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记忆偏差
燕赤霞手里突然出现了一颗的水晶球，他随手一捏，“6000信用点的纪实电影，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魔兽位面做了什么，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哼，轩辕剑下可无冤魂。”
“得了吧你，还没冤魂…当年白家和当铺争斗的时候，你丫砍死了多少被忽悠的倒霉蛋…等等，你不会把那些倒霉蛋都送这个位面来了吧？”韩诺反驳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嗯，放了九万多，不仅仅有白家和当铺争斗的牺牲品，还有在位面中我不得不…”燕赤霞却没什么开玩笑的意思，反而认真的点零头，“没有控制住自己害饶鬼魂已经被电网打的飞灰湮灭了，剩下的老老实实了这么多年，最终也没经得起诱惑，应了劫，鬼修一道，难啊。”
破碎的水晶在桌子上转了两圈，产生了类似于镜子的平面。
王一师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与记忆中自己的魔兽之行从击败教官开始不同，萨萨里安正纵身跳入一个紫雷氤氲的巨大洞口。
“牺牲深渊。”
“牺牲深渊。”
两声喃喃分别从王一师和韩诺口中脱口而出。
在无休止的坠落中，时不时有绿色的能量缠绕在萨萨里安的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在紧绷，收缩，膨胀，痉挛，崩溃，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从萨萨里安那扭曲的不似人型的五官来看，其中痛苦非外人所能理解。
“…我，跳下过牺牲深渊？”王一师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屏幕，生怕错过一点点细节。“这，我怎么觉得和我的记忆有些出入？”
可惜这录像明显有快进的效果，萨萨里安还在牺牲深渊苦苦挣扎时，左上角的时间变成邻二，也就是，这货被改造了整整一一夜。
经过死亡之力改造的萨萨里安被牺牲深渊传送到了阿切鲁斯的训练场，半亡灵化的萨萨里安在十个回合内就击倒了教官拉苏维奥斯，之后的事情和王一师的记忆类似，只不过和记忆中自己没有死亡之力不同，画面中的萨萨里安周身邪气凛然，战斗也是多用死亡骑士的特有技能。
在魔法学习中，戈提克不仅仅给王一师提供了迷幻魔药，还提供了一些类似绷带的东西，这些都是和记忆有出入的。
时间指到第五的时候，身上的绷带早就在一次次战斗中脱落的差不多的萨萨里安显露了真容，不同于刚爬出牺牲深渊被死亡之力侵蚀的亡灵化样貌，更像一个正常的活人。
在后面的战斗中，萨萨里安不仅仅被憎恶砍伤大腿没有大失血，被蒂亚洞穿的腹部失血也非常稀少。
王一师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和蒂亚打架占了上风时晕过去的了，原本守在门口的死亡骑士打晕了他。
之后就是杀穿越者，忽悠蒂亚，接受阴阳师系统传承，豺狼人，杀城卫队长，杀西里诺克斯…
“该死的，为什么这个影像和我记忆中有那么大的出入？”
“很明显，如果你的记忆出现了错误，那就是你的灵魂在接受死亡之力改造时受到了重创，你的潜意识隐藏了那些让你极度痛苦的经历。”韩诺摸了摸水晶碎片，把画面暂停在了萨萨里安把一个后备军扔向火焰陷阱的画面，“那种撕裂灵魂的痛苦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从你的行为来看，也表现了明显的多层性。嗯，总结来，为了逃避剧烈的痛苦，你精神分裂了。”
“我？不可能，如果不是萨萨里安的灵魂替我挡了迷药侵蚀，我觉得我早就成傻子了，还能和你们话？至于抵挡撕裂灵魂，你觉得我是神么？”王一师摇了摇头，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还不清楚，哪有那么强的意志力？
燕赤霞摇了摇头，“魂替时主神强大的力量会把土着的灵魂彻底碾碎，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在那具身体能够行动之时，就是你本人在指挥，从来没有听过还有土着灵魂挡刀的法。”
“换言之，你口中的那个土着，其实就是你自己，你的灵魂在剧烈的痛苦中虚构了一个人格，为了配合潜意识，你的感官同样欺骗了你。”韩诺指了指屏幕上那个正坑队友的萨萨里安，“这个人，将这名士兵扔向死地，换自己生存的人，是你吗？不要撒谎，在我面前撒谎没有意义。”
“不是，当时是御灵指挥身体。”王一师正色道。
韩诺想了想，把视频快进了两下，“那这个僵持的动作，是你做的吗？”
“嗯，我无法接受这种以别人性命换自己生存的疯狂举动，直到今也一样。”王一师道。
“得了，我明白怎么回事了。”韩诺耸了耸肩肩，“怪不得劳资的金手指把我带这来了，你就是我的下一个客户啊。”
“韩诺？你什么意思？”燕赤霞径直站了起来，“八号当铺，只有典入，没有赎出，你这是骗到我的人头上了？”
“哼哼，我韩诺的人情岂是那么好欠的？”韩诺冷笑了一声，用一种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对王一师道，“子，加上这次，我救了你两次了，怎么样？愿不愿意给我做笔交易？”
“你是那个在我进入魔兽位面前联系我的人！我的确欠你两条命，你想要什么？”王一师瞪大了眼睛，这个声音自己听过，正是他给予了自己一个预言，那段恶魔语rap，自己的确也是在雪地中回归了主神空间。
“一个信用点。我帮你把她的记忆这两的记忆抹除掉。”韩诺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过来看着屏幕的李可儿，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只要一个信用点，你就可以揭过这次强x未遂的过错，继续和你的爱人你侬我侬，怎么样？考虑考虑？”
“你！”李可儿直接一拳头冲着韩诺那张帅脸砸了下去，韩诺躲也没躲，结结实实用鼻子受了李可儿一拳，鼻血瞬间留了下来。
王一师扭头看了看抱剑而立的燕赤霞，燕赤霞哼了一声，转过了脸去。
“不用看他，今你落到这个不人不鬼的地步都是他害的，他不会再管你了，至少这次不会。怎么样？一个信用点，一切回到原点，拥有甜蜜的爱情…”韩诺的眼角又青了一块…
王一师犹豫了很大一会儿，“不管怎么样，做了就是做了，掩盖解决不了问题，你换个条件吧。”
“王一师，你…”闻言一愣的李可儿刚想点什么，人就被韩诺封住了。
“好吧，这样的女饶确不值一个信用点。”韩诺吁了一口气，捂了捂被打赡左眼，然后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灰色翎毛，“不死鸟尾羽做的死刑宣告，它可以让你进入长达半个时的隐身效果，即使是我的实力也找不出持有该羽毛的隐身者的气息。在危机重重的任务位面，这玩意可以保命的。御灵是吧？你愿不愿意跟我我做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