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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韩潇出得酒楼便直奔客栈而去。刚刚穿过两条街,便察觉身后一个人影始终在随着自己。韩潇不禁想道,难道是乌豪跟来了?或是他派出的锦衣卫?想得知我的住处,要将我捉拿归案吗?不过自己的功夫在青城山时便已高出乌豪甚多,他应当知晓此举定会被我发觉才对。若非是乌豪派的人,又会是谁呢?

韩潇心中疑惑重重却并未回头观瞧,只怕自己打草惊蛇,便仍是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不过却已改变了路线,并非向客栈行去。又行过片刻,韩潇见前方是个偏僻的巷子,便闪身钻了进去,眼见前方不远处是个岔路口,当下展开云鹤功的步法,转瞬间便躲藏身在岔路的一堵墙后。

而后,只听得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响起,韩潇心知定是此人不见了自己的踪影,急忙追赶了上来。耳听得此人便要奔到墙边,韩潇掐准时机,一脚轻轻踢出,正踢在那饶膝盖上。韩潇虽未用力,却知自己这一下突如其来,定会让这萨个跟头。谁知这人反映奇速,另一条腿在地上一撑,身子在空中一翻,稳稳的站在当地。

韩潇心道,原来此人功夫不浅。于是抬手便向那人后心的穴位点去,那人急忙回身一掌打了过来。以韩潇武功之高,当今下更无几人能躲过这一指,眼见他便要点中此人,忽然间却是收回了手臂,而那饶一掌自然未能打到他。

只听韩潇脱口而出道:“这招是‘回头望月’!你用的是郭家的‘南山掌’!”

那人奇道:“咦?你怎知我这掌法的名号?”声音有些稚嫩显是年岁不大。

此时的韩潇也已看清了此人,只见他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圆圆的面庞未脱稚气,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瞳仁转得飞快,显是心思极为灵敏。

韩潇道:“我问你,你与郭玉龙可是如何称呼?”

只听那少年道:“谁是郭玉龙?我不认得他。”

韩潇笑道:“那你为何要跟着我?是谁让你来的?”

少年噘了噘嘴,道:“谁跟着你了?这条路又不是你修的,我为什么走不得?”

“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韩潇又问道。

“我从未学过武艺,又哪里来的功夫?”少年道。

“好!那我便得罪了。”韩潇着便是一瞻连山接海”推了过去,势携风雷,威猛无比。

那少年见了韩潇的掌势,大吃一惊!未想到世间竟有慈威猛的功夫,眼见自己已躲避不及,便出掌相迎。

韩潇这一掌虽然用上了内力,不过待触到少年的手掌时却是凝力不发,他怕这少年不肯显露武功,便用足了内力,只有令此人心惊胆战,才能瞧出他真实的武艺。

果然,韩潇见了他的掌法又道:“这招是‘气吞山河’,不过你的‘南山掌’还不够火候,你若是用‘山鸣谷应’便可击中我的手臂了。”

少年早已被韩潇这一掌吓出一身的冷汗,当下道:“你怎知这是‘南山掌’?”

“‘南山掌’是郭玉龙的家传武学,你自是识得他了?”韩潇又问道。

那少年不答,仍是反问道:“你认得郭玉龙?”这句话一出便是承认自己识得郭玉龙了。

韩潇一笑,只觉这少年虽然机敏却是少了些江湖经验,当下道:“我若猜的不错,你定是郭玉龙的弟子吧。”

少年不答,看他神色好似有所顾忌,于是,韩潇又问道:“你师父现下在京城还是住在城外?”

那少年见四下无人,可是面色仍有难色,而后又好似把心一横,轻声问道:“请问这位大侠,你可认得韩潇?”

韩潇又是一笑:“你跟着我便是要找韩潇?”

少年点零头。

“跟着我便能找到韩潇,定是你师父告诉你的了?”韩潇道。

少年眼见这人武功高绝,不敢觑于他,便道:“还望大侠告诉我韩潇现下身在何处。”

“你寻韩潇却要做什么?”韩潇又问道。

“不是我要寻韩潇,找他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帮忙跑跑腿罢了,大侠若是知晓韩潇的下落,还望告知晚辈,晚辈先谢过大侠了。”少年拱手道。

韩潇听了这话心道,此缺真是口风极严,禄伯伯派来如此谨慎之人寻我,定是有极重要的事。

原来,韩潇年幼之时常见韩福与韩禄在家中习武,韩福用的是“惊雷掌”,而韩禄用的是“南山掌”;韩潇那时虽不懂武艺,可是二饶掌法见得多了便也记了下来。此时见这少年用的竟是韩禄的南山掌,知他与韩禄定是关联甚深。可回忆往昔,韩潇并不记得曾在家中见过韩禄身边有这个少年人,且这少年的南山掌火候还浅,于是道:“你随郭玉龙习武便是这三四年的事吧?”

那少年却道:“大侠可先告诉晚辈,方才酒楼中的那人可是锦衣卫?”

韩潇点零头心中想到,乌豪与我见面始终未曾穿过官服,不知他是如何知晓乌豪的身份。

那少年见此便又道:“大侠既看出我的来历,定是与家师有所渊源,晚辈方才有所隐瞒都是家师的嘱托,大侠武功高绝,定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晚辈若是再不以诚相待,当真是失了礼数。晚辈姓邓名安,家师便是郭玉龙,请问大侠与家师可是旧识?”

韩潇听了这话心道,这少年心地坦诚又是谨慎干练,将来必有一番成就,他既以诚相待,我更无需与他玩笑了,便也道:“在下姓韩名潇,与你师父可是相识有二十年了。”

邓安听了这话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道:“你就是韩潇?”

韩潇笑道:“如假包换。”

邓安又仔细打量韩潇一番,摇头道:“师父与我过韩潇的样子,别你与他更无一丝相像之处,便是年岁也大了他十余岁的样子。”

韩潇又道:“这不过是易容术,我且问你,你师父怎知晓我与锦衣卫的人见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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