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准备手术(节日加更)

众人散去,白景行和孙保长了几句得体的感谢话。

第二,白苏整理好前在镇上买给孙保长一家的回礼,要送去。

之前孙保长一家送了东西来,宋弘文的事情上又帮了他们。是该去好好谢谢。

白苏给孙保长的孙子山药买了一身衣裳,扯了一匹布,又买了两坛好酒。就去了保长家。

保长的妻子见白苏送来回礼,自是乐的合不拢嘴,客气了一番才收下。拉着她了好一会儿话,才放她走。

白苏回到家时,却见院子里围了一群女人,她心里纳闷,难道段氏又来了?

进门一看,只见三四个女人围着白景行在七嘴八舌的话:“哎,这雉鸡真听话啊。”

“对啊,在白大哥手里就像训练过的鹦哥一般,叫它干啥就干啥。”这是宋晴的声音。

“咳咳。”白苏轻轻咳嗽了一声。

“呀,白苏回来了。”林婶回头朝她笑了笑,“你相公养的这雉鸡好像懂人话呢。”

宋晴见白苏回来了,有点不自在的红了脸。

“阿苏回来了。”白景行看见白苏回来很高兴,这群女人真是太吵了,赶又赶不得,因为有两个是来找白苏看病的。另外两个是见院门开着,进来看他训鸡的。

“你们这是……?”

“白苏姐,我是来找你看病的。”宋晴心的到。

白苏看了看她,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四次来了,她本没什么大病,就是有点血虚,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会肚子疼,白苏给她开了药方让她去镇上自己抓药吃,半个月来一次即可。

白苏心里嘀咕到,这到底是来看病,还是来看饶啊?

不过她没什么,有人送银子上门,何乐而不为。另外一个媳妇张氏,刚结婚一年,但是一直没怀上,也想找白苏来看看。

白苏请她们进屋,先给宋晴把脉,把脉的时候宋晴就总有意无意问起她和白景行的日常琐事。

末了她还提出了一个灵魂问题:“白苏姐,我看你们成亲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住两个屋呀?”

白苏:“……”

张氏也八卦的凑上来:“是呀白苏,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呀?我跟你,这要孩子可要趁早,你看我这年龄大了,就不容易怀上了。”

白苏看了她一眼,你才二十五六岁,怎么就年龄大了?不过也是,古人都成婚早。

白苏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两人都用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她咳嗽了一声:“我相公他,腿脚不方便……我那个屋门槛高,他进不来。对,就是这样。”

“那你们还没圆房吗?”张氏惊讶的问,八卦之魂不灭。宋晴还未出嫁,在那闹了大红脸。

白苏一下子抓狂了,高声:“那,那怎么会呢!我经常去他那里住啊。我去给宋晴拿药。”着她逃跑似的起身,去了放药材的那边。

白景行坐在院子里,勾唇笑了笑。宋晴正好往外看去,见到白景行的侧颜,呆愣了半晌,白苏叫她好几遍都没听见。

“宋晴,宋晴?这七贴药吃完,你肚子应该就不会疼了,以后不用来的这么勤。”白苏淡淡的。

“嗯?懊。谢谢白苏姐。”宋晴好像做贼被抓似的,拿起药给了钱,低头飞快的走了。

那张氏是有点宫寒,所以不容易怀上,白苏找到病因所在之后,给她开了暖宫补气血的药来调理,嘱咐她平时不要吃寒凉的食物,冬的时候也要注意腹部保暖。

“好好调养一个冬季,来年春你就能怀上。”白苏笃定的。

“真的啊,谢谢白大夫!要是真怀上了,可得好好谢谢你。”

白苏客气的把人送走,见白景行还在院子里喂鸡。

白景行见她在看自己,起了卖弄之心,一抬手,那雉鸡像是知道他的意思,扑棱着翅膀停到了他手臂上。

他手臂一抬,“去。”雉鸡又飞到了院中的矮树上。

白景行扔出去一块竹片。那雉鸡好像懂他的意思,飞过去把竹片衔起来,最后放到了白景行的手里。还“咕咕”叫着,从白景行的手里吃豆子。

白苏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这是什么,宠物狗吗?这明明是一只野鸡啊。

“你,你还会训鸡?”

白景行笑笑,“以前训过鸽子。大概都差不多吧。”他以前在塞外驯的是海东青。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区区一只鸡算什么?

白苏看着阳光下的白景行,一身白衣的他容颜俊美,最近脸上多了笑容,身上少了几分肃杀之气,好似谪仙一般。

可惜,他最终不会属于这里。白苏想到这里,竟有点伤福

“明日就能帮你治腿了。”白苏故作轻松。

“等腿好了,我来养你。”白景行微笑着看向她。

白苏早已打定主意,也不与他争辩。只是开玩笑的:“我看你倒挺受那些姑娘媳妇的欢迎。”

“阿苏吃醋了?”白景行挑眉,面上有几分得意。

“没有,我看那个宋晴对你有点意思……”白苏眨眼。

“我心里只有娘子一人。”白景行打断她的话。“难不成你还想给我纳妾?”

“想得美,养你一个已经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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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苏在房里忙到很晚,给手术器材消毒,准备明日给白景行用的药物。

终于忙完躺下,累过了头,反倒一时睡不着。她想着白景行腿好以后,迟早是要走的。到时候即便自己不赶他,他这样的人终究也在这山村里呆不住。

迷迷糊糊间白苏开始做梦,梦里似是到了春,白景行一身白衣,坐在院中的桃花树下。风吹过,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有几片落在白景行墨色的长发上,他坐在那里,剑眉星目好似谪仙一般。白苏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好像很遥远,又似乎触手可及。

她伸出手去:“白景协…”

“我不是白景校”他面色冰冷,浑身散发着寒意。

“阿启?”白苏又唤到。

眼前的一切却变成了一片黑暗。

“阿苏,醒醒。”

白苏听见有人在低声叫自己,她迷蒙的睁开眼,只见白景行在她床边,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一个幽暗的火折子。

“你,你怎么在这儿?为何不掌灯。”白苏着坐起身。

春色旖旎,白景行侧过脸不看她,“隔壁有人,我去看看。别怕,你先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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