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睁眼霜说瞎话的本事见长
(喵喵的话:最近的一切27号下去再来看吧!)
顾玲玲挺着个大肚子就坐在陆清婉的家门口,吃瓜群众别提有多兴奋。
也是,最近陆家的瓜多得,估计他们家自己也都数不清楚了。
毕竟是个孕妇,就算是吃瓜,也都是远远地望着不敢靠近。
他们在屏佐吸等待,好戏即将拉开帷幕。
即便是看不见,顾玲玲也感触的到陆家人在房间里吃的津津有味。
她是个双身子,虽然说出门的时候吃了点饭,但嗅到那么好闻的早餐,怎么能不饿?
顾玲玲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她得忍住!,顾玲玲还可以趁乱吃一些。
这样想,顾玲玲觉得自己很完美。
“让一让。”几名制服模样的男同志,“!”
离顾玲玲最近的吃瓜群众一阵紧张,连忙说自己和顾玲玲没有关系,是这孕妇主动坐地上的,与他无关。
“这里是不是陆清婉的家里?”。
“对。”顾聿轩放下碗,他走到院子里,“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房产证写的是陆清婉的名字,所以顾聿轩回答的也没什么问题。
,并告诉他,他们是来找牛翠花的。
顾玲玲拍着手,激动地乐呵起来。
毕竟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这一天得到来。
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顶峰。
哦呵呵呵呵。
陆清婉,我看你这次怎么帮你妈脱身。
原本吃瓜群众围观得挺多的,毕竟无论什么身份地位,都热衷于别人家的故事。
不过观赏归观赏,也怕惹到事情,看到这些制服人员,都很自觉地各回各家。
“。”顾玲玲就差要整个身子递过去,她指着牛翠花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母亲打的!”
牛翠花怕牵连到自己的闺女,所以主动站到了制服人员的面前。
“你就是牛翠花?”制服人员也是出于谨慎,考察着牛翠花的身份,“昨天晚上,是你把赵淑梅打伤去了医院?”
怪不得呢。
陆清婉冷着一张俏脸。
怪不得顾玲玲今天早晨春风得意,,也没有觉得恼,敢情是在憋大招呢。
顾聿轩没想过赵淑梅竟然那么绝。
他是懂法的。
一般遇见这种情况,除非私了,不然如果赵淑梅和顾玲玲坚持走司法程序,牛翠花是会去牢子里蹲着的!
牛翠花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陆国华爱妻心切,想把牛翠花做的事情自己顶下来。
顾玲玲听到陆国华开口,别提有多开心了,毕竟一箭双雕,在她的眼中是顶好的存在。
“打人者一共有两名吗?”其中一位高个子的制服人员问着顾玲玲。
顾玲玲当然是想着陆国华能进去,也最好不过。
“对!打人的一共有两个!”顾玲玲不敢说陆清婉,还不敢说陆清婉的爸妈呢?
“你们两个,跟我去局子里。”陆国华临走前,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牛翠花。
早知道,他们就不来陆清婉的家里了,对自己的闺女影响多不好啊。
此时,陆国华更想着女儿和女婿不认识自己。
“。”陆清婉站起身,对制服人员道,“你们在办案时,。”
“我们会看着办的!”
即便是问话,。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陆清婉跟着那些制服人员,今天她就让他们好好地看一看,顾玲玲和赵淑梅这娘俩做的事情有多恶心。
顾玲玲觉得现在的自己正走向人生巅峰,可是她忽略了人生都会有变数。
程树回来了。
通过外面的历练,程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就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
他出去跑运输,亏损了顾玲玲的爸爸给他的所有本钱。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程树当然不敢吭声。
追债的这么多,外地是不敢留的,所以程树灰头灰脸地跑了回来。
顾玲玲挺着肚子,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见到程树,似乎也能够硬气一把。
“你回来的刚刚好,跟我一起去派出所吧?”
听到顾玲玲抛出的问题,程树的额头直冒虚汗,他步履玄虚,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好、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程树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顾玲玲洋洋得意地将事情的汽车船舶全部都告诉给程树。
程树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问他关于生意的问题。
顾玲玲推搡着程树,“你去不去?”
若是在以往,程树肯定是要去凑热闹的。但是现在,而是老天爷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如果说此时,他拿着这个由头去顾聿轩那里,自己因为做生意亏损的窟窿也可以填上。
“我刚从外面回来——”程树敛去眼里的喜悦,“有些累了,你自己去的时候小心点。”
顾玲玲听到丈夫的回答,嘴巴里有一股苦涩,是啊,即便通过这样的方式战胜了陆清婉,她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与快乐。
程树不是她的良人。
顾玲玲对还在牢里的二伯母孙惠,似乎产生了共鸣。
程树喜欢陆清婉,那种眼神,根本是藏都藏不住的。
只有顾玲玲一次次在自欺欺人,比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她提出去派出所看看赵淑梅案子的进展,就是想让程树知道,他喜欢的女神下场有多落寞。
可,对方竟就这样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
顾玲玲走出令人窒息的家,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
什么日子不是日子,不都是一样过。
但是至少,现在的她,还是个胜利者,不是吗?
牛翠花打人进了派出所的事情,传到了卢秀芝和陆铭的耳朵里。尤其是卢秀芝,在家里急得直跺脚。
“妈。”
陆国华本来不想告诉老人家的,不过现在吃瓜群众传播能力之强,就算是他想要隐瞒,那些不长在他身上的嘴巴,也会传到卢秀芝的耳朵里。
“小顾说,已经在疏通关系了。”
毕竟这是陆家和顾家两家人的事情,能走私了还是走私了。
卢秀芝想:对方愿意赔偿多少钱,就赔偿呗!反正最近这些年,他们陆家赚的这些钱,也够几辈子生活的了。
不过,闻声赶来的陆国晴对卢秀芝却阻止道:“妈。千万不要赔给赵淑梅钱。”
“你大嫂,这会儿指不定在派出所里受什么罪呢!”卢秀芝听到陆国晴的话,气愤不已,“赵淑梅不就是想要我们花点钱补偿吗?”
