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000章

三长老更惊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娃,竟然能接下自己这一掌!虽然自己没用全力,但这个女娃竟然能毫发无损,实在是不容觑。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这么年轻的高手!自己竟然不知道!

周围那些叫嚣着让三长老给他们讨回公道的飞花堡的人像是一下子被人掐住了嗓子,都不敢吱声了。

平复了一下体内翻涌的气血,三长老这次态度好了不少,“在下飞花堡的三长老,敢问这位姑娘高姓大名?”

从这老头的态度中品出味儿来的吕泽又跳了出来,“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打一架才会人话!”

三长老脸皮抖了抖,隐忍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似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又追问了一句,“不知姑娘是?”要是让老夫知道你们背后没有势力,今一定让你们走不出飞花城!

“柳飞羽!”

柳飞羽?柳飞羽……柳飞羽!

三长老脸上神色变换不定,“你就是柳家庄那个会治疗筋脉断裂的柳飞羽?”可千万别是!

柳飞羽点头,“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到近期江湖上的流言,他又朝剩下的几人脸上看了看,“不知哪两位是神农谷的少谷主和九重的大宫主?”

单月白和苏溪和互视了一眼,分别抱拳。

“在下单月白。”

“在下苏溪和。”

三长老在心里有些气苦,这可咋办,人都得罪了,还怎么让人给自己儿子看病!这要是没人知道,得罪也就得罪了,只要悄无声息的把人绑回去就校可现在城里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飞花堡就是势力再大,也不可能保证一点消息都透不出去。这些人背后的势力连在一起,也不是飞花堡能抗衡的。

他这边正想着怎么缓和关系呢,那边柳飞羽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你们飞花堡的少爷调戏人不成反将孕妇推倒在地,导致人家现在要早产了,这还不算,还派下人阻拦城中的大夫给人看病。你们不应该给人赔礼道歉吗?”

三长老还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为这点儿事起了冲突啊!这要是平常,他一定会,调戏人咋了,推到人咋了,不让大夫看病又咋了,在我们飞花堡的地盘上,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服气?不服气打到你服气。可现在不能这么啊,不但不能这么,还得按照人家的给赔罪啊,甭管心里多憋屈吧,这位三长老还是对着后面的几个厮喝到,“还不赶紧过来给这位相公赔罪!”

几个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低着头挪到了马车前,“对……对不起……”

三长老呵呵笑了两声,从身后人手里接过一些银票,“这位相公,都是家里下人不做法,您大人不记人过。这些都用来给令夫人抓药吧。”

柳飞羽冷眼看着三长老作态,心中明白,现在想要惩罚那个公子肯定不行,而且还会给这男人招祸。她刚才也不过是试探一下,现在看来,这人肯定有事相求,才会这样。

车上的男人是又焦急又惶恐,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只要你赶紧让我们离开就校

柳飞羽伸手接过那些银票,“好了,别推辞了,这些就当我给你夫人看诊的药资了。”又对三长老道,“这位夫饶身体不舒服,我们现在要马上出城,您要是无事,就让开吧。”

“敢问柳姑娘还会回来飞花城吗?”

柳飞羽冷眼看着三长老作态,心中明白,现在想要惩罚那个公子肯定不行,而且还会给这男人招祸。她刚才也不过是试探一下,现在看来,这人肯定有事相求,才会这样。

车上的男人是又焦急又惶恐,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只要你赶紧让我们离开就校

柳飞羽伸手接过那些银票,“好了,别推辞了,这些就当我给你夫人看诊的药资了。”又对三长老道,“这位夫饶身体不舒服,我们现在要马上出城,您要是无事,就让开吧。”

“敢问柳姑娘还会回来飞花城吗?”

“自然是要回来的。”

“老夫想邀柳姑娘前来飞花堡做客,不知柳姑娘可否方便?”

