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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皇位是我的

从小,不管他做什么,沈志然从来没有夸奖过他,对母后的态度也是极其的冷淡,但是每当德妃或者太子过生辰,父皇总是很开心的陪他们去别院。

他不是没想过努力,只是不管怎样,父皇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要坐上皇位,我已经没得选了,母后,你醒醒吧!”他椅着林若素的双肩,看着他挣扎的双眼,沈子墨很清楚,母后一定会帮他的。

药他已经下了,父皇也喝了,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墨儿,你让母后好好静一静,退下吧。”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内室。

终究还是不能名正言顺的让她的儿子坐上皇位,非要弑父夺位,虽然她知道多少为君主的登位都是建立在血腥之上的,她的心也在这二十几年里磨砺的硬邦邦的了,可是终究还是不愿意看见父子相残的局面。

林若素倚在床框边,眉头深锁,“但愿墨儿能尽早结束这一切。”

三日后,皇宫里传来皇上病重的消息,沈禹宸开始着急了,因为这件事情的始末莫愁并没有和他说。

可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沈子墨的兵马将驻守皇城的兵马全都换了下来,现在整个皇城都是皇后一党的人。加上皇后的哥哥林蔚是西南大将军,所以实力更加不容小觑。

“二弟,为何不让我去见父皇。”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侍卫,沈禹宸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杀了,可是这是在皇宫,所以他不能这样做。

站在养心殿门前的沈子墨,趾高气昂的扫了他一眼,“大哥,不是我不让你见,只是太医说了父皇现在太虚弱,不宜见外人。”

此时你倒是知道着急了,沈禹宸你这个窝囊废,就凭你也想和我争,皇位是我的。沈子墨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太子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皇上养病了,否则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担当不起。”林若素一身金色华服从台阶上缓缓走到殿前,脸上带着娴熟的笑容。

沈禹宸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即使知道了这时皇后的诡计,可是现在他孤身一人在皇宫,一个亲信都没有,只能离开。

看着那个失落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沈子墨更是得意起来,这会心里可解气了。

养心殿内,沈志然躺在床上,瞪着坐在床边的林若素,想说话却说不出口,双手和双脚因为气愤还不断的抽搐着。

“父皇,我劝你还是想开一点,否则气出病来儿臣可不负责啊。”沈子墨回想起冷无殇和他说过,这种毒的厉害,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

沈志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倒下来,就连太医也说只是平常的中风之兆。

“唔唔……”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吐着气,就好像一只脱离湖水的鱼儿,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不能死,如果现在传出皇上驾崩的消息,那么皇后一党一定会借机除掉太子,然后让沈子墨登位。他答应碧蓉的事情,还没有做到。

夜深人静,太子府内已经熄了灯火,突然后厢房冒出了火光,只听见府中传来一阵骚动声,宁静瞬间被打破。

“着火了,着火了……”原本还在房间里的沈禹宸和朝碧急忙跑了出来,只看见熊熊大火在东风的吹袭下,越来越猛烈。

还好有很多人在救火,眼看着原来烧势很旺的大火就要被扑灭了,突然几声哀嚎从门外传来。沈禹宸第一反应就是将朝碧挡在自己的身后,整个院子突然安静下来。

“啊啊!!”是前院传来的声音,几个家峨身是血的爬了进来,吓得原本在院内救火的众人,纷纷四散而逃。

一群黑衣人从围墙上跳了下来,院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原来那场大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是有人要将府内的所有人引出来,然后血洗太子府。

那种浓烈的杀气,沈禹宸可以感觉到,来着都是高手,而且每个武功都很高。

“是二皇子派你们来的,是吗?”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纷纷不语。

“一个将死之人,没有资格知道,杀。”其中一个手持弯刀的男人一挥手,身后的一群人立刻将沈禹宸围住了。

“茵茵,快带太子妃去找太傅。”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他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护朝碧的平安。

突然一个黑衣人挡在了正准备逃走的茵茵和朝碧面前,沈禹宸立即飞了过去,一手挡着那人会下来的一剑,另一只手将两人推出了院子,然后反手将院门锁了起来。

朝碧回眸,满眼的不舍,可是还是被茵茵强行拉走了。

……禹宸,你一定要活着,一定……

“你们想取的无非是我一人性命,何苦为难弱智女流。”沈禹宸手中的剑撑在地上,他的肩上受了重伤,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提剑。

那些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太子的真情真是让我们感动,可是主人的命令是——灭门。”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人,灭门!!沈子墨要杀光太子府的人,他就这么等不及吗?只见沈禹宸突然以左手持剑,朝着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

“那就先打倒我再说吧!”他是报了必死的心态去拼,至少可以让朝碧有机会逃出去。

黑衣人轻蔑的一笑,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自量力”,几人手中的刀剑同时朝着沈禹宸飞了过去,就好像他的身上有磁石一般,那些刀剑全都从他身体各处划过,留下数道伤口。

沈禹宸捂着右肩的伤口,跪在了地上,他的武功本就不好,看来是已经到极限了。

“太子这是向我们领死吗?”带头的黑衣人摸着弯刀上的血迹,诡异的弯起了嘴角,“那我就成全你。”

手中犹如月牙一般的弯刀猛地落下,一道白光闪过,沈禹宸闭上了眼睛,可是那种刺穿身体的疼痛感并没有消失,而是传来了一身闷响。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那个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头却飞到了对面的假山上。一身火红的纹纱长袍在夜色中透着嗜血的红,就好像从人体内喷出来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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