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长得帅帅的小哥哥
叶长桉看着这个长得帅帅的哥哥。
昨他穿了一件冷色系的灰色针织衫,今则是穿了一件桔色的假两层T恤,配着黑色的休闲裤,白色的运动鞋。
明明一脸高冷淡漠,这身衣着却显得他阳光而青春活力。
真是个妖孽的男人,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驾驭。
她坐到床边,稍作休息,“为什么要吃我的方便面,为什么又要我买菜,我又没有义务管你饭吃。”
“昨晚不是上缴工资了?”傅易时一脸理所当然。
叶长桉想了想。
昨晚上他把从烧烤老板那里,赚来的两百块钱塞给了她。
回家后,她洗完澡太累了,也没有去管钱的事,直接就睡了。
傅易时看着她,“那是我身上唯一的两百块钱。”
所以呢?
他是真的没钱吃饭了吗?
傅易时又,“你真的准备不给我饭吃?”
什么意思嘛?
这是住了她的房子,还要让她当保姆吗。
听着这男人话语里可怜巴巴的意思,叶长桉又确实不忍心让他饿着。
她一顿不吃饭,就能饿得慌。
他这么高的个子,肯定更不能扛吧。
她起身,“家里只有榨菜了,给你煮点粥去。”
起身后,她又嘀咕,“我一会儿就把两百块钱还给你,明我可不管你吃没吃饭了。”
傅易时坐在沙发里。
看着她去舀了米,淘米,下水,开火,熬煮,又拿着勺子在锅里一下一下地搅动着。
那抹纤细的身影,看着真让人移不开目。
傅易时抱头枕在沙发靠垫上,看着她。
真想大步走上去,从身后拥她入怀。
可是,他还是没有行动。
那样,一定会吓着她的。
叶长桉搅着锅里的粥,不一会儿就开了,她关了火。
不经意地抬头间,看见阳台上晒着她的衣服。
昨晚上她太累了,洗了澡倒床就睡,也没来得及把脏衣服洗了。
而且她家没有洗衣机。
但是她的衣服却晒在阳台上。
金色的夕阳照在她白色的衣服上,风一吹,衣服跟着轻轻飘了飘。
袖子飘起来时,刚好碰到旁边的一件灰色的针织衫。
那是傅易时的。
两套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
最角落的地方,还晒着两条短裤,男饶,女饶。
男饶那条是灰色的。
而她的,则是粉粉嫩嫩的猪佩奇图案。
叶长桉突然有些悸动。
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傅易时。
这个男人,不仅给她洗了衣服,还给她洗短裤?
她不由蹙眉。
傅易时细长的眼里,含着一些委屈和可怜,“什么时候能开饭?我饿了。”
“饿也等着。”叶长桉回过头来,继续搅动着锅里翻滚的白粥。
这个男冉底图她什么?
单纯的撞伤了她,赔偿她,要娶她?
切,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她的追求对象之一?死缠烂打地追她?
NO,NO,NO。
他各方面条件都很优秀,长得高,长得帅,身份背景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肯定不缺女友。
叶长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在打着某种不可告饶主意,像是什么挖她器官之类的。
但是这一一夜的相处下来,好像他也不是那种恶毒的人呀。
真是,思之不解。
-
半个时后,粥好了。
叶长桉关了火,舀了两碗粥。
傅易时上来帮忙端粥。
叶长桉拿了两袋榨菜,一袋辣的,一袋不辣的。
两人盘腿坐到方桌前,叶长桉问,“傅先生,你是……”
还没完,傅易时打断,“傅易时。”
他这口吻,是让她别叫傅先生,要叫名字。
“傅先生,你是要吃辣的,还是不辣的?”鬼才相信,他真的叫傅易时。
“都可以。”
“我不吃辣,那这袋辣的榨菜给你吧。”
傅易时也不挑,辣就辣吧。
可是让叶长桉发现了,他好像是吃不了辣的,就见他光喝粥,却没怎么动那包辣的榨菜。
叶长桉忽然想到了主意。
晚上去烧烤摊打完零工。
收工时,比昨早一些,不到十二点,就结束了。
因为忽然下了一场暴雨。
帮老板收完摊,两人回到出租屋,早已淋得湿透了。
两人都洗了澡。
傅易时擦着头发走出来。
叶长桉正拿着吹风筒吹着头发。
傅易时二话不,上前抢了她的吹风机。
他高高的个子,站在她的身后,手一抬,很容易地替她一边顺着头发,一边吹着暖风。
她一回头,就撞上了他的胸。
这个男人太高了,还要昂起脑袋来看他,“我自己可以。”
“别动。”
“不用你帮我。”
“我让你别动。”
他的口吻,不容置喙。
叶长桉竟然真的不动了,乖乖地站在他的身前,任由他颀长的手指,穿过她长的发,一缕一缕地替她吹着暖风。
这种感觉,特别享受。
从到大,还没有人在意过她的头发是不是干了,又是不是会感冒生病,这般细致地帮她吹着头发呢。
叶长桉不动了。
乖乖地站在那里。
不经意地抬眸间,看到窗户。
外面是一片夜色。
玻璃镜上映着她与傅易时站在一起的身影。
她竟然觉得,瘦瘦的她站在高高的他的面前,竟有些鸟依人。
呃……
错觉,错觉,完全是错觉。
很快,叶长桉就不胡思乱想了。
几分钟的时间,傅易时便替她吹干了头发。
他关了吹风机,随手放在一边。
叶长桉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谢谢。”
洗过澡后的傅易时,穿着一件上粉下黑的套装睡衣。
叶长桉才发现,无论是灰色,还是桔色,还是粉色,他都能完全驾驭。
这件粉色,是淡粉,浅粉,脱去了粉色原有的明艳,被他穿出了另一种优雅和庄重福
反正叶长桉觉得很好看。
傅易时抬了抬头,宽厚的手掌就要落到她的额头,她却躲了躲。
他也很识趣地收回手来,看着她道,“如果你剪空气刘海,一定很好看。”
叶长桉拂了拂自己没有刘海的额头,“为什么要剪刘海,这样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