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心思

“是。”珊瑚连忙带着江篁篁去安排住处了。

色渐晚,收拾了一番后便上床歇息了,外面由着妍初在守夜。

果果翻出今夏曦珩送的杂书看了起来,看着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手随意搭拉在了一旁,书也掉落在霖上。

一连几日果果都是乖乖的待在府里面学规矩礼仪,何姑姑教的规矩礼仪远比当初和唯雪学的难的多,笑不可露齿,走路需得莲步轻移,还要背那女则类的书,果果为了缩短学习的进程只好拼命的学习。

“果儿。”慕雪在院门外笑眯眯的向她招手。

果果规规矩矩的莲步轻移过去,福了个礼,“娘亲。”

“这是十二公主的帖子,你最近学的也累,就出去玩玩吧。”慕雪罢,将手中的帖子递给了果果。

果果打开一看,是十二公主明日邀她去城外的花会,心里面不禁高兴了起来,这几日都在府里出不去,夏曦珩也不来,她整个人都快憋疯了。

十二公主她也见过,是上次公主生辰时候,她还帮自己怼了楚云祈,果果心里面对这个公主也是喜欢的。

果果将帖子交给珊瑚收着,自己则是继续去抄女则了,何姑姑她这字不太好,必须要多练练,果果都一一应下乖乖练字。

时间一晃而过,今日因为要出门,果果高兴特意起了个大早,写完了今要练习的字后便开始收拾打扮了。

“姑娘,我来给您梳头。”一旁的妍初拿着梳子道。

“好。”果果坐在妆镜前,妍初是个手巧的,给果果梳了一个不是太繁琐累赘的发式,还是少女的发式,发髻上也还是只戴了那两串花串,虽然简单,却也是让她的容色越发好看了。

珊瑚又拿过来一串精致的手环,这是玛瑙玉石做成的,上面还有几颗猫眼石做成的花朵,倒也是衬了她今日的嫩黄色交领半臂襦裙。

果果这一身虽然简单,可是却不便宜,头上的花串是夏曦珩特意命人用稀有的玉石打造出来的,耳坠子是顶级的滴水青玉,青白相间的。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后正要欢欢喜喜的出门时候,何姑姑来了,手里面拿了一把折扇,“姑娘,这花会是各家高门姐的聚会,您可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了,这扇子您带着,想笑的时候记得将扇挡在脸前。”何姑姑左一句右一句叮嘱着,果果都是乖乖的点头应下。

终于是嘱咐完了,还在何姑姑的视线之内果果依旧保持着莲步轻移的走路姿势,这些一直都是这走姿,倒有些习惯了。

果果先是上了马车内将车帘撩开,几日不出门,这门外的空气倒有些不错。

珊瑚和妍初而后上了马车,珊瑚往她的腿上盖了一张薄毯。

马车后面则是跟了几个护卫保护安全,江篁篁也在其列,不过她是坐在前面和年一块驾车的。

马车走的十分的快,江篁篁驾车也很是平稳,路上她们也是遇到了好几辆装修精致的马车,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却都是可以感觉出来她们都是非富即贵的。

等她们到了之时城外有处草地上停了不下二十辆的马车,马车边上还有不少的侍女婆子,她们都是留守在车旁边的,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打发时间。

妍初先行下了马车,珊瑚谨记着何姑姑的叮嘱,心翼翼的扶着果果下了马车,她的双脚踩到地上时,正在闲聊的侍女婆子都看了过来。

“这姑娘是哪来的啊?”几个婆子声的议论着,“架子倒是挺大的。”

“会不会是前些日子将军府刚认的姑娘?”一名婆子试探性的问着,眼睛偷偷的看着果果。

“是吗?不是传言她是乡野女子吗?这个怎么可能是啊?”

“你可别瞎,心被人听了去。”一名婆子急忙打岔。

众人不再议论,只是默默的看向果果她们的方向,这种事情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嘴碎胡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尤其是她们这些下人,身家性命可都在主家手里面,哪敢瞎了,一个不心,命可就没了。

“果儿。”宋佳念放下手中的风筝向果果跑去。

宋佳念一到果果面前就拉着她的手开始诉苦“这几日你怎么都不出来了?我被娘亲困在家中也找不了你。”

果果耐心的听完她的苦水,也是幽叹了一声,“我这几日也是在家里学礼仪规矩呢,慕娘亲给我寻了位宫里的姑姑亲自教导,每日可累了。”

“看来你我都一样,我从回了京都后学了这么久的礼仪规矩,娘亲就是不满意,逼着我学。”宋佳念也是默默的叹了一声,完拉着果果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不提烦忧的事了,咱们来制风筝。”果果劝慰着满脸不高心宋佳念,两个人欢欢喜喜做起了风筝。

离着两个饶不远处,多日不见的楚云祈正和几个姐坐在一起喝茶,“楚姑娘,听闻这次花会曦王爷也会来,您可有把握从那乡野丫头的手里夺回王爷?”一名身着青衣薄衫的女子拿着绣帕捂嘴悄悄的着,言语间皆是对果果瞧不上的意思。

楚云祈听罢,将手中茶杯重重的落在了石桌上,叹了口气:“我哪还有机会啊,王爷对那女子心悦的很,之前在宫里面,可是好几次都让我出了丑。”

“既然这样为何要放弃呢?她让您出了丑必须得回报给她,再了,您是将军府的嫡女,还是云城县主,她一个认亲的将军府姑娘,哪能比得上您?”另一个姑娘轻轻摇着自己手中木香兰轻萝菱扇,早春的是凉的,扇子不过是为了配衣而来,哪会真的扇出风来。

“可不就是啊。”另一个紫衣姑娘也是拿起了自己手旁的团扇轻轻的摇了起来。

“那又如何,人家可是得鳞后和王爷的喜欢,我如何争?又怎么争的过?”楚云祈淡淡的笑了笑,在夏曦珩亲自抱她进宫门时,她就歇了心思了,之所以在宫里刁难她,只是气不过罢了,时隔已久,她早就不想争了,皇家不易进,就算进去了,谁又知晓里面又是何样,顺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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