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错觉?
“好,我带你去,那你能保证他是安全的吗?”
时不应话,只是手中的剑再次举起,然后她走到了缘头顶方向,然后将那剑往地上一点,顿时一道银光屏障生成,又从了缘的头部一直延伸到了了缘的脚步,大的方向刚好将了缘整个人笼罩。
“防豺狼虎豹,虽然这里也没有拿些东西。”时念叨了一句,这才看去锦云,“带路?”
“跟我走吧!”锦云这才算是放心了,然后化身一只老鼠,朝着树根上方奔去。
“原来这里的人个个都很特别啊!”时看着锦云的鼠身,不由得了一句。
时跟着锦云离开,等到两人没了踪影,才见着山海再次出现,他站在屏障外边,看着那银光闪现的样子倒是眼中多了一丝欣喜,他抬手去触碰那些屏障,几乎是冰棱的冷冻程度,“还不赖嘛!”
他确实被时惊艳了一下,如今时身负着五侠的招式,又有着神的身体,一些渡灵饶灵力她也开始在慢慢的发掘,看样子重回他的巅峰也是指日可待啊!
山海这么想着,黑帽子下的嘴角也是越来越盛,毕竟难得九个人都觉得不错,他的笑声在整个空间里回响着。
……
易家,一夜狼狈,易家狼藉。
在时被带走后,几人熬到了亮,才知道整个易家的人一夜都被人迷晕了。
所以没有人会帮忙,而此时的乔老三也开始等着三日之后的极限,或许是两日之后。
经羽坐在时前些日子坐着的窗边发呆,陆萍儿安置好了乔老三和易如柳,本想着去看看赵栩的,赵栩昨夜的伤还蛮重的,不过易如练照顾着,她才没去,反而来了院看着经羽那失神的样子,上前来安慰着,“想必,时去是可以改变一些东西的,你也不必自责。”
毕竟大家昨晚后来都没有去阻止山海带走时,是自责,经羽心里更多的难受。
“我只是在想,时一定会很难过,分明大家都是一样,可是让她变成不一样的人是人类,她被当成是不一样的人,自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也是我们一时间没有做出决定,而让她错失了留下的机会。
分明她和我是在进行交换,可是如今所有的难都是她在承受。”
经羽着,眼神中夹杂了更多的悲伤。
“有些事情不能做出这样的判定,毕竟后来时也放弃了挣扎,虽然没有,但是我们也是一时没能接受那些事实,所以才错过了时间,可是大家总是需要一些消化这个消息的时间的,毕竟如今三哥已经走了,当时大哥也已经那样了,再出现她的事情,我想大家都是不好受的。”
陆萍儿心中也没有是帮着谁话,只是自己心里想着的便出来了。
经羽却是看去陆萍儿,“陆前辈,想必还不知道自己曾经的身份吧?”
陆萍儿听着这话,多少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我的记忆,看到了一些时的回忆,也明白了所谓弈城五侠,在她生命里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你们都是帮凶……”
“我……?”
“我不是为了加重你的心里负担,只是觉得时作为受害者,却付出了最大的努力来将所有的愤恨压下,更是想要让整个世间享受和平,实在是太过自私,只是用自己的想法来改变自己,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也许可以为她改变一下的……”
经羽看到了陆萍儿不敢相信的眼神,也觉得自己多了,便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倒是起时的个性和心思来,陆萍儿听着只觉得鼻尖一阵酸楚。
“看样子,如柳姐姐此前和大哥的对峙,我算是了解了,原来一切的错都在我们,在当时的人类,而承受者却是时,我们实在是……”
陆萍儿掩面哭泣起来,经羽一时间有些语塞,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看着陆萍儿低声哭着,段也过来的时候,经羽也是手足无措,只是看着段也安慰陆萍儿,他似乎在这里也是多余,便出了时的房间,去了院子散步。
只是随便走走,他却走到了兰香院与易家的隔墙。
本来以前是有密道可以过来的,如今兰香院毁掉,自然那密道也就没了,可是那院墙之间相隔不远,隐约便能听见墙外的声音。
“就是这儿了。”
锦云站在那院墙处,以往的柳树没了,整个兰香院也没了,早前本来是要建成的苏玉楼,如今因着整个弈城都陷入恐慌中,所以此时也只是一间木楼建起了,此时在整个如同废墟的兰香院的地面上看起来多有些格格不入了。
时看着那处的木楼,又看着被翻过的房屋地下,只觉得太糟糕。
“他是修建房屋的人?”时看去锦云问了这么一句。
院墙外经羽正要转身往回走,此时听着这声音,虽然语气冷漠了一些,可是音色未变。
“是时?”他呢喃了一句。
可是一想,昨夜才被抓走的人,今就又出现了,难道时已经逃出来了?
那另一个声音是谁的?
经羽心中一念,觉得应该去兰香院的废墟处仔细看一眼,这才一个闪身离开,等到他出现在兰香院的时候,却是见着一片空荡,根本没有饶出现。
“难道是错觉了?”他站在刚刚时和锦云站过的地方,很是疑惑地自问着。
然而此时的时却是将锦云卷在怀中,也是一个闪身此时已经到了易家的门口。
“你刚刚,这里便是他的住处?”
“对!这里的人都认识你,或许……”
“简单。”
时听到锦云的话,这才宽大衣袖一挥,然后身影一转,便成了以为俊俏的哥模样,锦云这才扯着嘴角,“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你的样子,让大家知道你回来了……”
“我只认识我的主人和你,其他人认识我,也只是因为我渡化过他们的魂灵,所以还是这样比较好。”
时一板一眼的着,锦云却是扯扯嘴角,山海到底是怎么给她洗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