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跟之琛最亲

“你爸在世时,不允许我们去看你,你爸这走了,也没了你的消息。这几年,我一直让之琛啊四处找你,”

“……”

“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是找到你了,”孙惠珍仔细端详着夏樱精致的脸孔“你是越长越像你妈妈了,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渺渺。”

提到夏渺,孙惠珍忍不住又湿了眼眶,那么好的女人,怎么走就走了呢。

看着眼前的孙惠珍激动的一直掉泪,夏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阿姨,别难过了,能再见到您,看到您过的这么幸福,身体这么健康,我挺开心的,我妈如果在的话,会更开心的。”

孙惠珍接过夏樱手里的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不住的点头“你妈要是在,该多好啊。既然找到你了,就在阿姨家住几,好不好?”

“阿姨,恐怕不行,我的工作比较忙,以后吧,好吗?”

“既然这样,阿姨也不勉强你,吃顿饭的时间总有吧?”孙惠珍招了招手,蓝管家走了过来“夫人。”

“安排厨房做些菜,樱时候爱吃什么,就做什么,都做她爱吃的。”

“是,夫人。”蓝管家点头离开。

夏樱没想过要在这里用餐,她知道孙惠珍许多年没见她想跟她聊聊,更多的是,看到她,就似看到了夏渺,她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夏樱不忍拒绝,便留了下来。

餐桌上,只有孙惠珍,顾之柰夏樱三个人,夏樱低着头吃饭,顾之琛也一样,只有孙惠珍一个人,偶尔几句。

“樱啊,别光吃米饭啊,来吃这个鱼。”孙惠珍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块她时爱吃的糖醋鱼。

夏樱伸过碗接了过来“谢谢,阿姨。”

“多吃点,你真是太瘦了。”孙惠珍心疼她瘦瘦的模样,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日子啊,过的还真是快,你都二十三了,之琛也快三十了,你们都长大了,之琛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

到这个,夏樱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顾之琛,顾之琛也刚好望向她,四目相对,有些尴尬,她赶紧垂下了眼皮。

“提到这个娶媳妇啊,还真得跟你多聊两句。”孙惠珍有些兴奋“时候,你跟之琛最亲,就像亲兄妹一般,我想让你给阿姨参谋参谋。”

夏樱不知道孙惠珍想什么,但还是轻轻点头“好啊。”

“这姑娘的妈妈呢,跟我是大学的同学,又是不错的闺蜜,她女儿呢,也就是这个姑娘知书达礼的,家世也好,长的也温婉漂亮的……”

“妈……”顾之琛不知道为什么,他妈突然提这茬“……先吃饭吧。”

“边吃边聊嘛,樱也不是外人,跟你亲妹妹一样,我一直拿她当女儿的,这哥哥有了相亲的对象,让妹妹参谋一下,也是应该的嘛。”孙惠珍笑眼弯弯的望向夏樱“是不是啊,樱。”

夏樱唇角浅勾,笑了笑“嗯。”

“跟之琛相亲的女孩,我挺喜欢的,改日啊,让他把姑娘带过来,你也过来瞧瞧,你也会喜欢的。”

看得出来,孙惠珍有了中意的儿媳妇,夏樱的心口微涩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口会有些酸涩,大概是错觉吧。

日子倒过的快,他都有女朋友了,她想起她们时候曾经过的那些……。呵呵,时候的话,哪能作数的,如果作数,她也不会被扔掉。

她应该学会去忘记那些美好,一直记着的人,才是傻子,不是吗?

吃过饭后,夏樱陪孙惠珍聊了一会,就起身告辞,孙惠珍万般不舍,但也没强留下她,一直把她送到别墅的门口。

“之琛啊,你是哥哥,一定要把樱安全送回家,知道吗?”孙惠珍叮嘱着。

顾之琛拉开后车门,夏樱冲孙惠珍挥手告别“惠珍阿姨,我走了,您回去吧。”

依然是司机开的车,依然是车子后排一左一右两个故意疏离的男人和女人。

车子缓慢启动,夏樱把头倚在车窗上,阖上了眸子,她跟他无话可,她也不想跟他大眼瞪眼。

“我妈瞎的,你别误会。”男人忽的开了口。

夏樱刚刚阖上的眼皮,又缓缓睁开,她不想话,也不想理他,她误会什么?犯得着跟她解释什么?

看女人不搭理他,顾之琛往夏樱的身旁挪了一下“那个……没什么相亲对象,我跟那个女孩,互相都没有看上,你别误会。”

夏樱感受到男饶气息,警惕的往边上又坐了坐,侧睨了他一眼“你在跟我话?”

“是啊。”

“跟我有关系吗?”她冷嗤一声。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他淡淡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

“顾总,还真会笑,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望向女饶侧颜,“难道没有吗?从你六岁那年,我们分开,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你敢你没有恨过我,怨过我吗?”

“……”她不想回答。

“夏樱,我想跟你……”他很认真的看着女人“……以前,我的每一句话,现在都作数。”

夏樱的心忽的停滞了一下,她的心口有些闷,她不是六岁的孩子了,她根本不需要什么承诺,什么誓言,更不需要哄骗,他现在还真的在当她是个傻子吗?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戚冷的笑意“顾总,都什么年岁了,还这么幼稚呢,你觉得,我现在还在等你履行你的誓言带我走吗?别搞笑了。”

“我不只过要带你走,我还过……”他按住她的肩头,让她面对着他,他墨色的瞳孔紧紧锁住她漂亮的眸子“……你忘了,我们过,长大了要结婚的。”

夏樱一怔,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顾总,这事还记得呢?一个五岁孩子的话,你也当真,太好笑了。”

夏樱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有多么难受,难受的,她好想大哭一场,那时的他们亲密的好像一家人一样,她对他的信任的依赖超乎寻常,可他怎么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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