“妈!”陆国晴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卢秀芝是误会她的意思了,“早在咱们家分开的时候,我就跟顾家是旧识。”
所以比起陆家来说,陆国晴更能够了解赵淑梅。
陆国晴说如果现在,陆家做出一定的退让,那赵淑梅肯定以此作文章拿捏陆家。
以及,受到影响最深的,要属于陆清婉。
“妈。你想想,婉婉是顾家的媳妇儿——”陆国晴见卢秀芝表情有点松动,乘胜追击道,“我们今日若是因为大嫂的事情低头了,那将来、以后我们都要低着头做人,婉婉也会矮别人一头的。”
卢秀芝听这话,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地在屋子里踱步。
“妈。”陆国华宽慰着卢秀芝:“小顾说他有办法,我们就应该相信他。”
目前,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今日的杨柳纷飞,微风过时,几缕杨絮飘入鼻尖,痒痒的。
顾玲玲走后没多久,程树就后脚跟着出去了。
程树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他边打着哈欠,边按照BP机上的地点走去。
那是一家很温馨的咖啡店。
程树没想到,陆清婉竟然也在。
“你要一杯咖啡还是……?”
程树摇了摇头:“我不渴。”
“老顾。”程树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我有法子把阿姨救出来。”
“你有什么法子?”顾聿轩不动声色地用汤匙搅拌着桌子上的咖啡,并反问程树。
“我去上派出所投案。”这是程树在心里想了很久的方案,“告诉办案的,是我打了赵淑梅。”
噗。
陆清婉显然将鼻子里的咖啡给喷出去。
不得不佩服,这程树的脑回路是如此清奇。
“哦?”
程树以为顾聿轩不肯相信,他来之前,就立好了字据,白字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赵淑梅是我的老岳母。”程树充满自信道,“事情如果闹大了,赵淑梅您会为了维护顾家的怜悯,而不会把事情闹大。”
这的的确确是一种方法。
陆清婉和顾聿轩其实都打算直接去医院找赵淑梅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程树主动送上门,他们也总得给他这个机会,不是吗?
“我不相信你会如此好心。”
“不愧是曾经睡在一间宿舍里的兄弟。”程树勾了勾唇,“那个玲玲的爸爸不是让我跑一单生意,你也知道最近经济萧条得很,做生意哪有这么容易!”
“所以,你是希望我帮你把这个窟窿给填上?”
“不愧是当年帝都大学的人才。”程树赞叹,“很划算吧?只需要牺牲我自己的名声,就能保全阿姨的名誉。”
“不用。”
顾聿轩在派出所也有认识的朋友。
像牛翠花这种情况,一般调查取证完以后,没有其他事就可以回家。
被顾聿轩拒绝的程树,以为顾聿轩是不相信他。
程树不知道顾聿轩还有其他选择,但就他自己而言,只有这一个选择。
他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欠下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我还不上的话,那些工友同志会来闹事的。
顾聿轩还要去看赵淑梅的伤势,他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票子,“我还以为你发信息,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咖啡算我请你。”
程树看着顾聿轩牵着陆清婉远去的背影,暗自握紧了拳头。
顾聿轩从上大学时期,人脉就广,程树绝对要赶在顾聿轩解决问题前。
他想都没想,去结账处付完款后,就去了派出所。
外面的阳光有些大,顾聿轩个子高,手臂撑着陆清婉,她道,“阿聿。你刚刚为什么拒绝了程树?”
“他的话,有几分能信?”顾聿轩笑着揉了揉揉陆清婉的小脑袋,“而且,他是有所图的。指不定以后,还会拿这件事作为把柄呢。”
防人之心不可无。
陆清婉上车后,她假寐,思绪飘到了在帝都大学念书的时候。
车子徐徐驰向医院。
赵淑梅本来就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是头磕破了一点皮,为了把牛翠花弄进去,她也算是蛮拼的。
陆清婉进病房的刹那,就看穿了赵淑梅的计谋。
赵淑梅没人来的时候,翘着二郎腿,吃着探病的人送的水果。不过一有人来的时候,她立刻哼哼唧唧,说自己不行了。
“三婶儿。”陆清婉拿着赵淑梅只啃了一口的苹果道,“你不都被砸得脑震荡了,思维也跟不上了,还记的吃苹果?”
赵淑梅知道陆清婉在讽刺自己,赵淑梅破天荒没有吭声。
顾玲玲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妥,牛翠花人还在派出所。
赵淑梅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顾聿轩见她笑,倒像是运筹帷幄好了一切。
“阿婉。”顾聿轩顺着赵淑梅的笑声走下去,“你不知道,咱们三婶儿啊,虽然脑子跟不上,但是嘴巴可没一天落下去过。”
“哦。”陆清婉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为了让赵淑梅自己露出马脚,陆清婉故意手打滑弄碎了一个花瓶,里面有赵淑梅最爱的玫瑰花。
她弯下腰的功夫,想要救活那株玫瑰,顾聿轩却将赵淑梅缠绕在头上的白绷带给拿下来。
赵淑梅瞬间觉得自己头顶嗖嗖的。
她丢开了玫瑰,想要拿着伪装的绷带。
在陆清婉眼里,赵淑梅别提有多好笑了。
“三婶儿啊。”陆清婉道,“你的恢复,可真快啊!”
赵淑梅没吭声,不过到陆清婉看见了伤口,她掩耳盗铃地又重新缠上。
气氛凝结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