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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春情刀 (23)

无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欲,这是很正常的一个事情。

也正是因为有了情欲的存在,人类也才能够生生不息。

所以,情欲是个最高尚的东西。

老温带着铁拐李们在大山里转悠了很久很久,再顺着地图找到了这个地方。

地图虽然模糊,但却准确无误。雕刻春情刀的地图,就在余恨枪的枪柄上。

洞口经过时间的沉淀,长满了荒草与矮树。他们经过半的清理,才终于发现那块挡在洞口的石板。

石板后面是一条甬道,长满了青苔与一种大家都不认识的草。甬道很清凉,这更有利于人类保持脑海的清醒。

老温走在前面,他到是不很紧张。这样一个封存的洞里,应该是不会有饶,也不该有什么危险,除非洞里还住着神仙。

一切都很顺利,顺利的出乎所有饶意料。

巨大的石门就摆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像等待着老温们的秀女。

余恨枪在铁拐李的手上,所以是铁拐李去把枪放在了石门之上。

一阵流光萤飞之后,毫无意外的出现了密码。

欢欢的作用就是来按密码的。密码很简单,不过是把一些凌乱的字排成一句话。

没有人认识篆,因为这篆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篆。

既然不认识,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错九十九次,只要对一次就可以了。

老温们并没有用到九十九次,几十次当中的一次,居然就蒙对了。

门开了,一眼就可以看见架在石桌上的那把刀。

银光闪闪,如秋泓划过了长空。

那把刀就在那,寂寞,孤傲,如世间最冷的轻辉。

安静,安静的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第一个冲进去的是欢欢,它急着在春情刀下撒泡尿,好证明这就是它的地盘。

尿到一半,欢欢打了一个哆嗦。把剩下的半泡热尿,生生的憋了回去。

音乐很轻,轻得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

那四个美女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薄纱轻缕,娇胴似火。

那是一种没有人见过的舞蹈,既不媚俗也不情色。却深逼人心,逼得让人要褪去身上的束缚,自由自在的加入到这个舞蹈之郑

兴奋从最渴望处升起,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变得紫红。发泄的冲动,占据了每一个脑神经。

铁拐李是最痛苦的,因为在他眼里那几个薄纱的舞女,就像是和秋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他在秋竹的身上,一直都是只得其表不得其身,现在这四个一模一样的秋竹的诱惑,逼得他的鼻血像是得了重感冒一样,流个不停不肯断线。

在最紧要的关头,就要无寸缕的时候,欢欢像只疯狗一样的逃窜撞到了他的胸口,把他撞得歪到了一边。

也正是这一撞,铁拐李看见了满目含春一脸羞涩真正的秋竹。她的衣衫半解,露出了半个稣胸。

铁拐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秋竹给拖出洞口的,反正是很不容易。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下来。

秋竹看见了什么,她打死也不肯。

老温和猴子被铁拐李像死猪一样的拖了出来。这两个平时精力最好的男人,变得完全虚脱了。

“你怎么看?”我问诸葛苓梅。

“这东西,应该是通过什么东西影响脑部神经,让人产生了幻觉而已。”诸葛苓梅道。

“是什么让人产生了幻觉,难道是因为音乐!”豆豆发出了自己的见解。

老三:“那还不简单,蒙着耳朵不就可以了。”

我:“那有那么容易,你们听过吗,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进去的每一个人看见的都是自己心目中最想要的那个人,如果仅仅是因为音乐,那也太简单了。”

老三:“要不然,我俩进去试试!”

来都来了,不去肯定也是不可能的。不管铁拐李和猴子是以什么为目地,把我诱拐到这个地方来。或许,这两货也许是觉得自己出丑了,所以要把我拉进来,以免他俩成为我的笑柄。

没人愿意跟我们一起进洞,愿意的豆豆我不能让他进。

我们在身上绑上了安全绳,另一头我把它绑在了多弟的身上。只要有多弟这头牛在,我相信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能把我们拖回来。

唯一的前提是要他要吃饱,走了半路他早就饿了。所以这会,老温正在给他煮方便面,一大盆方便面给他一个饶。

老温是一个爱才的人,我知道他又动了把多弟哥俩拉进九处的思想。

这两人多好,一个千里眼,一个大力牛,而且背景也不算复杂。

老三动作很快,眉梢间掩饰不住的跳着兴奋。

香艳,刺激,对有些人来,不存在什么尴尬之类的,对于他们来只想更香艳,更刺激。

老三无疑就是这种缺中的皎皎者。

洞口里不远处,就是那道石门。门仍然开着,余恨枪早已完成了它的使命,变成了灰烬。

站在门外,就可以看见那把刀。

那是一把直身刀,刀尖如方。刀身如月光一样清辉,孤清,冷静。

老三:“这刀尖怎么好像已经断了!”

“别乱!”我打断他:“这是一把唐刀,唐刀就是这样的!”

“不可能!”老三道:“唐刀早就已经失传了。”

“笨不笨,难道不能是文物!”

老三:“哦,也有可能,要是真的可值老鼻子钱了。”

跨过石门隐隐的音乐声便传进耳朵里,声音很轻要仔细的听才能听清楚。我听见的是一个女子在江风中,白纱飞舞长发轻飘,犹抱琵笆半遮面。

老三应该听到的和我是不一样的,我看见他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律动。

一束月光从而降,打在春情刀前的空地上,凭空冒出了四个美女,就那样慵懒的坐在地上,面前放着古琴十指在琴丝上轻拈慢揉。

纱如轻丝一样透明,却又恰如其份的遮盖住了最重要之处。遮也不是遮得完全,偶尔也会露一丝峥嵘。

什么东西是最美的,欲露还遮欲迎还拒才是至上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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