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暴筋的小艾
输了一晚上的液,等到亮的时候艾才沉沉的睡去。
我有些精疲力尽,熬了一夜也很疲惫。头昏脑沉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却实怕了,怕这一睡醒来就再也看不见艾了。就像三岁的时候,一转眼就看不见我的妹妹。
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去看过心里医生,心里医生我这是一种病,妄想臆断加心里断层病,没有办法可治。想要治愈,只能让我父母再给我生个妹妹。不过我严重怀疑这个丰乳肥臀的美女的行医执照,这年头买个执照的钱,还不够吃一顿火锅。而且,他还是老三介绍的。不知道她给老三吹了什么枕头风,才让老三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代神医。
铁拐李是第一个来的,提溜着一袋笼包子。不过今的包子的确不怎么好吃,形状也不那么规范,看起来比平时豪放许多。
铁拐李嘿嘿的笑着:“那唐娜今早上头发乱蓬蓬的,走路一拐一拐的。”
“谁走路一拐一拐的!”老三颠颠的跑了进来。
看着他满脸含春一脸骚包,我一下就明白了,镇就这么大,这货绝对是玩大发了。
“你破了!”我问。
“破了,破了,那婆娘真她妈的厉害!”
铁拐李:“唐娜!”
老三吃了一惊:“哇靠,你这夯人都看出来了!”
我把包子递给了他。
老三拿出一个看看,又咬了咬:嘿嘿,我这媳妇今手软。”
我和铁拐李都不理他,对于他这种得意的骚包,我们表示轻蔑和毫不关心。
老三并没有得意多久,老实和尚就来了。
老实和尚拿了艾的脉,就像一个昏庸的老中医,在趁机楷姑娘的油。几根枯萎聊手指,还弹起了高山流水。
把枯枝搭在艾皓腕上的老实和尚是猥琐的,像躲在佛像后面扣扣索索默默颤抖的寡模
收回枯枝的老实和尚又是宝相庄严的,或许可以像一个摆摊看相的算命先生,头上的几个戒疤都在闪闪发光。
“得尽快的送她回到她来的地方去,晚则恐危机生命!”
老三:“不就是昨下水感冒了么,和尚,你这是危言耸听!”
老实和尚对我招招手,示意我去搭搭脉。
我没学过医,一直对医学也没什么兴趣。所以,我也并不会搭脉。但我放在艾手腕上的手指,还是能感觉到艾如万马奔腾般跳动的脉搏。
老实和尚把艾的裤腿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白藕般的肌肤。
老三:“靠...”
铁拐李:“师傅...”
我则被吓傻了,那截白藕中看着有一股红流,也如万马奔腾般的飞速流动。这一切我感同身受,不是因为我也有这样飞奔的血流,而是因为我年幼时最喜欢,站在鹅卵石遍布的暗流里,享受那种激流冲撞腿的感觉。那感觉像刀割又像是,想要撕裂什么东西一样。
老三:“这怕是要暴筋了吧!”
铁拐李:“师傅,你能不能救她。”
老实和尚摇了摇头。
那条血流在我的手掌下奔流,我用了用力想要压下血流的奔涌,但那条血流固执的不肯停流。
老实和尚:“她这病不需要救,只要回到她自己家,自然就好了!”
一切都很突然,突然到我母亲送我们的时候眼泪汪汪的。
艾恢复的挺快,喝了她自带的那个瓶里的液体后,腿上奔血的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但我却不敢再拖,因为我不知道艾再次发作会是什么时候。
我给温警官打了个电话,必竟这是温警官接的第一个大案子,要送艾回去还是要好好给他一声。
母亲在我打完电话后,悄悄的对我,黛那边没事,让我放心的送艾回家。如果艾家里人同意,可以多带艾到家里来玩。
只是我心里隐隐感觉,这一去恐怕艾是永远都回不来了,必竟她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人。
我对他们的是艾这一发烧,反而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家所在的地方。
我们上了中巴,需要先进市里再转车,艾只知道方向,却不知道地名。
铁拐李爬在窗口:“师傅,你不跟着去吗!”
老实和尚摇了摇手:“算了,徒增伤感罢了!”然后便转身离去,留给我们一个落寞的背影。
“你完全可以留在你的温柔乡里的,干嘛一定要跟去!”我对着我前排的老三。
这货看了一眼在我旁边睡着的艾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树在倒退,公路在倒退,时光好像也在倒退。
“好吧,我认真的。”
老三看我们跟本就不理他,只得抛下了给自己冠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让我娶她!”
铁拐李大吃一惊:“这不正常吗!你把别人睡了,难道不该娶了别人!”
老三:“我不爱她,或者还没爱到娶他的程度!”
铁拐李:“那你还睡别个。”
我嘘了他们一下,还好艾昏沉沉的睡得挺香。
铁拐李“你这就是犯罪!”
老三:“犯你爹的罪。”
铁拐李叹了一口气:“你这样下去,会坐牢的。”
老三敲了铁拐李的头:“你傻不傻,你情我愿的怕个屁,只要别怀孕什么事都没有!”
铁拐李道:“怎么知道会不会怀裕”
老三转回头对我道:“这老铁的母亲怀他的时候,是不是猪脑子吃多了,我咋觉得他比我俩还呢,这货二十了吧,还这么不开窍。”
铁拐李的情商是有点低,这二十年的人生里,他就一个燕子,这还是燕子主动追的他。他跟燕子一年多了,最近得距离也就是牵牵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铁拐李信誓旦旦的问我们,难道牵手还不够吗。
那会,我们就当他是个傻子。如果倒退几十年,牵牵手也就够了。而现在,就算刚认识也可以牵牵手,更别他和燕子好快一年了。学校旁边的快捷酒店对铁拐李来,就是一个摆设。
我对老三道:“你该好好帮助他,他可是你兄弟。”
老三对我挤了挤眼:“没事,以后我多生几个,过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