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莫玩火

话的是张报,他咬牙切齿走了过来,用自己认为最凶恶的表情,一字一句地:“你把雪,究竟藏到哪里了?!”

丹尼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那个女孩惹来的麻烦?

“哈哈哈,她?已经死了。”丹尼尔不耐烦地。

“你?!去死吧!”

张报一拳揍到他的骚气挺拔的鹰钩鼻子上,

一声轻微的脆骨折断声,鼻子塌了,两道鲜血从鼻孔往外流。

张报的攻击没有停止,拳头雨点般倾泄到丹尼尔的脸上,就像画师打翻了染料盒,红的,黑的,紫的,涂了个大花脸。

丹尼尔挺硬气,挺着脖子,歪着鼻子,继续嘲弄地看着张报。

又飞起一记追魂夺命脚,直击丹尼尔的裆下,

咔嚓。

是蛋碎的声音。

果然不愧是要害,原来的硬汉丹尼尔,立刻痛成了虾米,五官变形,全身颤抖着,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揪住脖子的草鸡。

但是,他喷了一口鲜血,还是一言不发。

族媚保安队员们,已经集体变成了哑巴,面对火力全开还毫发无损的范理张报,他们只能听之任之。

张报使劲揉了揉眼庞,使精神放松下来,两只手指抵住太阳穴,驱除担心和杂念,集中精力,空气中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手术刀。

由于过于担心雪的安危,一连尝试了三次,才把这个精神力手术刀构建好。

他打算冒一个险,这个丹尼尔,既然宁死不屈,那自己就成全他。直接精神力攻击他的大脑,强行搜取记忆。

至于能不能成功,他也是第一次在真人身上尝试,并没有把握。

死马当活马医吧。

丹尼尔虽然看不到精神力凝成的手术刀,但常年训练而成的直觉,让他一阵毛骨悚然,这是危险降临的气息。

“住手!”一股强大的气息突然爆发出来,像狂风席卷,张报受此影响,手术刀顿时控制不住,崩灭了。

倒不是这股力量比他强,精神力手术刀这个超能力,对于环境要求比较高,施术者需要集中精力才可以控制。

好比一个壮汉举着杠铃,随便一个孩子挠痒痒,就可以打断壮汉的动作。

张报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中年发福的光头佬,手中盘着拇指大的珠子,一边把玩着,一边走了过来。

“岂有此理!这里是族盟!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

保安队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动手的。

怎么抓?

人家连子弹都不怕,这种能力匪夷所思,我们普通人,怎么对付能力者?

要对付,也要能力者出手才校比如,分会长,一个脾气火爆的能力者,随手就有大火球飞出去,威力堪比大炮。

“分分会长,他们,他们连子弹都不怕。”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啊。不知,你们是哪个家族的?或者是破镜组的?”光头佬就是此处族媚负责人,分会长左泽宇。

“他们是特战队的。”

“胡!特战队那群蠢货,哪里有超能力者?”左泽宇训斥道。

他摸了摸灯泡一样的脑袋,拱了拱手:“两位兄弟,给我个面子。这个洋人,你们打也打了,把人家打成这样,有什么梁子,也该揭过去了。”

“让他把我女儿交出来,我饶他一条狗命。”张报哼了一声,一拳砸到墙上,手上粘染了些许血迹,也蹭到墙上去。

“兄弟,这就过份了。我们这里是族盟,族盟你懂吗?四大势力的族盟,可不是好惹的。也就是我脾气好,肯和你讲道理,否则,就算把你俩留在这里,你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左泽宇赤裸裸地威胁道。

“今,他要是不把我女儿交出来,我拆了你们的大楼。”

“你在威胁我?丹尼尔来的时候,就是孤身一人,哪有你的什么女儿?监控可以作证的。”

“”

丹尼尔抢没抢人,这不重要,但是,要是堂堂族媚分会长,让人在自己的大本营公然抢人,这事儿传了出去,自己就别在道上混了。

他手上升腾起两个篮球大的火球,火焰熊熊燃烧着,把屋里的温度都提高了好几度。

张报看着左泽宇手中的两个火球,可以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火爆力量。自己并不是元素类能力,似乎没有什么应对的好办法。

但是,就此把人交出去,绝对不可以!

这时,屋里的角落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这声音,放在普通人耳朵中,根本听不到。但在能力者耳中,却清晰得很。

张报激动地转过头去,看到声音来自一个大号的旅行箱,他急跑过去,把箱子打开。

一个女孩,被绳子绑成一团,蜷缩在箱子里,嘴里封着透明胶带,似乎半睡半醒之间。

“雪!雪!”张报抱着孩子,轻轻地椅着。

范理这时也走了过去,伸出手把绳子一攥,捏面条一样,捏到寸寸断裂。又伸出手掌,在封住雪嘴边的胶带轻轻一抹,那胶带像受到高温一样,轻轻巧巧就脱落下来。

随后一掌拍到雪的头顶百会,一股温和的力量像阳光一样,流遍全身,赶走了所有的不适。

雪睁开了大大的眼睛,看到张报,高胸扑了上去:“张报叔叔,你怎么来了?”

张报苦笑一声:“我再不来,你就出大麻烦了。”

“我刚刚在游乐场玩得可开心了。杨叔叔呢?还有阿姨?他们去哪了?叔叔,你今不忙吗?”雪竹筒倒豆子一般个不停。

范理拍拍张报的肩膀:“你带着孩子去车上,我留下收收尾。”

张报点点头,抱起雪,就往门外走。

左泽宇跨了一步,拦住张报的去路:“谁允许你走的?”手中的大火球,散发着高温,烧得人脸热乎乎的。

“别玩火,玩火心晚上尿炕,妈妈打腚锤子。”范理笑着打了个响指,屋顶的烟感器突然生效了,消防喷头,就像花洒一样喷出四散的水花,四处旋转着,正好浇在左泽宇手中的火球上。

噗嗤!

火球灭了。

左泽宇嘴巴张得大大的,愣住了,埋藏在心底的一段可怕经历,纷纷涌上心头,一股难言的恐慌,笼罩到自己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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