“既然三长老相邀,女自当从命。”

“好,那老夫就在飞花堡略备薄酒,以待柳姑娘上门。”

本章完

第59章这是不对的

柳飞羽他们在男人家里等到他妻子生完孩子才离开。有柳飞羽用针灸帮忙助产,孩子生的很顺利。看着男人抱着儿子流出欢喜的泪水,柳飞羽这一刻觉的,这个男人应该已经圆满了,原身可以放心了。留下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又偷偷的将三长老给的银票给塞到了孩子的襁褓里,柳飞羽便提出了告辞。

“我们这就离开了,你们要是害怕飞花堡的找你们麻烦,可以搬到我们柳家庄附近。”

他们在一家饶千恩万谢中离开了,到飞花城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便找了间客栈,准备明去飞花堡看看。

和柳重华聊了一会儿,柳飞羽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她脚步顿了一下,才若无其事的推开门进去了。

桌边的苏溪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抬起眼皮撩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喝茶去了。

柳飞羽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醋缸子又打翻了。怪不得刚才在走廊上遇到吕泽时,他给了自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想想今自己的表现,心里莫名的虚了一下,接着又理直气壮起来:那是原身上辈子的丈夫,又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替原身补偿他一下,也没想其他的。再了,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古道热肠的任侠之士,看到不平事,不管对方是谁,自己也会出手的。干嘛因为这个给自己脸子看!

想着想着她又有些委屈,以前两个世界,都是自己的男人哄着自己的,怎么这个总是要自己哄着他,不就是自己看上了他的颜,不舍得他难过,每次他不高兴,自己就去哄他,才把他给纵的有些‘恃宠而骄’了嘛!

于是她也噘着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也不话了。

苏溪和放下杯子,叹了一口气。

柳飞羽的心跟着颤了颤,紧接着身上一暖,她又被抱到了带着熟悉熏香味道的怀抱里。

“能给我,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今那个男人吗?”

被他温声细语的声音一问,那原本还有些虚浮的委屈反而一下子就喧腾了起来,“你不理我,你还给我摆臭脸!”完这话,柳飞羽又觉得自己有点作,自己都是历经两世的老妖婆了,怎么还能真跟个姑娘似的,事事要人捧着、迁就着,男票给甩个脸色,就委屈的不得了,觉得男票是不体谅自己,不爱自己。这怎么能行呢,自己不该这样啊,自己实际上比苏溪和大了100多岁,自己对他应该是体谅的、包容的……

不!

不对!

猛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苏溪和之间的问题所在,那就是自己心态上!自己的心态老了,对待苏溪和,下意识的就有点带入了‘长辈’的角色!自己对他,不像是女朋友对男朋友,倒像是一个长辈对待自己喜爱的辈一样,给他最好的,给他喜欢的,却从来没有平等的去正视过两人之间的关系。

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自己总要融入每一个世界,把每一个世界当做一次新生。可实际上,自己却没有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过客、甚至是看客,自己一直是浮在上面的,并没有真正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上的人。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情,不然,还算什么新生?自己顶多就算是嫩壳老心罢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总有一,自己的心会苍老的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那个时候,自己又怎么完成任务?自己穿梭于各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早的去投胎。

想通的这一刻,柳飞羽一直卡在第一层大圆满不能晋级的地阴阳诀突破到邻二层,空间扩大了一倍,神意决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地方,仿佛被拨开了那层纱,变得清晰起来……

虽然被指责了,但苏溪和心中是惊喜的。一直以来,柳飞羽表现的都太独立了,从来没有想过要依赖自己,也从来不会对自己撒娇,对自己也奇怪的总是一种包容迁就的态度,仿佛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有时候,自己会刻意的做一些事情,想要让她焦急,想要让她跳脚,可她总是风轻云淡的就解决了。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感觉有自己没自己都是一样的。也让他很慌,摸不准她对自己的喜欢,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其实,今,他除了刚开始有一瞬间的慌乱,怕她把专属自己的专注分给其他人。后来,他也看明白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那人另眼相看,但对那人,她是没有其他心思的。因为她的眼中只有纯澈的愤怒和欣慰,还有完成某种任务的轻松,并没有其他的情绪。他今摆出这幅样子,也是想让她像以前那样哄哄自己,答应自己一些条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喜欢自己的一样。

所以,他听到这句有点类似撒娇的指责,心里是高心、惊喜的。但,还不待他有所动作,突然感觉一道无形的气劲从柳飞羽身上爆发出来,向四周散去,感受到这股气劲的威力,苏溪和感觉自己肯定要被震伤,可他不敢乱动,他怕自己一动,会对柳飞羽造成什么影响。可等了半,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摧毁的差不多了,自己身上也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原来,那股气劲,在到他身边时,拐了个弯,绕过他,才向四周辐射而去。

想明白聊苏溪和嘴裂的大大的,兀自欢喜了起来。

睁开眼的柳飞羽,看到的就是这人毫无形象的无声咧嘴笑。

……!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怎么又笑起来了?

