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迫不得已的妥协 人类学家如愿以偿

“老李,我发现你怎么有点儿走火入魔了呢?这三件到底还是文物,是物件。当然,在水帘洞里的确看到了每个人内心的所思所想,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还能有什么高科技?古琴也就是把琴而已,难道你能拿它当枪使?”

“哎哎哎,老杜,你这就是抬杠了啊。你自己刚才不是也觉得远古时期的青藏高原有未知的文明存在吗?怎么李老师一你就怼起他来了呢?”陈艾丽看到老杜那副自负的杠精的样子忍不住反驳了他一句。

老杜被得脸上挂不住了,李光瀚连忙出来打圆场。

“杜教授研究得比我透,到底是专家,佩服佩服。这些文物看起来确实与博物馆里的其他青铜鼎、青铜镜、陨石等等差不多。但是,您有没有想过,这些文物由特定的人放置在特定的位置就会发挥出特殊的功能呢?比如,它们可以是远古时代留给我们的钥匙或者向我们显示出一段启示呢?”李光瀚很认真地看着老杜,希望能服他。

老杜扭着头仔细盯着李光瀚的眼睛,到:“老李,你怎么能从这些文物身上联想出这么多故事,你是不是知道一些秘密,或者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

李光瀚在盯着老杜的时候发现他并不老,他的头发都是乌黑油亮的,脸颊如果不是这几个月在青藏高原晒黑了,倒也算皮肤紧致,没有皱纹。只不过他总是拿着放大镜,研究着老古董,摆出老学究的派头,的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才给别人老气横秋的感觉。

李光瀚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全盘托出?他看了看陈艾丽,陈艾丽也一脸茫然。他朝陈艾丽使了个眼色,立马被老杜抓了个正着。“哎,哎,你们两个别又想跑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看着。”

李光瀚哈哈笑起来,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一边思考着一边开了个头。

“老杜,我们三个人上次穿过冻土融化的峡谷后夜宿在一个平静的大湖边,那里有形似六瓣莲花的雪峰,夜里,我们都看到了一束耀眼的光射向苍穹,稍纵即逝。第二早晨,我们在另一侧的山谷中迷路了,怎么都走不出来,竟然误打误撞发现了透光镜所在的水帘洞。我认为发光的雪峰山谷间应该就是上个人类文明的能量中心,也就是能量之源所在地。我们想去看看。”

“哈哈,我就知道你又有想法。现在还怎么去?都要回撤了,还是你们仨去吗?王组长肯定不批。”老杜眼睛睁得大大的。

“呃,……我是这么考虑的,我和陈分头出去,桑吉提前把车开出来,现在外面忙乱得很,没人注意的。还有就是,就是,……我们要带上三件文物。”李光瀚底气不足,得吞吞吐吐。

果然,老杜一听到这里就炸了。“什么?!你们把文物带走,留下我面对王组长的责问?你的脑子烧掉了!”

“哎呀,你放心,我打听过了,王组长下午跟随第一批大卡车去最近的扎西镇办一些手续,晚上才回来。我们利用这个时间快去快回。我保证,无论有没有新发现都会在三个多时内赶回来。这中间你只要假装在这里写报告,假装把文物暂时放进箱子里就行了。”李光瀚到。

“不行,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我们一起欺下瞒上,我就是首当其冲被问责的人。你们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能有什么新发现?你为什么那么着急?你们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老杜还是不松口,但还是很好奇。

李光瀚没办法服这个老江湖了,看来不拿出一点真家伙唬不住他。

十分钟后,当老杜看到流动在金属盘里的热乎乎的“智者乐水”的时候,惊讶得眼睛里射出光来。液态金属不论李光瀚手持的方向如何变换,它始终指向着西北方。李光瀚,之所以称它为“智者乐水”那是因为它有智慧,有灵气。

老杜盯着“智者乐水”,沉默了两分钟,突然到:“我也要去。”

“那怎么行?王组长虽然不在,但其他人也不是瞎子呀?我们都跑光了,谁来应付其他人?”这回轮到陈艾丽跳起来了。

“你呀,你留下来呗。你能言善辩,肯定能应对自如。况且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正好在帐篷里休息,去了野外也不方便。”老杜突然抛出来的观点,让陈艾丽有点措手不及。

她还想争辩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现在情况明摆着,得把老杜当爷供着,免得他又改主意。

“陈,只能是你留下了。你正好在这儿养伤,半躺着,其他人在帐篷门口看到这架势,也不便闯进来了。”李光瀚权衡了一会儿,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李光瀚盘算着,就算老杜跟着去,也不必跟他太多。到了六瓣莲花山谷,在“智者乐水”的指引下,有了新发现就赶紧通知王组长改计划,重新派人去勘测。

老杜拍拍大腿站起来:“那就这么定了,我去准备一下。”

陈艾丽看着老杜的背影,喃喃地:“我怎么觉着老杜早就算准我们的想法了,就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半时后,老杜全副武装地出现在李光瀚面前。防风羽绒服,登山靴,登山杖,防风镜,登山背包。他拢了拢长度及肩还带着一丝飘逸的头发,整个人顿时有了浪迹涯的行者的感觉。

老杜神采飞扬地到:“老李,老夫终于有机会和你们并肩战斗了,可以当一回英雄。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李光瀚笑着他言重了,这趟就是跟着指引去做个初步勘察,如果有新发现还得听从组织安排。

陈艾丽看着自己受赡手臂有点懊恼,她只能乖乖地守在帐篷里。和李光瀚形影不离共同进退待久了,现在突然落隶,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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