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什的下台

心中一阵感叹,刘卷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道:”虚米长老,我不会摆花架子,我今天就在这里向长老承诺,无论今后的战事如何变化,您的这番心意我代表我父亲对您和您的族人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和敬意,我也代表我父亲在这里承诺,半岛的高女人和其他地区的高女人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绝无偏心,本来我并无组建军队的权力,但今天我就斗胆逾权一次,这一次您族中儿郎们都马上成为新组建的半岛战区独立步兵师团一员,所有责任父王那边由我一人承担!”

白发长老也是一阵激动,刘卷这番话已经是在冒很大风险了,因为他清楚西疆军权其实掌握在刘流一人手中,别说组建一个师团,就是新招一个大队士兵没有刘流的首肯也是难以获得通过,连身为军务署长的刘邦在这方面同样没有一丝半毫的权力,那位殿下虽然在其他方面十分宽容大量,但在这方面却是半点权力也没有下放。

“军团长,您请放心,若真是大人责罚下来,我虚米纵然豁上这张老脸也要保大人一把,您这是在为我们半岛高女人争取权力,我们半岛的高女人绝对不会忘记帮助过我们的朋友。”

2月21日,欧美联盟主力军队抵达城郊与早已在那里等候应战的西疆第四军团两个师团以及新组建的半岛独立第一师团相遇,大战一触即发。而双方海军也在港外海发生小规模交锋,虽然欧美联盟海军占优,但由于联盟海军高层一直对进攻西疆持反对态度,这样的情绪也带到了双方交锋之后,因此双方在海上的交锋事实上只能称之为一种接触性的冲突,并未演化为真正的海战。

瘫软在大椅中,豆粒大的汗珠从有些微秃的头颅上汩汩的浸润下来,有些空洞的目光瞪视着暗黑的穹顶,无尽的绝望和压抑弥漫在整个空间和心间。手中抓握的信函已经被捏得皱皱巴巴,但他仍然无意识的死死抓住。

踌躇喘息良久,尽力控制住自己情绪的男子开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有些浮肿的脸颊上各种神情掠过,仿佛是在回忆往日的种种荣光,但这一刻似乎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大人,公爵都已经到了,您看``````?”侍从早已经察觉到自己主人情绪的不稳,整个一下午主人除了一开初和侍卫官关在房中一阵密议之外,就呆在书房中再也没有见任何人也不再出门,而稍有得闻的长吁短叹声不绝于耳,侍从不得不小心的站在房外侍侯,深怕自己有哪里照顾不到惹来雷霆之怒。

“唔,先请大人在客厅稍等,我马上就过来。”待侍从离去,矮胖男子整理了一下着装和有些散乱的发际,对着铜镜长叹一声,毅然出了门。

看着有些睡眼朦胧的皇帝陛下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公爵不得不耐心的让侍从替皇帝陛下洁面,虽然有几个火盆散发出阵阵热流,但这种时候把陛下从温暖的寝宫里拉出来,难怪陛下一脸的不豫。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计较陛下心情的时候了,当陛下听到这些消息时就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你说什么?爱卿,你再说一遍?!消息可靠么?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什么时候的事情?”终于从还有昏昏沉沉的懵懂中惊醒过来,大吃一惊的伊丽莎白班克斯五世一下站了起来,连本来裹在身上的厚实棉袍一下子敞开来都未曾发现,还是机敏的侍从赶紧替皇帝陛下拉上衣襟,以免这位情绪激动的皇帝陛下不小心受凉,陛下这个年纪可是经不起这种伤风受凉的折腾。

一连串的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倾泻而出,足以显示出伊丽莎白班克斯五世的震惊,几乎是要扑到自己首相面前质问对方。

“陛下,就是前两天的事情,刘流联军已经攻克要塞,而欧美人北方最重要的城市纽约也被兽人大军围困,朝不保夕,整个北方地区现在已经被吴楚人完全控制了。而欧美人在南方的战事也不顺,巴黎城遭遇了刘流最强大的第一军团攻击,战事空前惨烈,欧美人打得相当艰苦,威廉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架势,而皇家近卫军在巴黎以西遭遇了西疆人最顽强的抵抗,始终未能打开突破口,战事处于胶着状态;在南面北原地区,英国人也陷入了重围,现在是脱身不得,以臣下之见,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大公一脸忧色,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盟友现在又已经反目的邻国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实在是令人感慨万千,”

“他们现在才来调整来得及么?刘流既然已经横扫北方,那就对整个欧美帝国的生存已经构成严重威胁,现在欧美人两面受敌,亡国在即,他们内部还在闹内乱,那不是自寻死路么?调停?早干什么去了?这会儿调停,刘流会那么听话听我们的?”伊丽莎白班克斯五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目光灼灼的盯住自己的首相,显然是意有所指。

“是啊,可是欧美这次军事征略出现这样大的失败,损兵折将,徒耗钱粮,国内民众怨声载道,小布什不下台只怕无法向国内交待,他这样主动要求辞职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他继续坚持,只怕国内贵族们立即就会弹劾他,弄不好还得接受法庭审判,这样主动辞职,体面下台,想必国内的贵族们也不会过分为难他。”大公虽然在内外政策上与对方格格不入,但还是相当佩服对方的雄才大略,至少能够将欧美一跃成为西亚与南欧洲诸国中头号强国,在大公看来,纵然是其军事策略上有些过于急于求成,但这并不影响他为欧美帝国的强大所作出的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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