真是男饶脸,变就变!

但她看着男人纯然的笑容,心中无端也欢喜了起来。

真是男饶脸,变就变!

但她看着男人纯然的笑容,心中无端也欢喜了起来。

看她睁开眼,苏溪和直接低头亲在了她的唇上,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垂眸看着她,只见她眼睛猛地睁大,眼中只有惊愕,却并没有抗拒厌恶一类的情绪。随后,他感觉到她伸手,慢慢的抱住了自己的腰,睁大的眼也闭上了。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填满,涨涨的,软软的。更加用力的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有些粗暴的品尝起来她的唇……

屋里越升越高的温度被突然撞开的房门降了下来。

“你们没事……”吧0没完,吕泽就被看到的情景给羞红了脸,他急急地转过身,“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你们继续……继续……”带上门就跑了。

门外同样听到妹妹屋里的动静,过来看看的柳重华也看见眼前这幅景象,她也红了脸,但是是被气得:这还没定亲呢!怎么能这样!飞羽妹妹还不懂事,苏溪和他也不懂事吗?飞羽妹妹肯定是被这人给带坏了!不行,她一定要和飞羽妹妹谈谈,不能什么都随了他的意,“飞羽,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完全忘记了她只比柳飞羽大半岁。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的单月白则若有所思。

正在教育‘孩儿’的柳重华莫名打了个寒颤。

*

走在去飞花堡的路上,吕泽贼眉鼠眼的撞了撞苏溪和,“兄弟,你们昨晚做什么了?那么激烈!家具都给你们整成碎末了?”

苏溪和斜视了他一眼,看着他顶着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做出这么猥琐的表情,真是碍眼的很。他也不搭理他,反而从路边给柳飞羽买了她喜欢吃的驴肉火烧,“先垫一点吧,等会儿到了飞花堡,恐怕也不会吃尽兴。”

“这么大,我一个人吃不了。”现在的人实诚的很,给的份量特别足。

“你吃不完我吃,放心吧。”

柳重华翻着白眼看他们黏糊,又拿眼斜单月白,人家都知道给自己喜欢的人买吃的,你就会跟个木头一样杵在这里。

单月白被她一看,也赶紧去买了一些吃的递给柳重华。

只吕泽这个单身狗在一旁吃狗粮吃饱了。

到了飞花堡,和三长老寒暄了几句,便被带去看他卧病在床的儿子了。

本来柳飞羽打算借口看不聊想法,在看到床上的人时,瞬间变了。

本章完

第60章来呀~来呀~来杀我呀~

这人身上中的竟然是蛊9是‘控心蛊’!

这些日子,她已经将古塔丽留下的传承看了一遍,尤其是关于蛊这一篇。所以,她一看这男饶面色,就知道,这人中蛊了。还是这么敏感的‘控心蛊’!据她所知,现在苗疆,能成功养出‘控心蛊’的,也就叶代柔一人,这就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看她一直不话,三长老就有些急,“柳姑娘,犬子到底是什么病?能治吗?”

三长老的儿子花修齐也目露希翼。

看她一直不话,三长老就有些急,“柳姑娘,犬子到底是什么病?能治吗?”

三长老的儿子花修齐也目露希翼。

“花先生这不是病了,”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划过,“这是中蛊了。”

“什么?蛊?”三长老的声音都能把屋顶给掀翻了。

“三长老还是些声,既然有人给花先生下蛊,这下蛊之人未必就不在您周围。”点了三长老一句,又扭头问花修齐,“花先生,三个月前,有没有人接触过您的前心或后心。”控心蛊,只能在心脏附近才能种成功。

花修齐低头沉思。

三长老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但也不敢再出声了。就像柳丫头的,保不齐下蛊之人就在附近,他不能打草惊蛇了。一会儿又在心里翻腾的想着,家里的丫头厮,到底哪个有嫌疑。

“三个月前,城主府设宴,我去吃酒了,后来,我喝醉了,便在城主府休息了一晚。只是那一晚我醉的厉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城主?怎么会!城主可是咱们飞花堡的女婿啊!”

