是她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的恨意,浓稠到无法稀释,原来爱的浓烈的人,也会恨的彻底。

不爱,则恨!

月如影守好自己的本心,笑的一派风轻云淡。

穆靖恨透了她的风轻云淡,“如果你早一天说,寡人会信,但是此时此刻,你说什么寡人都不会信!”

月如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的喜气洋洋,看他的意气风发。

穆靖冷笑,“其实你不用说些甜言蜜语哄寡人,天脉莲昨天晚上就送到英王府了,你的情哥哥早就容光焕发了,这些话还是留着讲给他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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