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两茫茫
“让我等你么,好吧!我答应你只等你下一世,如果你不来,再轮回我便嫁与别人,我们之间的契约到时终止。”
“那可不行。”
趁卡玛跟他讨价还价的空,阿穆尔将银锁系在玉踝上,弯刀塞在卡玛手里。
“我还没同意呢!”
“同不同意都一样,绑上了就是永远,你跑不了了。”
“王爷也可以不讲理么!”
“我讲过理么!”
眉眼含笑,心情欢畅,强壤夺是男人的本性,此时不用等待何时呢!
卡玛还在纠结,阿穆尔王爷却微笑着搂紧纤腰,头抵着头,饥渴的问讯:“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他都快三个月了,应该可以了吧!”
“我们哪天没在一起,不是天天……”某孩的娘想咬了自己舌头,她没听出来阿穆尔话中话。
“王妃默许了,那为夫就不客气了。”阿穆尔急上。
卡玛推托,“不行,大夫说必须三个月后,还没到。”
话还没说完,衣服已被扯了满地,因怀孕的关系女子的皮肤润泽的粉红娇嫩,就连峰挺也丰腴白润。
急切地需求因眼前美好而发狂失控,压倒娇躯在桌子上,俯身吻上那张贪恋无厌的唇,狠狠的蹂躏,大掌上下齐用,抚摸着柔软的酮体,激情四射。
沉浸在爱河里的恋人忘了诺言石上的誓言,送给相爱的人世世幸福,必须要双方亲口的承诺。
他承下了爱意,她没许,命运的爱轮能滚向哪里呢?
五月初八,仫北新立番王奥誊阿穆尔与岩笃将军之女岩笃卡玛大婚的日子。
扎北草原上,灯火通亮,鲜艳的花朵布满了整片草地,彩带飘飘,扬旗飞舞,共同庆祝一对男女的终成眷属。
阿穆尔没请客套的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也无须顾忌,让大家敞开怀的欢舞祝歌,回头一瞥美丽的新娘,幸福悄悄爬上嘴角,满心满怀的暖。
新娘子也抬朦送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有情有爱,不言而喻。
卡玛有身子,不能待的太晚,行了礼,看大家玩了一会儿,便被阿穆尔‘谴令’回了阁里。
这里没有侍女,原想诺笙儿能来帮帮忙,没成想小不点自从上次中毒后,体质变弱,隔三岔五感冒发烧,把诺笙儿拖住走不开,这次只有东方翔匆匆的过来。
没有亲近的人,卡玛也不习惯,阿穆尔从城里找来一个喜婆,又买了两个丫头过来,照看着卡玛,教教她习俗和礼仪,毕竟阿娘千里迢迢的不方便过来,能有帮上忙得人还是省了不少事。
两个丫头把卡玛送回山上,一个去拿吃的,另一个在卡玛身边伺候着。
喜婆随后进来洒了一些喜酒,嘴里絮絮叨叨的念了一段祝文,然后出去,让卡玛歇着等新郎就可以了。
卡玛有些累,她参加过婚礼但没这么吵过,她还真怕有人来闹洞房,看阿穆尔那横劲应该没人敢上山。
婚礼今天来了不少人,特别是东方翔带来的人,和阿穆尔很熟,大家称兄道弟的让人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呢!阿穆尔的秘密她多少留意了一些,但没详细的问,她只知道他是幽月宫的厉狼,只此而已,她无需太深究。
很可惜,岩笃家一个人都没来,哥哥说他没时间,爹娘年纪大,不能远行,除了满箱的礼物和书信祝福,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
阁里异常的安静,山下的热闹动静在山上一点都听不到,帐里的烛火噼叭的摇曳着,卡玛昏昏沉沉,想睡觉。
‘呼’,一簇火苗在帐外轰然窜起,卡玛一下子被惊醒,睁开眼,屋里已漆黑一片。
“王妃,别动,外面有埋伏。”身边细细的女声传来。
“你是?”原来她身边还有深藏不漏的人。
“王妃,我是宫里人,不用担心。”
‘宫里的人,中原的三宫是哪一个宫,称她为王妃,阿穆尔在中原可不是什么王爷,这位‘自己人’还真是客气。”卡玛心下一沉,山上有敌人,山下呢?更应该危机四伏。
“我胸口闷,喘不过气,能不能让我动一动!”卡玛狡黠的提议。
“能不能先等一会,敌人还在外面,我们一动就会乱箭穿心。”
“可我真的难受的要命。”
“真是麻烦。”女子不爽的嘀咕。
卡玛的耳力好,清晰的听进心里,讽刺的一咧嘴。
那名女子身动,往窗户处一闪,数已百计的箭射进来,女子闷哼一声,骂出一句脏话。
“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担心的话语出口,听起来非常没有诚意。
“闭上你的嘴就行了。”咬牙切齿的回话犹如天籁。
不让说话,可以,可不动不行,卡玛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冲刚才的窗户扔去。
“唰,唰,唰……”如雨的箭毫不客气再次射进来,卡玛目不转睛的盯着,按照刚才的箭进屋的比例,趁机往窗口跃去,她必须赌一次。
对方是想治她于死地么?不会,如果是让她死,一定会放火烧,而不是等着浪费弓箭手来射箭,屋里还有一个内应,这里应外合唱给她看,她可没工夫跟他们玩,让她坐以待毙,解决山下的人么,她不会遂了某些人的愿。
利落的轻功在最后一支箭进屋后,马上提气飞出帐内,屋里的人没来得及抓人,卡玛已消失在眼前。
“妈的,”女子又骂了一句脏话,随后跟着飞出,急叫道:“抓住她。”
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往山脚下跃去,身后跟了几个人,速度稍慢的跟在后面。
出了阁,往山下一看,卡玛椅了一下,满目的火海,肆虐了整个婚礼的草地,冲天的热气在山上就能亲身感触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