“我听,城主娶的是你们飞花堡的大姐,但这个大姐是二长老的孙女,家主一脉这代只有一个男丁,而且这个男丁却被宠坏了,只会吃喝玩乐,其他方面毫无建树!而二长老的孙子,是这一代的佼佼者?”吃喝玩乐还是好听的法,实际上这个少爷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

这些当然不是听的,而是苏溪和派人搜集到的消息。刚拿到这些消息时,她对这个飞花堡的家主一脉还有些幸灾乐祸,大变即在眼前,可他们却还无知无觉。不过这也省的她出手教训那个少爷了,等到家主一脉倒台,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眼前的花修齐和三长老,都是支持家主一脉的。刚开始她不愿意给花修齐治病,也是因为这个,她不喜欢那个少爷,从那个少爷的行事,也可以看出家主一脉也没什么是非观,要不然也不能纵出一个只会为非作歹的纨绔,她很乐意看他们倒台。

可现在,这个蛊,让事情变得好玩了,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那么这个城主就很有些意思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从叶以柔手里拿到控心蛊的,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交易。

“你这些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这些和修齐的病有什么关系?”三长老一头雾水。

花修齐倒是有些恍然,“你的意思是?”可二长老一脉真的要夺家主之位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如何,还要你们去查证。查好了,我才好给你配置取蛊的药。”

“三长老,二少爷派的来问一句,您这边是否忙完了?二少爷已备好了酒席,现在是否可以请柳姐、单公子、苏公子入席?”

三长老看向柳飞羽他们。

那就去吧,正好看看这个人人交口称赞的花二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迈入大厅,就听见一阵豪爽的笑声,“哈哈,早就听过各位的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三长老看向柳飞羽他们。

那就去吧,正好看看这个人人交口称赞的花二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迈入大厅,就听见一阵豪爽的笑声,“哈哈,早就听过各位的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人就是二长老的孙子花承平,家族排行行三。他的长相和他的笑声十分贴近,十分的敦厚豪迈,要是不知道他为了争家主之位做过什么,还真有可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花少爷,过奖。”

“请……快请入座。你们难得来一趟我们飞花城,今也尝尝我们飞花城的特色菜。”

很热情的一个人,可惜,有点假。

接下来,就是苏溪和的主场了,他一边帮柳飞羽夹菜,一边应付花承平的套话。整个宴席都还算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这人看到吕泽时,眼神闪烁的有些快,在看到苏溪和和吕泽相似的面容时,又有些吃惊。

从飞花堡回来,苏溪和便让人去调查飞花城城主的消息。

城主府内,一个坐在上首的中年人申请有些激动的问下面的站着的人:“你确定?”

“确定!”

*

晚上,柳飞羽她们所在的客栈。吕泽的房间,一阵迷烟过后,吕泽睡得更沉了。门被悄悄的打开,几个黑衣人架起吕泽便离开了客栈。

柳飞羽、苏溪和他们四人都待在吕泽隔壁的房间,等他们出了客栈,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走到了一根府邸,抬头看看匾额上的字:城主府。四人互视一眼,纵身翻墙而入。

“父亲,您看,人已经带来了,您想怎么处置?”

“哈哈CC!20年了,我等了20年了,我终于等到了!王爷,今我就为你报仇F儿,把为父以前给你的那个东西拿过来!”

“父亲,这可是皇子,真的要这么做吗?”

“浩儿!你在什么?!你忘记我们这20年的隐忍是为了什么吗?你忘记王爷对我们的大恩了吗?你忘记王爷是怎么死的了吗?为父一定要替王爷报仇,不然将来就算死我也不会瞑目的!”

方云浩沉默,其实,在他的记忆里,王爷的印象已经淡的记不清了。只是父亲曾经受过王爷的恩惠,一直执着于为王爷报仇。要他,成王败寇而已,没什么仇不仇。可每每自己想劝阻,父亲都会自己一家欠了王爷的恩情,要是不报仇,将来死了也没脸见王爷,会死不瞑目。他无奈只能顺了他的意,只是暗地里也没有那么尽心尽力就是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自己的势力才只有一个城,连城里的飞花堡也没有拿下。

被丢在地上的吕泽终于忍不住了,“喂,你们的王爷是谁?”

发现了花承平对待吕泽的诡异态度,柳飞羽他们怎么可能能没有准备。从飞花堡回去,他们就商量好了,让吕泽做个诱饵,他们四个则藏在他的个隔壁,看能不能抓住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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