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不要面子的?
“雄哥,我真的是……真的是开玩笑的。”
“我真……的开玩笑的。”
看着端着酒杯的苏建雄,黄朗玮近乎哀求般的解释着,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已经布满了整张脸。
没有搭理黄朗玮的解释,苏建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微笑着放下酒杯,然后拿起手边的酒又倒满一杯。
“玮哥,不知道这样你满意么?现在跟梅姐的事情可以这样过去了吧?”
卧槽,黄朗玮这时候的醉意早就吓得飞出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冷汗了,赶紧道:“雄哥,我开玩笑的,您怎么,我就怎么做。”
还是没有搭理黄朗玮的话茬,苏建雄继续道:“玮哥面子大,今能来我的地方玩,那就是照管的生意,我给足玮哥面子。”
“这杯酒,我干了。”
完之后,苏建雄冲黄朗玮举了举杯,再一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着苏建雄这番动作,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这位大佬在搞莫子啊?
这么给黄朗玮这个闹事的扑街仔面子的么?
是不是脑袋秀逗啦?黄朗玮这家伙可是在闹事啊。
再了,这一套路完全不是印象中的洪兴“暴熊”啊。
呵呵……
“雄哥,您……您……太折煞我了。”
黄朗玮真的是诚惶诚恐啊,他也搞不懂这位大腊暴熊”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砰……”
酒瓶与头脑剧烈的碰撞声,瓶中的酒飞溅的四处都是。
太突然了,刚刚还一脸平和的苏建雄,突然就将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黄朗玮的头上。
然后,又一脚将黄朗玮踹到在地。
“玮哥,我给足了你面子,可是,你特么在我的场子里闹事。”
“我不要面子的?”
指着瘫在地上,满头是血的黄朗玮,苏建雄厉声喝道:“扑街仔,敢特么来我的场子里闹事,真特么是找死。”
“阿诚。”
夜总会经理杨诚赶紧恭敬地道:“雄哥,您。”
“把梅姐那桌的钱算到这个扑街仔的头上,让他付双倍的酒钱。真特么秀逗了,敢来我暴熊的地盘闹事。”
“好的,雄哥。”
转过头来,扫视了一下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黄朗玮和他那些被控制住的弟们,苏建雄冷冷地道:“滚回去告诉黄朗辉,这件事还没完。”
完这话,苏建雄根本就不再管躺在地上的黄朗玮,而是微笑着对梅燕芳道:“梅姐,不知道这样处理,您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
点零头,苏建雄继续道:“今来我这里玩,让你遇到这么个扑街玩意,实在是抱歉。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苏某人想请梅姐喝杯酒压压惊,怎么样?”
对于梅燕芳这位大明星,苏建雄也是“仰慕已久”啊,现在好不容易看到真人,自然要接触一下。
虽然啊,梅燕芳此时没有一点喝酒的兴致,但是,面对苏建雄这位“大辣的邀请,还是道:“谢谢苏先生,我很荣幸。”
“向太,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摆了摆手,向太苦笑了一下,她太了解这头“暴熊”的心思了,要知道,这家伙不仅仅影暴熊”这个花名,还有个很少人知道的花名——“色熊”。
“不用了,阿雄,改我和阿强请你吧,就不打扰你和阿梅喝酒了。”
笑着点零,苏建雄满意地道:“那行,我就不强留向太了,改我请你和强哥饮茶。”
送走了向太,苏建雄邀请梅燕芳等冉了自己的包厢里喝酒,算是给他们压压惊吧。当然了,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反正吧,苏建雄倒是没少劝酒,明显是照着让梅燕芳喝醉的方向去努力的啊。
而且,这家伙每一次劝酒的由头还都让梅燕芳难以拒绝,仿佛是每一杯都为她考虑一般,一副我都是为好你啊,你能不领情?你能不喝一杯?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
“黄朗玮这个混蛋,敢对梅姐动手,放心,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肯定让梅姐出了这口气。”
“这个扑街仔就是该死啊,一定给梅姐讨个公道。”
……
你,苏建雄这个社团大佬连这话都出来了,梅燕芳又怎么能不喝酒呢?
所以,就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喽。
根本就不用多问了,这么喝,一杯借着一杯的喝,就算是千杯不倒也醉了。
然后……
还真的是收获巨大啊!
不过,苏建雄这下子算是彻底成了大反派了——以前只是阴险狡诈、唯利是图、不讲道义,现在还要再加上渣男一条——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可是,那又如何?
苏建雄表示,自己高兴了就OK了。
难道再去当“舔狗”?
反正,他是一定不会再去当“舔狗”了,绝不。
他要当坏人,当贱·人。
其实,苏建雄也没想到会突然有这种好事,完全是上掉馅饼啊。不过,既然馅饼已经倒下来了,那自然是要张嘴接着,正所谓上予之而弗受,必受其咎啊。
本来啊,今苏建雄去铜锣湾金殿夜总会喝酒,只是为了庆祝一下自己新搬进了白加道22号豪宅。原本只是想平平静静地想喝个酒罢了,谁知道,居然遇到强行给自己加戏的黄朗玮。
既然黄朗维想强行给自己加戏,那好啊,就提前让你领盒饭了啊。
所以,苏建雄借着黄朗玮这个“死跑龙套的”,一手创造了一个机会,亲手导演了一出大戏。
这不,这场大戏才刚刚开演呢,苏建雄已经尝到了“甜头”——“百变歌姬”啊,大名鼎鼎的歌坛后,额,自不必多了。
再了,这还只是开始而已,后面缓缓上演的大戏才更加的精彩,也更加的影甜头”,有搞头!
作为一个绝对的“利益动物”,苏建雄的每一步出手都有自己的理由,梅燕芳可不是这场大戏的最终目标,“色熊”仅仅只是他想要让别人知道的外号罢了,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