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霜之哀伤

“你知道那把剑在什么地方？”王一师皱了皱眉头，阿尔萨斯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自己熟悉的死亡之力的气息了，他已经被感染了。

“我听得到那把剑在呼唤我。”阿尔萨斯拉了王一师一把，帮他站了起来。“我，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如簇…强大，那把剑给予了力量，该死的，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但是，萨萨里安，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你我都知道被抓伤之后会怎么样…”

“你是对的，王子殿下。”王一师叹了口气，在到达匕鞘湾的那一刻，阿尔萨斯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虽然每走一步扎在肉里的异物都会给王一师带来不的疼痛，但是王一师还是紧紧地跟在了背着穆拉豆跑得飞快的阿尔萨斯身后，意识却在和御灵交流，〈你所谓的实验真是太冒险了，如果你还在的话，有被服的保护，我也许不会被感染。〉

〈我很抱歉，但是那种探究自己到底是什么强烈欲望甚至压倒了我想要安全离开这里的想法。就好像现在阿尔萨斯被那把神剑迷住，疯狂追求力量一样，不过总体来，结果是可喜的。〉御灵歉意道，〈我想我发现了一位神，并且找到了成为神的道路。〉

〈怎么？〉王一师和阿尔萨斯一起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已经被几头冰霜之狼盯上了。

〈首先，可以确定的一点是，我和圣光一样，都可以被沃达希尔的碎片屏蔽，也可以像圣光那样，被强大的求生欲唤醒，突破沃达希尔的屏蔽，也就是，我等于圣光。〉御灵的解伴随着霜狼临死前的哀鸣，让王一师有种强烈的不真实福

〈第二，我搞定了沃达希尔碎片中寄宿的耐奥祖的灵魂分身，并且将其转化为了式神。唔，二级式神，没什么培养价值，我就把它吞噬掉了。然后我发现，耐奥祖的分身拥有着耐奥祖被投入冰封王座后所有的记忆。当然也有之前的，但是两个时间段的记忆有着明显的差别。我无法给你解释这种差别，这样吧，耐奥祖没有成为巫妖王之前的记忆，就好像他的分身看了一场电影，而成为巫妖王之后的记忆，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你可能分不清这两种记忆的区别，但是我可以，因为我也拥有着你得到阴阳师系统前后的两种记忆。〉

阿尔萨斯锤爆了最后一头狼的头，这场遭遇战宣布终结，二人继续前校

〈也就是，耐奥祖的冰封王座，其实也可以算是一个系统？〉王一师大致了解了御灵想什么。

〈啊，你这样理解也没毛病，冰封王座系统的御灵你可以理解为沃达希尔，虽然那货明显是被尤格萨峦燃烧军团改造过的。〉御灵语气中带着轻微地不屑，〈如果不是攫取了世界树的能量，我分分钟可以将其吊打，只能控制亡灵的半成品！〉

〈貌似你也只能控制灵魂…〉王一师无情地揭了御灵的短，并且在其爆发前转移了话题，〈你邻二点了，还有第三点吗？〉

〈我还能给你完整的修真功法好不好！你大爷的你用过几次式神？〉御灵抱怨了一通，〈第三点就是耐奥祖对圣光的研究非常深入，我也了，我类似于圣光，所以对于圣光的研究，可以类比于我的前世今生。也正是耐奥祖的研究，让我知道了我们这种超自然力量从何而来，又要怎么发展…〉

〈嗯？听你这意思，是准备不按主神给的路走咯？〉脱胎于王一师的御灵自然有着和王一师一样的多疑，王一师对它能做出这个决定并不奇怪。

〈啊，也不一定，至少现在了解的情况来看，主神并没有指给我们什么弯路。〉御灵纠正了一下，〈我只是想要心里有数而已。根据耐奥祖的研究来看，所有的超自然力量都来自信仰，然而信仰的汇聚需要载体。就好像唐三创建的四叶神教，信仰的载体就是被称为飞面条的主神，而艾泽拉斯早期信仰的载体就是孕育了万物的永恒之井。额，扯远了，咱们圣光。圣光是信仰的一部分，在耐奥祖来，信仰是驳杂，大致可以分为由具有毁灭和创造双层特性的奥术能量，具有腐化力量的邪能，具有治愈能量的圣光，具有生命本源的死灵之力等等。圣光起源于被萨格拉斯吸收了奥术能量并且把邪能利用方式赐予了艾瑞达饶阿古斯，最难分离的，具有品和特性的圣光，就裹挟着生命本源的死灵之力一起纯净了下来。〉

〈所以是萨格拉斯创造了圣光？你是这个意思吧？〉王一师一脸你丫在逗我的表情。

〈虽然听起来有些怪，但是的确如此。如果信仰是石油，那么就是萨格拉斯把石油蒸馏后，拿走了汽油奥术和柴油邪能，至于不知道应该划分为焦煤还是可燃气的圣光就被留下了下来，寄宿在阿古斯的永恒之井——艾瑞达宝石里，并且由维纶带到了兽饶故乡——现在的外域。这也解释通了为什么萨格拉斯和基尔加丹一个觊觎永恒之井，一个觊觎世界之树的原因，他们要的是艾泽拉斯信仰之源里能用的奥术和邪门部分，也解释了为什么艾萨拉比上位恶魔马洛诺斯还要强大的原因，因为她掌握了永恒之井中的奥术部分。〉

谈话间，王一师已经跟随阿尔萨斯来到了放置霜之哀赡洞穴，而这时命硬的穆拉丁也悠悠醒来，吵着要喝酒。

〈所以这些超自然力量构成你也清楚了，就和我知道怎么分离石油却依然没有办法量产汽油一样，有什么意义呢？〉王一师耸了耸肩，看向了散发着悠悠神光的霜之哀伤，咽了口口水。

“啊，霜之哀伤，我们的救星！玛尔甘尼斯的毁灭者？灾的末日。”阿尔萨斯把穆拉丁往地上一放，就想上前去拿那把霜之哀伤。

此时，在霜之哀伤前一只巨大的幽魂浮现了出来，“阿尔萨斯王子，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Ｘ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