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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解读季氏篇

第994章解读季氏篇卫灵公篇就这么搞定了,没有再回放。大概的意思就是:一切都是围绕卫灵公而来的。或者说!都是围绕孔子离开卫灵公而来的内容。乐歌、曾参两人休息了片刻,又开始校正下一篇。“卫灵公”的下一篇是“季氏篇”。当然!季氏篇也是取前面的‘季氏’两字为名的。曾参把竹简拿起来看了看就放下了,然后就朝着乐歌乐伯伯看着。乐歌朝着曾参点了一下头,问道:“下一篇是什么呢?”“回乐伯伯的话!按照乐伯伯的说法,这篇应该叫‘季氏篇’。”曾参应道。“季氏篇?”“季氏篇!乐伯伯!”曾参点头应道。“季氏篇编排了哪些内容进去了呢?”乐歌问。曾参回答道:“季氏篇跟卫灵公篇是一脉相承而来的,都是一样地笔法。乐伯伯!以季氏开篇,然后围绕季氏而来的相关内容!”“那么?是哪些内容呢?”乐歌追问道。曾参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我们还是往下读吧!乐伯伯!不是考您,是不想误导您!只有这样!乐伯伯才能正确地指导我!”“嗯C!”乐歌笑着点头道。“谢谢!谢谢乐伯伯!”曾参谢道。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太长!太长!”乐歌打断道。“乐伯伯!”“解读一下吧!我记性不好!太长了就记不清了!”乐歌要求道。“是!乐伯伯!”曾参应道。然后解读道:“季氏将要讨伐鲁国的附属国颛臾。冉有、子路去见先生说:季氏将要攻打颛臾了。”“哦?”乐歌问:“冉有和子路此时应该都是在做官,做家臣吧?”“是!乐伯伯!”曾参应道。“继续!”乐歌伸手示意道。曾参继续解读道:“先生说:“冉求,这难道不是你的过错吗?颛臾从前是周天子让它主持东蒙的祭祀的,而且已经在鲁国的疆域之内,是国家的臣属啊!为什么要讨伐它呢?”“你先生反对!是吧!”“是!乐伯伯!”“继续!”“是!乐伯伯!”曾参继续解读道:“冉有说:季孙大夫想去攻打,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他们两人能左右得了季氏的决定?”乐歌道。“是!乐伯伯!”“继续!”曾参继续解读道:“先生说:冉求,周任有句话说:‘尽自己的力量去负担你的职务,实在做不好就辞职。’有了危险不去扶助,跌倒了不去搀扶,那还用你们这些辅助的臣子干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笼子里跑出来,龟甲、玉器在匣子里毁坏了,这是谁的过错呢?这难道不是负责看守人的错吗?”“你先生埋怨起来了?”乐歌道。“是!乐伯伯!”曾参应道。“埋怨他们有毛用?你先生他难道没有当过官?不知道做臣子的难处?”“是!乐伯伯!”曾参又应道。颛臾:音zhuānyú,鲁国的附属国,在今山东省费县西。东蒙主:东蒙,蒙山。主,主持祭祀的人。周任:人名,周代史官。“继续!冉有或者子路是怎么解释的?”乐歌问。曾参解释道:“冉有说:现在的颛臾,早已经是我们的附属地了,而且离费邑也很近。现在不把它夺取过来,将来一定会成为子孙的忧患,战争只是早晚的事。”“冉有的意思?战争无法避免?”“是!乐伯伯!”曾参应道。“继续!你先生是怎么说的?”曾参继续道:“先生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肯实说自己想要那样做,而又一定要找出理由来为之辩解的作法。我听说,对于诸侯和大夫来讲,不怕人口少,而怕不均。不怕贫穷,而怕不安定;由于财富均了,也就没有所谓贫穷;大家和睦,就不会感到人少;安定了,也就没有倾覆的危险了。因为这样,所以!如果远方的人还不归服,就用仁、义、礼、乐招徕他们;已经来了,就让他们安心住下去。现在,仲由和冉求你们两个人辅助季氏,远方的人不归服,而不能招徕他们;国内民心离散,你们不能保全,反而策划在国内使用武力。我只怕季孙的忧患不在颛臾,而是在自己的内部呢!”“你先生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他是在埋怨冉有和子路没有做好本职工作,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对于此事,他们两人是要负一定责任的!”乐歌道。曾参回答道:“先生不主张通过军事手段解决国际、国内的问题,而希望采用礼、义、仁、乐的方式解决问题。”“行得通么?”乐歌问。“这个?”曾参顿了顿,解释道:“先生认为行得通!”“你先生提出的: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还有有可取之处的!”乐歌点头道。“谢谢!谢谢乐伯伯!”曾参当即感谢道。“你先生的意思是:冉有和子路二人,其实早已默认了季氏的做法。过来问你先生,只是走形式而已。你先生看出来了,所以指责他们。”乐歌道。“是!乐伯伯!”曾参应道。“但是!不仅仅这些!乐伯伯!这一篇‘季氏篇’跟上一篇‘卫灵公篇’一样,开篇只是一个引子!乐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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