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忠篇(10)今日万更,感谢有你!
可抵不过帝皇的猜忌之心。爷爷战功显赫,深得民心,有点功高盖主的意味,那皇帝硬是把爷爷发配到总有战乱的边疆。
这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可没想到甚至控制了他的家人。
想着他在外为国效力,那边皇帝还疑心深重的用他爱妻控制他。
于是两年策划,推翻了这个庸君的王朝。
虽得民心,毕竟皇位来的不是光明正大,依然让人污垢,爷爷心善,虽杀了皇帝,却没对太子和太子妃动手。
生下一子——方为国。
父皇曾想过杀了前朝太子,可得了消息两人以死。却不知道怎的,没有遗孤的消息。
现在方为国长大了,他甚至亲自把人带到皇宫……
刘精忠稳了稳心神,去找方为国。
方为国正在院子里,悠哉悠哉的晒太阳。看到刘精忠,只平淡的一句:“你来了。”就移开视线,接着看书。
刘精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那么平静?!
前朝太子的遗孤啊!!
这个身份够你死一百次了好伐?!
刘精忠:“方为国……”
方为国:“没死。”
刘精忠:“……”
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也不知道和这个前朝太子遗孤,他的救命恩人怎么,他甚至没想好什么……
“哎!”方为国叹口气,朝刘精忠招招手,“过来。”
刘精忠下意识走过来了,坐到方为国对面。
方为国放下书:“知道我是谁了?”
刘精忠点头。
方为国:“心里还是想让我留下来帮你?”
刘精忠再点头。
方为国突然笑了一下,觉得这个样子的刘精忠莫名有点像媳妇。
“那你是怎么想的?不怕我做什么?比如杀了皇帝,自己当皇上。”
刘精忠摇头:“你不会的,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如果我……是呢?”方为国看着刘精忠。
刘精忠:“那……你一开始是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
“你今年几岁?”方为国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刘精忠也是一愣:“18。”
“你那个皇帝老爹几岁?”
“……45。怎么了?”
方为国:“他命不久矣了你信不信?”
“啊?”刘精忠一脸蒙。
方为国:“算了没事。”
“那你是不是……”刘精忠依然纠结这个问题。
方为国:“是是是!我有!目的我当时穷的没钱吃饭,看你身上衣服布料不错,就知道你是个有钱人,我馋你的银两行不行?”
刘精忠眨眨眼,笑了:“行啊!”
方为国白他一眼:“德行!”
“所以你一开始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刘精忠语气轻松许多。
“嗯。”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为国拿起书:“有人追杀你的时候,一个傻刺客把你身份出来了。”
“啊,这样呀。”
方为国眼睛一眯抬头看着他:“你高兴什么?”
刘精忠笑笑:“无事,那你可愿意留下来了?”
再次低头方为国漫不经心:“这书甚是好看,勉强看完了再走吧。”
刘精忠笑了:“那你一定要慢慢看!”
至此,刘精忠就正式,把自己批折子的活搬到方为国房间里。时不时就丢几本给方为国。
方为国:“……”呵,男人!你这是馋我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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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刘精忠早朝回来,神色颇有些慌乱。
方为国一猜就知道,刘凯旋那龟孙开始折腾了,果不其然,近日长江下游,堤坝松懈,有隐患,这可是个不用出力而讨的可不是一点点的好。
既得民心,出的也不是自己的力。这样的好事,想抢的人自然不少。明就定人了,刘精忠有些着急。看皇帝那意思,想找的人是刘凯旋那边的。
下朝的时候,刘凯旋还了一句,心你藏着的人。毕竟方为国身份特殊。他听着心里一颤,有点慌乱。
方为国倒是无所谓,就问了刘精忠一句:“把他弄死,你心疼不?”
刘精忠眼神冷漠:“怎么可能!你……有招了?”
方为国笑笑:“让你的人举荐他去,明开始你就是个生病的,生了……花吧,比较严重。”
刘精忠:“?……啊哦,好。”
做人嘛,就简简单单的最好。正主走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刘精忠询问。方为国直截帘:“刘凯旋他不是有娘么。”
刘精忠点头:“云霞贵妃。”
“从她那里下手嘛。”
两人细商一翻,顺便中午一起吃了饭。
次日,刘精忠就没在去上朝,得花的消息也传了出去,那些侍卫侍女都绕着他的宫殿走。
皇帝和几个大臣差人过来送礼意思意思,表达一下关心,自己都不敢来。
刘凯旋也在他百般推脱之下,顺利去为人民服务了。
他又不傻,离京一日,便难控大局一,自己的人去和自己去那差别大了!可圣旨一下,他不想去也得去,还得磕头谢恩,可想而知多憋屈。
刘凯旋也不是傻得,据刘精忠的内奸,他偷偷带了不少高手去,生怕被暗杀了。
方为国呵笑一声,那更好,他带的人多了,他娘那的人就少了,更方便他下手。
五六过去,刘凯旋在众饶祝福下,圆润的离开了。
刘精忠又算着日子过了十来,想着刘凯旋差不多到了。
那他这边就可以开始了。
方为国看着整个都兴奋不少的刘精忠,扶额摇摇头,果然还是个孩子,沉不住气。
又过去两三,时间差不多了。
是夜,
两个黑衣男子遮着脸来到云霞宫,贵妃娘娘寝宫的屋顶。
掀开几片砖瓦,向里看去,一个窈窕淑女正拆着繁琐的头饰,看样子是要睡了。旁边一个桌子上放着一壶茶和几个茶杯。
旁边放了一个碗,装的大概是些补药。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其中一个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圈白线,慢慢往下放,许久线头沾到碗里,男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顺着线慢慢滴水。
另一个注意着那个女人和旁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