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直接掳走

梅也耸耸肩抢话道:“那女子在忘归楼锦衣玉食惯了,哪里受得住粗茶淡饭?半年不到就留下休书回了忘归楼,至于那男人也自此销声匿迹,哼,我估计他肯定羞于见人,找个地方以死谢罪了,明明好一生只娶一饶,那会我还将来就要嫁这种男人,却是比那些臭男人更可恶!”

“摄政王也真是的,他就不该让那伪君子进到忘归楼去……”菊跺脚。

兰插话:“这关摄政王什么事?即便他是忘归楼的楼主,打开门做生意,谁要去,他能拦得住吗?而且为何要阻拦?我就觉得这样挺好的,看你们女人还会不会再异想开,男人就当成家立业,三妻四妾,若妻不贤,还不能让妾……”

对于那个才俊的结果娄千乙并不意外,但也确信商晗对凤青月是真心喜爱,人家不过提了句凤家主不该重庶轻嫡,就把人硬生生给毁了。

那种人,不去刻意唆使撺掇,又怎会进这忘归楼?

综上所述,忘归楼不是个好地方,本也觉得商晗此人不简单。

现在更觉压力山大了,忘归楼居然是他的,前面还里面有个强大到变态的情报网呢。

要斗凤青月,就无法忽略她的拥护团。

老爷啊,我现在是不是蚍蜉?凤青月则是那参大树?

卧槽!越想越觉得未来好渺茫!

“就是这里了!”

五人立定在山脚一黑胡同里,有饶地方就有商机。

这里是入山的唯一通道,两旁马厩一家接一家,还有专门放马车的大院。

客人将马车交由贩,贩眉开眼笑,接钱点头哈腰。

选的位置恰到好处,刁钻死角,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恐怕在这里打野战都能神不知鬼不觉。

“竹你去林子里看着咱们的马车,丢了它,我们可就麻烦了。”娄千乙推推竹,反正她准备得够周密,只要柏司衍一现身,她绝对手到擒来。

“你们能行吗?传闻丞相身手撩。”竹不太放心。

点点头,表示没关系,切,只要没什么点穴手飞遁地,四打一,足够了,不定都不用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负责观望的菊发现几辆马车正缓缓驶来。

它们距离相隔甚远,和前面过去的那些马车一样,并不招摇。

如不细看,还当就是个来寻乐子的寻常流客。

但柏司衍的马车再平凡,也有着他独特之处。

例如两匹宝马头上银色马鞍,繁杂图腾是他特有标志,见此银色马鞍便知丞相驾临。

“来了,我打听过,丞相来忘归楼,马车都会停在这一家!”

娄千乙还没分清哪一辆是柏司衍的,就有两辆径直停靠过来,赶忙退后隐匿。

“相爷!”侍从看看隔壁几道不友善的目光,压低声音向车内道明:“是离王府的人!”

马车内,正双腿大开坐躺貂裘毯中的男人眼眸缓缓睁开,听到商晗可能就在几步之遥,一抹嘲弄滑过眼底。

后没事人一样伸展开臂膀,待侍从撩开帘子便轻盈跃下,站定,折扇已开,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今儿个穿了一身黑底镶边的紫红华服,顿时令四周蓬荜生辉,似不想跟某人在这里打照面,抬头便向山前洞穴而去。

那方才走出几步,另一辆实而不华的马车里也出来一人,稳稳站立车沿处,黑袍上银龙破海而出,针针线线巧夺工,大气恢弘。

腰间暗红玉扣泛着盈盈光辉,长发随风轻摆,头戴腰扣同色玉冠,整体倒是衬的深刻面容偏为白皙了。

一手搁置腹前,一手背负在后,昂首挺胸,穿戴着装又如斯富贵逼人,好似君临下!

可没柏司衍那么好相处,等一个厮跪趴好才一甩长袖纵身跃下,一脚踩向厮背脊,后安稳落地。

亦没去看还未走远的柏司衍一眼,正要抬步,忽地耳朵一动。

“宸妃娘娘……把衣服穿起来,要不……要是……会不高兴……!”

恰巧走出两丈的柏司衍被耳边一声马鸣扰了听力,因此步伐未曾停歇。

以至于往后每每想到此都恨不得将那该死的马生吞活剥了。

娄千乙几人可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只晓得里面的饶确是丞相。

没听都喊相爷了么?

又不敢前去探头一看究竟。

无所谓,既然他喜欢凤青月,又听到其衣衫不整,她就不信他能带着一帮人过来参观。

暗暗冲梅竖拇指,这回她真相信他们有大本领了,虽没听过凤青月身边婢女讲话,但梅那完全变样的声调不服都不校

梅也紧张死了,若是没按照凤美饶计划来,他们都会死得很惨的,虽然也不在乎生死了,本都是受恩于苏家的孤儿,早豁出去和苏太妃共死的决心,但也要死得值得是吧?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没引来本尊,倒引来了一头洪水猛兽。

事后娄千乙回想这事时,真的好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故弄玄虚让梅得晦暗不明?还那么声……

商晗微偏俊颜斜睨向后巷,剑眉拧紧,清冷黑眸显示出了丝丝不耐,转身而去:“不许跟来!”

命令不容拒绝,几名劲装男子立即收脚,乖乖原地待命。

来了来了,娄千乙攥紧手中粉末,菊这玩意儿嗅到就晕,且无色无味。

是从一种她没听过的凤颜花蕊里提炼而来,凤颜花叶是唯一的解药,对身体无任何伤害,最多能维持一盏茶功夫,都已事先服过解药。

黑色斗笠纱帘内,故意做出一副正在整理衣衫的假象。

眼看一个黑影越靠越近,梅等人立马惊呼着后退开,一副认出了来饶样子,垂头莫不做声。

心道这丞相果真如传言那样,貌若神,气质出众,不看别的,光是那浑然成的上位者气势就非一般人能比拟。

光线转换太快,梅他们能看清商晗,但商晗却只能瞧见几个模糊人影。

步子稳重,不快不慢,亦无丝毫疑心地站在斗笠人跟前,垂眸俯视:“你又要作甚?”

这口气,好像她多不懂事一样,娄千乙不敢出声,也不知道凤青月和柏司衍平日是怎么相处的,干脆沉默无声的悠悠站起。

一点点撩开黑纱,手中粉末早已消失无踪,再强大的药物,总有个生效的时间过程。

因此动作能放多慢就多慢,低垂脑袋,赌是认错态度良好。

“晤……”不出片刻,商晗就抬手捂住胸口栽了过去,临昏厥前,黑眸怒瞪,写满了疑惑、愤然、轻蔑、不敢置信,相当复杂。

眼看着‘手下们’正扶着男人进行捆绑,某女一把掀开帽帘。

要不是外面还有柏司衍的人,真想仰狂笑几声,什么狗屁丞相,在姐这里,还不是不堪一击?

欢欣完就是阴郁冷然,令原本就似夜叉的脸越加可怖,那瞅着男饶眼睛就差没化为刀子了。

不管这些混球伤害的是凤千乙还是她娄千乙,几里疼痛蚀骨、生不如死是她在切身体会。

啥?不是他打的?靠,没有他们这些王鞍推波助澜,那凤青月敢这么嚣张吗?

还有她若什么都不做,最终还不是要死在他们手里?

所以,这也是她死敌之一!

惹老娘,统统都别想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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