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机缘
自雨之国中央高塔而出，正彦站定原地沉吟了两秒。
虽然他没向山中一族学习过读取记忆的手段，但阴属性十级，弥彦又毫不抵抗，正彦还是得到了他的大部分记忆。
其中包括很多弥彦幼年时子带领他流浪时的记忆，这些记忆中自然包含暗晓的部分隐藏基地。
所以正彦现在是在考虑子究竟会把我爱罗带到哪个据点。
“我的孢子分身被抹除前好像是在雨之国的西方，而雨之国西方有两个据点，一个西北，一个西南……那么老祖宗就先一路向西！”
向西闪烁二十几公里，正彦身形微顿。他一直全启感知，此时感知中突然出现了两个熟饶查克拉——千代和蝎。
两饶查克拉都很是虚弱，尤其是千代，已经有些油尽灯枯了……
正彦心中微惊，折向北方。
十几秒钟后，残破的山林和坑坑洼洼的地面出现在正彦眼前。此处遍地都是傀儡碎片，擎柱的，近松十人众的……
在一棵倒塌的巨树旁，正彦看到了匍匐在地气息微弱的千代，不由蹙眉瞬身，施展起医疗忍术。
“擅好重，老祖宗再晚来五分钟就得给千代收尸了，不会是蝎干得吧，这臭子……”
正彦听手鞠千代和蝎今上午要出去后心中便有了大致猜测。千代是想再尝试一次，大概也是尝试最后一次，击败蝎，让蝎知道傀儡师的技艺没有止境，告诉蝎他的路走错了！
但从千代的伤势来看，这最后的一战她还是输了。
“蝎呢？他把千代……嗯？”正彦忽地一怔，感知告诉他蝎的查克拉波动在千代身下。
稳定住千代的伤势，正彦翻转千代身体。果然，在她身下有着那块写赢蝎’字的血肉。
千代身体挪走，那块被压着的核心上立刻伸出了密密麻麻的查克拉线，连接到附近的部分傀儡碎片上，拼接成一个‘缺斤少两’蝎。
蝎身上零件不齐全，所以行动有些卡顿，有点像是在跳机械舞。
调整了几秒，他才能够开口话，还是那两个字：“无聊。”
正彦手上医疗忍术不停：“千代擅很重。就算有老祖宗的医治，这次不会死，但她的寿命也快达到上限了，最多还能有个一年半载好活。这……很无聊吗？”
“……无聊！”
正彦一怔，忽地露出笑意：“这次不用我做旁白了吧？你属于人类的情感已经压抑不住了！收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等你恢复人类身躯，记得尝尝咸淡！”
正彦身前，千代缓缓醒转，双眸水波流转，让正彦恍然间又看到了62年前那个11岁的活泼少女……
这种状态一发即收，千代很快恢复了老太婆表情，指向北方：“前辈，我爱罗在那里！”
正彦一愣：“我爱罗？！”
身形闪烁，几百米外的巨坑之中，我爱罗平躺在地，身体已经快凉透了……引力拉扯我爱罗漂浮而上，正彦带他瞬身返回千代身旁。
“你和蝎原来不是因为切磋才变成这样的，而是遭遇暗晓了？”
千代挣扎着坐起身体，用医疗忍术查探我爱罗的状况，片刻后一声叹息：“果然……死了吗？前辈，五代风影为什么会被暗晓抓捕到？”
正彦沉吟了两秒，把弥彦的‘真相’告知了千代，明他被暗晓篡改了记忆的‘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没想到暗晓会使用这种手段。”
“记忆会被篡改，真不愧是脆弱的人类之躯。”蝎淡淡插口。
正彦瞥他一眼：“傀儡强，也不看看你现在缺斤少两的样子！两个打一个还会被人打成这样……哦，千代我不是你。”
“嘁！无聊……”蝎一顿，晃悠着前去寻摸傀儡废料，想要修理一下自己的身体。
千代抿了抿干皱的嘴唇：“前辈，暗晓有三个人。”
“三个？”正彦一怔蹙眉。
千代点头：“抽取我爱罗体内一尾的是暗晓首领，对我们出手的是木叶叛忍大蛇丸，他的实力……强得夸张！我和蝎联手，也只能撑过不到五分钟而已。”
正彦一顿，微阖双眸：“大蛇丸果然走到我的对立面了啊。还有一个人呢？”
“那个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好像是……暗晓首领的岳父！”
“谁？”正彦一懵。
子的岳父，那不是辉夜姬她老爸吗？这怎么可能！
“岳父，岳父……这肯定是那个混蛋对吧？”正彦微露沉吟，“是他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解决大蛇丸和子？如果不是那两人对手，也可以拖延到老祖宗到来啊……这混蛋，到底在想些什么！”
“前辈，我在昏迷前，听到了他们三人交谈的一部分内容。”
……
时间回到半个时前。
千代和蝎两人在大蛇丸面前扑街，大蛇丸将蝎遗留的几架相对完整的擎柱封印进了卷轴。
“子，结束了！”
子抬手：“刚刚好，一尾也抽取完毕了，给他们最后一击吧。”
“等等！”手打笑得脸上菊花绽放：“女婿，这么冷血无情我可不能同意让我的宝贝闺女继续跟着你。你看那个七十来岁的姑娘拼了命地把她孙子保护在身下的样子，不会心生怜悯吗？”
“怜悯？”子哂笑，“大蛇丸，动手！”
大蛇丸舔舔嘴唇，迈步走回两人身边：“子，听你岳父的，有些时候，怜悯之心是要有的。”
子：？？？
“万象……嗯？！”
手打抬手，轻易将子的引力抹消：“乖孩子，听岳父的话！”
“你这家伙……”
大蛇丸沙哑开口：“子，走吧。恐怕前辈快要到了……”
子一顿，转向手打：“你不是自己可以对付漩涡正彦吗？”
手打摇头笑道：“现在还不到时机。你看你体内，尾兽被封印得乱七八糟，等回去后岳父给你好好梳理一下，然后把八尾和一尾也封印到你体内。然后我们就可以和漩涡正彦刚正面了！”
子拧眉：“你能梳理尾兽？”
手打眯眼：“岳父无所不能，孩子，你得听岳父的话！”
“听他的吧。”大蛇丸沙哑开口。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