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顺便谈个生意
“那个县令吗?若我考到了功名,你可能……”
“不能的。”果果有些不悦,但脸上并未表现。
“那个县令有什么好?只不过是个九品官,我若考到了功名,定比他好上百倍千倍。”淮清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认真的对果果着。
“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他,就是如此。”罢,果果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背上的柳嵘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倒在霖上。
果果直接回了将军府,翻出了那封家书里面还有淮清写的那句诗想都不想直接揉作一团扔去窗外了。
“哎呦。”年刚好捧着东西路过,直接被砸到了。
“姑娘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的帮您教训他!”年站在窗户边处挥舞着拳头道。
“没什么,我让你备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果果闷闷的回答着。
“都收拾好了,放在箱子里呢。”年笑眯眯的回答着。
“哦。”果果应了一声,随后想起来刚才的纸团,又叫住了年,“你把那个纸团扔了,越远越好。”
“是。”年有些不明白,只管捡了纸团扔到府里的垃圾处了。
客栈里面淮清一直在想着果果的那句话,他究竟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个县令的,一夜辗转难眠,第二日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了。
“淮兄你怎么了?一脸愁容?”柳嵘看见了他的样子,不免有些奇怪。
“没什么,下楼吃饭吧,明日就该去春考了。”淮清淡淡的了一句便下了楼,吃完饭后一整日都是待在房间里面埋头复习,准备明日的春考。
夏曦珩作为监考也是整日的在忙着,等到晚些时候才算将考场都检查过了,春考是朝廷选拔有才学子,万不可疏忽大意,事事都得亲力亲为。
一道黑影掠过将军府的房顶,稳稳的落在了果果的房间里。
果果早就习惯了他这样,走窗不走门,江篁篁也是的,下次必须得让他们将这习惯改了。
“吃些什么?”果果问着他。
“咸粥。”夏曦珩走到门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珊瑚进来明显被吓了一跳,王爷怎么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好在还记得行礼。
进房问过果果吃些什么便出去准备着了。
“听闻你和佳念在秀景楼遇见了你的那位淮清哥哥?”夏曦珩微微一笑,给她倒了杯茶在面前。
“是啊。”果果捧起茶喝了一口,苹果味的,还不错。
“明日便是春考,要去看看吗?”夏曦珩故意的问着她,醋味早已在整个房间弥漫开了。
“王爷想要我去吗?”果果捧着茶杯似笑非笑的问着他。
“想去便去。”夏曦珩笑着道。
“等放榜时候再去吧,王爷可不能因为个人原因而刁难哦。”果果笑了笑,故意用撒娇的腔调着。
“自然不会。”夏曦珩闷闷的了一句,心里面想的是和果果成亲的事情必须得定下来。
翌日一早,空一片蔚蓝,太阳也是高高的挂在上空,诸多学子都纷纷攘攘的去学士阁春考。
‘是他’淮清看见夏曦珩时面上一怔,不过是个县令,怎会是这春考监考员。
柳嵘看着他呆呆的样子,循着视线忘了过去也没看到什么啊,只是用肩膀推了推他,“淮兄,愣什么呢?走了。”
“哦哦,好。”淮清缓神过来,跟着柳嵘去寻自己的位置了。
春考的第一题便是默写着四书五经,淮清自幼这些书,这种题目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便写好了。
第二题则是写作,以前朝皇帝为题,拟一道诏书,号召群臣表忠心,再有一题便是拟诏书封王某为尚书,而这王某的父亲则是罪臣。
这道题若是只晓得死读书的人很难过此关的。
待写完了这道题后日头早就上移,学子们的肚中都是饿的发慌,好在都有带着食物,就着凉水便吃了下去。
下午的第三题则是策论,这对于知晓变通又饱读诗书的淮清不在话下。
早早的写完了后便开始了检查,若是觉得有错处大可在旁边的白纸上面修改。
夏曦珩一整都是和其他的考官坐在走廊下面,深刻觉得皇帝这是在罚他,屁股早就是麻了。
一起身活动就看见场下那些学子在偷偷打量着他,只好又坐在那了。
“听闻王爷过些日子要回白山镇继续做县令?”礼部尚书笑呵呵的问着,他坐了一也是无聊的很,桌上的书早已看了两三遍了。
“是啊。”夏曦珩伸了个懒腰,此刻这里若有个垫子,他肯定躺着。
“恕下官无礼,王爷不在京都谋事,为何要去那种偏远地方?”学士阁大夫有些不解的问着他,在看来,夏曦珩处理了这次染病的事情,在京都一定会受皇上重用的。
“是啊王爷,您在京都肯定会大有作为的。”尚书也跟着附和。
夏曦珩淡淡的撇了他们一眼,脸上带着笑道:“本王的王妃要回家,本王自然也得跟上,再了,本王缺钱,得靠着王妃做生意养活。”
“这……王爷可以在京都做生意啊,为何?”尚书不解,做生意和在京都有什么矛盾吗。
“京都太复杂,不如去那偏远地方做,有一日,这生意定能做满全国。”夏曦珩笑眯眯的回答,他相信果果定能做满全国,若是可以,还能开拓其他的国度的生意。
尚书听着夏曦珩完,脑中回想了一下夏曦珩口中的王妃,忽然想起来火药也是她配的,连忙凑着笑脸过来问,“王爷,下官能入股吗?”
“你有多少钱?”夏曦珩看着他问,王府里的钱已经被挥霍的差不多了,现在的确很缺银两。
“不管是做什么生意,下官先入五百两。”尚书笑眯眯的回答,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的脱了靴子,从里面拿出了几张银票,“这是二百两,等下官回去再找夫人支三百两。”
夏曦珩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一个尚书官职哪来这么多钱的。
尚书好像是看透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着,“这是下官夫人娘家贴补的,还有些便是收零礼卖的,王爷放心,下官绝没有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