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慢慢,宁骏言开始诉说“那天我们回去之后···”
细细诉说中,宁骏言几欲激动,却还是压抑着心内的愤怒。
而中,到了戚媚娘一事···经过四大属下调查,原来所谓的戚媚娘,只是一个幌子。
戚媚娘只是一名妓女,而且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葬身火海之中,所以,根本没有嫁入宫中一说,可是,人从何来?
然而继续调查,经地下不见光的人细密了解后,原来···戚媚娘又在两年前重生了!而且还顶着某花魁名字入宫,因为这一年内,宁王多次选妃子,所以没有人敢多疑问,却不知,这一次,选的是一个‘活死人’。
这还不算什么,戚媚娘进宫时间仅仅一天过后,就立即封锁了自己的寝殿,并不许任何人进去,问宁王该如何是好,宁王却不了了之,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问津。
然而,太子宁骏言回宫看望宁王并调查宁王一事的时候,戚媚娘却再次出现,而且谎称太子妃,动机不明···
依绮儿口中所说的女子,宁骏言叫了画师立马描绘出来,再三鉴定,宁骏言对此人绝无印象。
后来当晚(即知道戚媚娘何人之时),宁王又诡异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虽然再次见面,眼看宁骏言并无觉得不妥,但是,对于血肉相连的亲子来说,那种曾经仰慕的情感却完全没有了,虽然他们的动作、行为还是一如既往。
但是,细心的绮儿,发现了,宁国最近很习惯的动作···
而宁骏言问宁王这几天去向之时,很明显宁王有所顾忌,宁王虽说是亲自微服私行,体察民情,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如何,可是,单从他不敢直视宁骏言这一行为,就足以定断宁骏言心中的想法。
再问戚媚娘,宁王之只说不需理会,废人一个。
天,过了几年?只是过了短短的2年多罢了,就会有这样的改变?
“然而那天以后,父皇似乎有意想要避开我们,虽然行为态度上不能察觉,可是,那些微妙的存在是能感觉到的,一旦碰见我们,就很随意敷衍过去,与我相见也不像往日那般···”
说道这,大家也知道宁骏言的无奈。
这种苦,颜依静算是经历过么?“阿言,不要担心,现在你身边还有绮儿啊。”
是啊,现在的阿言,起码还有绮儿在身旁加油···想起那时候的各种心酸,手不禁有一丝颤抖。
呃?
颜依静突然觉得手温暖了起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小手正被一只白嫩的大手握紧。
嘿嘿嘿,龙寒赐,你这个闷骚兔子!
“你确定是谁了?”不是天麒小看宁骏言,这个时候还是一网打久。
宁骏言点点头,狠狠盯着手中的杯子“嗯,虽然我没有面对面看清楚,但是,我可是很清楚记得六年前的渊源,加上,元智的帮助···不会有错!”
绮儿小心看了看在座的人,然后小心从袖中取出一张纸。
“这是画像。”
画像?黄思打开画卷,跟龙天麒看了看,画中女子确实有资本,可是,那种资本却只能让人想到床。
“戚媚娘。”宁骏言很厌恶纸上的美艳女子。
龙寒赐拿过,打开一看。微妙中··似乎有点熟悉,与天麒对视后,似乎有答案了。
“···”
“怎么了?”是以前的旧情人吗?慢慢,颜依静准备好棍子···
龙寒赐笑了笑,似乎已经知道画中人是谁,收好画卷之余还不忘扔掉颜依静手中所准备的棍子···
颜依静闷哼一声,转头不理“绮儿,你不是说那个假的宁王举止怪异吗,是什么啊?扣鼻屎吗?”
扣鼻屎人之常情~不要说是这个哦,我会免费让你昏倒,然后再让阿言XXOO你哦!
“恶心”天麒哼道
绮儿嘿嘿一笑,有想逃跑的冲动“不··不是,依静姐,就算是,也拜托你不要用那么期待的眼光看着我,我···我有压力啊。”
“嘿,跟了阿言,嘴巴厉害了!”
黄思也插嘴道“呀,这个词儿你也学会了!绮儿进步挺快,迟些让月雅帮你加深腐的定义。”
在一旁站听的张廉脸上稍有扭曲,龙寒赐看在眼里,面子可不要随便丢!于是乎,捂住娇妻的嘴巴,淡然说道“不要扰乱气氛。”
“不要捂哦,我会咬人的哦!”黄思警告天麒想要蠢蠢欲动的手···
幽默过后,还是谈回正经事,绮儿右手稍稍举起,左手摩擦右手,这个动作,实在熟悉!
“就是这样的动作···”
如此熟悉的动作,连颜依静也知道了,拿开捂住嘴巴的手,说道“哟!这不是陈公公的招牌手势?!这么说···是他!”颜依静好不惊讶。
‘噗通——’
黄思抽搐着五官,无力道“慢···慢着!颜依静,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面对众人都用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自己,颜依静忍不住哀怨"诶?诶?!诶!!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怎么回事?”绮儿提出疑问。
宁骏言想了想,似乎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在蝶居谷里面,一直想要颜依静安静过生活,所以宁骏言根本没有说过那件事情,就算提起了,还真的没有提起过名字呢···“我还以为依静一早就知道谁害她。”
“没有!我以为只有欧阳梅啊!”颜依静赶紧证明自己无知。
于是乎,众人盯着龙寒赐,松口气,张嘴“朕···”
“朕个毛!这混蛋没有提起过!只有自己在私底下暗地操作!”颜依静怒道
鉴次,黄思摆出一副懊恼模样“我说···”
“你有够笨的!”天麒啧啧道
“干嘛!我真的不知道啊!对了,公公干嘛害我?”想起了,自己在宫里好像没有得罪他啊!难道···难道····难道个毛!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卧槽!!
见颜依静愤怒表情,绮儿感到很无语“依静姐···”
“唉···”
大家都没力气责备她了,太无知太蠢的人,实在难以拯救,不过,想想也是,要是她知道了是陈贵和害她,现在肯定出口成‘脏’指着天很‘尊敬’对陈贵和这个老人祝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