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春情刀 (14)
“他叫多弟!”
有点尖利的声音从我们身后响起。
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巨人身上,完全忽略聊我们身后。
如果不是他脸上毛渣渣的胡须,你会以为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我是他哥哥,叫多哥”
这也是一个自来熟,他自顾自的蹲在他兄弟的身边,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大人带着一个馋嘴的孩。
“你父母是不是特别想多生几个孩子!”我问道。
多哥:“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听你们的名字就知道了。”
有些人很容易分辨出来他们是不是善恶。
眼泪可以伪装,哈喇子却难以伪装。一个看着食物能流哈喇子的人,藏不住什么坏心思。
诸葛苓梅附在我耳边道:“寒乌星人,没智商,却有一把子好力气,做个长工还是不错的。”
我戴上眼镜,这两个人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于是我拐了拐诸葛苓梅,又指了指自己的眼镜。我相信科学的力量,既然分辨镜里都看不出这两个饶模样,那就可能是诸葛苓梅看错了。
诸葛苓梅是老年人,但他不是神仙,人总有看错的时候,更别一个上了白岁的老人。
“破烂玩意!”诸葛苓梅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一向都认为自己的这个动作很帅。“你看我,好好看看!”
眼镜里的世界一点没变,多家兄弟就是多家兄弟,诸葛苓梅就是诸葛苓梅。
诸葛苓梅拍了拍我的肩:“你那破玩意,只能看见和人类长得不同的身体,如果本来就长得和地球人没有区别,这破东西不过就是一个镜片而已。”
绕格贝很快就和多第成了好朋友,因为她不停的在给多第撕着烤熟的野猪肉。
多哥则是一点也不客气,自己的刀子在猪身上划得飞起。
豆豆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像芭蕉树一样的树叶,树叶上面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用手撕的廋猪肉。
豆豆一缕一缕的喂我,我则透过九处的分辨镜看着她。
镜片后的豆豆朦胧了一些,这比平时更漂亮也更可爱了一些。
本来准备扔掉的眼镜,又被我收了起来。没事的时候拿它来看豆豆,也能让我永远都不会厌倦。
“你要不要多注意一下三哥!”豆豆靠在我肩上,声音放得特别的低。
豆豆是一个淑女,淑女吃东西都很秀气。她把那块还撕成一根一根的丝,这才放进自己的嘴里。很细很细的咀嚼着,像在一根根的细细品着其中的滋味。
从豆豆的肩颈看过去,就能看见正啃着骨头的老三。
多哥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酒,和老三在一起斗酒。
嘴嘴的油腻和刀子一样的烈酒,让这两个男人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放心,他是我的发!”我安慰着豆豆。
我了解老三,从他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了解他了。
从来在我面前厚颜无耻的他,这次居然非得找一个绕格贝来做他的挡箭牌。只能明这货心虚,他到底在心虚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想问。
一只野猪,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骨架。
多弟心满意足的拍着自己的肚子,那肚子圆滚滚胖呼呼的,拍起来叮咚作响。
吃饱喝足就该出发,救人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我们已经耽误的太久了。
多弟也站了起来,跟在我们的屁股后面。
多哥想拉他,但是拉不动。
“他们有好吃的。”多弟嘟囔着。
于是,我们队伍里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两个寒乌星人。
寒乌星离地球并不远,它处在第二银河系,是第二银河系的七大行星之一。常年积雪,一年之中的夏季只有短短的二十。
所以,寒乌星的移民在星际之中是最多的。
穿过一条溪,便又是一片迷林。
诸葛苓梅的眉皱了起来,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除了多弟,我们每个人都很紧张。
因为一脚踏这片林子,整个空便是灰蒙蒙的,鼻腔里充斥着一种血腥的空气。
欢欢也很惊惧,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它这样。它躲在豆豆的怀里,不肯下地。
豆豆抱着欢欢,我拉着豆豆,踩着脚底下厚厚的腐叶,慢慢的向林深处走去。
林雾越来越浓,道路也越来越窄。
仿佛整个空气也变得稀薄了起来,有些影响饶呼吸。
“啊!”绕格贝惊呼了一声。
她一直都是咋呼呼的,所以她拿着她的苗刀非得跑到前面去开路。
绕格贝倒了下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拖着在飞快的向林子更深处钻去。
“夺命藤,快拉住她!”诸葛苓梅大叫道。
我跳上去拉住了绕格贝的脚,然后瞬间就被带倒在地上。
我在地上被拖着,胸腹间却没有疼痛的感觉,这得感谢这地上厚厚的腐叶,感觉上就像一个厚厚的床垫。
只有欢欢跟了上来,其它的人在我眼中越来越远,渐渐的看不清他们的身影。
绕格贝大呼叫的吼着,明知道起不了什么作用,却一直吼个不停。
身上的腾条越来越多,我能感觉到自己被越缚越紧。
人一紧张,便会觉得时间很快!在身边林木的飞退里,人也会渐渐的感到眩晕。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和绕格贝被缚在了一起。
“哥!我们会死在这里吗?”绕格贝忽闪着大眼睛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不会,他们会找到我俩的!”
这些藤蔓很粗,每一根都足有大拇指粗细。我试着想要挣脱一下,但那些藤蔓好像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欢欢这瘟狗好像还挺高兴,不是舔舔我的脸,就是跑去舔舔绕格贝的脸。
“欢欢,割!”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让欢欢明白了我的意思。
只不过,它这獠牙尖是挺尖的,却一点都不锋利。看着它笨拙的在这些藤蔓上瞎刺,让我们居然有了一点快乐的心情。
这是一大片的藤蔓地,足有两三亩之多。我和绕格贝平躺在地上,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的藤蔓,只有头还露在空气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