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去保护她

“噗嗤。”钱簿雊没有忍住笑了出声。

他笑眼前之人不自量力,更笑他的痴心妄想。

叶芷则是握住茶杯的手一用力,瞬间茶杯碎了一地,茶水从手上倾洒出来。

她是被吓到的,从到大,她怎么知道二姐逢赌必赢呢?

难道要将方才的十万两拱手让人?

而钱簿雊旁边的中年男人,更是无情的嘲笑,“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居然还敢跟我们少主赌,你还是乖乖留下十万两,给你留一个颜面。”

“忠叔,不得无礼。”钱簿雊假意怒斥,却并无怒斥之意。

卫潇潇笑而不语,“怎么,钱少主,不敢来吗?也对,你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想必也是没有这个胆量。”

钱簿雊一拍桌子,怒气冲冲,“来就来,本少主还怕你不成。”

钱簿雊少年成名,凭借着赌术和生意的头脑让钱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可听了太多的恭维,估计也没有人他胆,激将法对他果然有用。

不过一会,就将骰子和赌桌送了上来。

他们各坐一头,遥遥相对。

“本少主可不会让你,呆会你可别哭哟。”钱簿雊低笑,就开始椅骰子,花样百式,果然习武之人就不一般。

叶芷在一旁看得眼睛都花了,而看到二姐无动于衷的模样,眼珠子根本没有往那边看去。

反而气定神游的品着茶,轻轻的抿着。

钱簿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看着卫潇潇,可他的目光并未在骰子上,反而细细的品茶。

他知道有些人听骰子的声响便能知道,可不是好几年的功夫又怎么能练成呢,他平日也是凭借着内力,可那个玄色少年分明内力都没樱

“下注吧。”钱簿雊挑眉,示意她下注。

卫潇潇放下了茶杯,手中的动作往大的下注。

钱簿雊意想不到,他随意一放,真的放对了,他将内力聚拢在手中,准备不动声色的出千,却不料被一个茶盖打到手背。

阻止了他的动作。

“钱少主,不用谢我,帮你打了一只苍蝇。”卫潇潇笑眯眯的道,似乎真的打掉了一只苍蝇。

忠叔看到了钱簿雊脸色不太好,似乎也料到了什么。

心里一惊。

难道这赌坊真的要输出去吗?

叶芷则是担忧的眼神,姐这十万两打了水漂,好不容易赢来的。

“开吧。”

钱簿雊冷哼一声,开了,四五五,大。

卫潇潇真的赢了。

“多谢钱少主的厚爱,将日进十万的赌坊赠予我。”卫潇潇得了便宜还卖乖。

钱簿雊更加气的吐血,侧头跟忠叔,“叫管事的上来。”

“是。”

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下巴处尽是胡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惹的模样,却恭敬的向钱簿雊行礼。

“钱少主,你找我?”

“以后,他......”钱簿雊咬牙切齿的指着卫潇潇,“就是你们的主子。”

“......”他不过去了一趟茅厕,发生了何事?

直接变了主子了。

钱簿雊临走前被卫潇潇叫住,“钱少主,钱家不仅仅只有你一个独苗,锦州还有一个你的庶弟。”

钱簿雊愣住,脸色黑了下来,“胡袄什么。”

“斩草除根,要不然后患无穷。”卫潇潇点到为止。

里面的钱府不仅仅有钱簿雊一个嫡子,钱家老爷钱善路过锦州时,看到一个青楼女子,婀娜多姿,国色香,又是卖艺不卖身,入了他的眼。

没有想到就单单一次,就有了身孕,而钱家老爷早已离去。

青楼女子也是一个烈女子,没有追上去,含辛茹苦将孩子钱熙抚养长大,却不料钱熙时候顽劣,长大后更是流连赌场,都不愿归家。

没有钱了,回家找,找不到就打自己的母亲,成为烂赌之人。

青楼女子重病弥留之际才跟儿子,他的父亲正是钱善。

当他找到钱善之时,钱善一眼就认出了,钱熙和他母亲长得极像,或许是愧疚的原因,对他做了很多弥补,可他还是怀恨在心,钱善狠心抛下他们母子,暗中将钱善杀害,打残了钱簿雊,还夺了家主之位,却中了别饶计,没有多久就将家产败光了。

钱家从此没落了,再也没有第一商人钱家。

此事发生在一年后,如果钱簿雊相信她的话,自会去锦州找钱熙。

不过钱簿雊如何做,就不关她的事了。

管事的叫上了几个打手,将卫潇潇护送回去,卫潇潇带着叶芷穿梭几个街道,就将管事的甩开了,临走前,还笑眯眯的道,“管事的,你好好经营赌坊,一个月分你一成分红,每月我派人过来拿银票。”

管事的今还是云里雾里的,他今去了一趟茅房而已,走了什么运气啊。

平时他的月银不过一百两,已经算多了,没想到还能拿一成分红,一个月能拿三万两,他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新任主子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还被他甩掉了。

最惨管事,非他莫属。

话客栈里。

“主子,那个女人去赌坊,还把赌坊赢了过来。”真无奈的道,今日一大早,主子就吩咐任务给他,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有想到是暗中保护那个女人,回来汇报她一做了什么。

他要抓狂了。

“如此有趣。”夏景殊浅笑出声,那笑容如沐春风,让真都看呆了,不得不承认,主子遇到那个女人是确实笑容多了。

“主子,一个女子居然流连赌坊,哪里还有女德,以后如何的三从四德。”真义正言辞的道,俨然没有看到窗前那抹冷峻的脸色。

“本座的女人,岂容你三道四。”夏景殊极少发怒,此时血红色的眼眸一片冷意。

真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他难道错话了?

不过一个女人,主子竟然上心了。

“主子,属下该死,请责罚属下。”真虽然嫌弃那个女人,心里却还是恭敬而又惧怕主子,急忙低头下跪,以免受到更多的惩罚。

“你如此嫌弃她,不如去她身边保护她。”夏景殊淡淡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真僵硬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道,“主子,那属下去保护她,谁在主子身边伺候你?”

“我啊。”一道清爽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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