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尸

银尸

小玉儿刚奔到山丘的小林子,他准备抄近路回家去,那知,从小树林里走出五个人,正是欧阳海父子与马氏三兄弟,那马老二见小玉儿美貌无俦,便过来调戏,那知凭空一掌袭来,正中他的胸膛,他一下子往后飞了一丈多远,倒在地上后,全身缩成一团,不停的打着寒战。

欧阳海吃了一惊,他见多识广,看着面前的白发老人,知道这是修习上剩玄冰斗气的高手,马老大急忙奔上,与老三联剑攻敌,白发老人在他们的剑势将台未合之际,身似风车疾转,突然反击,掌势飘忽之极,似是攻向马老大,又似攻向马老二,竟是在一招之间,同两位斗技高手同施杀着,但听得“喀喇”一声,马老大的那柄青钢剑又给白发老人夺去折断了。马老二虽然再度闪开,但独木难支,被白发老人迫得连连后退。

马老三心浮气躁,一见形势不利,便走险招,激战中他一招“斩蛇”法,欺身直进,被白发老人的顺势一搭,将他的长剑引开,老人手指疾如电掣,一下子便指到了他的咽喉。马老大援救不及,吓得失声惊叫!

就在这绝险之时,忽听得“轰隆”一声,有如晴天打了一个霹雳,正是欧阳海的青翼飞虎拳发功的前兆,

这时,那一声巨震过后,有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刻,突然间静止下来,园子里只听到马老三叫嚷的声音,马老三也感觉到了,急急收声,但见马老大摇了摇头,一片茫然的神色。

白发老人笑道:“我今日并不想大开杀戒,即算要闻杀戒,也得选个身份相当的人,你尽可放心,不必分神,只须顾着你自己的性命便了!”欧阳海大笑道:“你想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你来吧!”老人举起双掌,缓缓上前,“乎”的一声,便向欧阳海腰间横扫,这一招名为“闹海”,乃是杀手神招之一,不但劈腰扫胯,。势猛招沉,而且那拳头头在抖动的一刹那间,便连伤敌人腰腿上的三处部位,端的厉害非凡。

但见欧阳海身子一偏,出手如电,倏的便交着了白发老人的拳头,白发老人心中一凛,想道:“这汉子果然大胆!”力透拳头,蓦地一抖,顺势向前猛戳,这一戳力道何止千斤,

掌风起处,人影翻飞,但听得“当”的一声,欧阳海的身形在上空一掠而过,他顺着扫来的方向、掌沿一披一带,身子也随着猛劲飞腾起来,居然招式不变,又向白发老人搂头抓下。白发老人焉能给他抓着,一个盘旋,舞成一道暗黑色的圆环,欧阳海只要再踏进一步,就得投进环中,各以内家真力硬拚,不是他粉骨碎身,便是白发老人人亡气断了!

欧阳海似乎还不敢硬拚,身形一掠而过,立即又缩了回去。白发老人见他这两招应变迅速,虽然不敢硬抓,但居然也敢用手掌与他碰了一下,功力实是非同小可,登时令得白发老人也不禁暗暗吃惊。

激战中欧阳海三次掌斩,反击之力一次比一次强劲,他的一张红脸也隐隐的透出了黑气来,白发老人仍然握着先手攻势,但他连声嘶叫。不久,远处奔来三四条人影,欧阳海见来人速度如天上飞行的鹰隼,忙一招大力振开白发老人,带着马家三兄弟撤下来,老人也不追,对小玉儿掬了一躬后,隐去身形。

几天后,刘卷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又不确真,他隐隐的记得自己是九重天护法天王,而小玉儿是天帝的十三女儿,是天庭最小的女儿,可天庭俱体在那儿,却一无所知,这天,他头疼欲裂,他不敢再想旧事,出了山民的宅子,信马由缰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小玉的家的前面,他一身布衣,自然走不进这豪宅。正好,姫兰。西斯从外面归来,刘卷便上前问取小玉儿的事,姬兰上下打量他,刘卷吱吱唔唔不知从何说起,姬兰以为是村里的登徒子,叫人准备赶走他,他大半年受刘流用二十一世纪的实用主义教育,一急之下,忘了民风民俗,如果别人不肯给他机会,那么他就自己制造机会吧,即使走的是一步险棋,也总比进退不得来得好!“为什么您不问小玉儿的意见?”他朝着姬兰。

西斯的背影大喊:“我与她彼此有情,您不能如此独裁就决定我们之间的一切!”这句话有如一道立即引爆的火线,霎时炸得满地皆惊。姬兰。西斯自父亲死后,变化很大,她先是先是一呆,接着便急促转身死瞪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谁跟你‘我们’?什么叫做‘我们之间的一切’?你竟敢对我说了这样匪夷所思的话来!我的妹妹充其量只听说过你的名字,而你居然说什么彼此有情!这……这简直是侮辱我西斯家!”“我同小玉儿见过两次面,一次是你们村的赶集日,另一次则是灯节!”既然已走到这个地步,陆书放干脆把两人之间的交往经过全盘托出。姬兰。西斯越听脸色越白,最后终于听不下去了。

“你胡说!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她猛然转向刘卷,咬牙切齿的喊道:“你不要口出狂言!这样子糟蹋我的妹妹,你良知何在?”

这番话未免伤人,刘卷的脸色也开始发白:“你说这话实在太冤枉人了!我初见小玉儿已经为她倾心,所以才会一再设法相见。虽然此举有所不宜,可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正是求一份名正言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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