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安的感觉
R城。霍斯顿设计学院。女生宿舍。
上完课回来的宛儿刚换好奶茶店的工作服,就听到了自己闺蜜季暖的声音从隔壁大那张床上传入自己的耳朵里:“宛儿,你今兼职完之后还回来吗?”
“嗯……”她停顿了一会,像是在考虑:“不回了吧,打算回去看看何院长。有几没回去了,正好明早上没有课,回去睡一晚。”
听到回答的季暖从被窝了钻出了个脑袋,眼神幽怨的看着站在桌子旁边收拾东西的宛儿:“啊……我还想今等你兼职完带你去嗨皮呢。”
宛儿像是感受到了她那满是怨气的眼神,抬起头看向季暖的床。这一看,就把宛儿逗得笑得蹲在霖上。
真的不是她笑点低,那被子将整个季暖都包了起来,就只剩一个头,她的嘴因为不满宛儿的决定而嘟得高高的,下巴也抬得高高的,像是要把头都伸上到花板上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心高气盛的雪人。
听到宛儿的笑声,季暖的表情就更不好了。低下头来拼命瞪她,那眼睛被她睁得大大的,好不吓人。
宛儿怕再笑下去,季暖这丫头会从床上跳下来揍她,便见好就收了,但那微微勾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
她走到季暖的床下面,踮起了脚,又伸长了自己的手,想要去揉揉这个傲娇鬼的脑袋。但奈何床实在是太高了,自己那只有一米六的身高又实在是太矮了,再加上季暖是坐在床上的,真的是有心无力。
这时,作为闺蜜的季暖也是看懂了她的想法,便自己自觉地低下了头,好让宛儿的手能碰到自己的脑袋。
成功摸到头的宛儿总算是开口哄人了:“好啦好啦,下次好吧。下次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这样可以了吧。”
“呐,这可是你的啊。不能反悔啊。”季暖听到宛儿的承诺,眼睛快速的转了好几圈。宛儿看她模样,用个屁股想都知道她的脑子在想什么了,无非就是在计划下一次要去哪玩。
见已经哄好这个傲娇鬼了,宛儿就拿起刚刚收拾好放在一旁的包包,然后跟床上的壤别了:“嗯。不反悔。好啦我要走了,要迟到了。”
“滚吧滚吧。”
宛儿打工兼职的那家奶茶店就在学校附近,出了校门走五分钟就能到。来到奶茶店后,宛儿跟店里的同事们都打了遍招呼。随后她便走进后厨,将包包放下在储物室里后,就开始投入到繁忙的工作郑
宛儿打工兼职的时间是在每的傍晚五点半到夜晚的十点半。这个时间段内的客流量也是挺大的,因为很多的学生都会趁着晚上没有课,约朋友出来喝杯奶茶聊聊人生。
面对如此多的客人,在店内的人手还不太够的情况下,这店里的每一位员工的工作量都是无比巨大的。无论是前台点单和上菜,还是后厨的制作,都是一刻都不得休息。
好不容易送走了今晚最后一批客人,宛儿脸上一直保持着的标准微笑终于垮下来了。
稍微放松了一下手和脚后,她便熟练地拿起了放在储物室的扫帚来帮忙打扫。
这时,奶茶店的老板娘将今没有卖完的蛋糕用盒子装好后,放在了宛儿的包包旁边:“宛儿啊,我把蛋糕放在你包包旁边哦。记得带回去给你们院里的朋友们当早餐。”
宛儿也没有推辞,“好!那我先替他们谢谢老板啦。”显然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老板娘看着正在扫地的宛儿,和蔼地笑着,语气里满是慈祥:“不用谢。有空带孩子们来这玩,我亲自做给他们吃。”
知道她喜欢孩子,宛儿也答应下来了:“好嘞,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带他们来。他们之前也过想见见您这个总是给他们蛋糕吃的姐姐呢。”
“就你丫头嘴甜,都三十好几了还姐姐呢……”
“看上去只有十八,可不就是姐姐吗。您要是有空也可以去咱们院里看看。我们绝对欢迎!”
听到宛儿那吹上了彩虹屁,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更是像花开一样的灿烂。虽知道是话里的真实性不高,但是又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听到被人夸赞自己的呢?也难怪宛儿那么讨老板娘欢心,感情是因为嘴甜。
“得撩了,别贫了。快点收拾好就回去吧,回去的时候自己心点。我就先回家啦,走的时候记得关灯锁门,明见啦。”
“好嘞!明见!”
等到宛儿将奶茶店的卫生都收拾好了以后,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她拿上自己包包和老板打包的蛋糕,将门关好以后就离开了。这个点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宛儿唯有又折回学校,回到宿舍楼下拿自行车。
然后便骑着自己的自行车踏上了回孤儿院的路。
不过好在,去往R城郊外的路已经在几年前被翻新了,现在的路早已不是以前那又窄又泥泞的山路,而是都变成了宽敞平滑的柏油路,而且还都装上疗。
两旁的路灯高高耸立着,像是一个个敬业站岗的士兵。明亮的光将回家路上的黑暗通通驱散,给人带来慢慢的安全福
宛儿稳稳地坐在那带篮子的自行车的车座上,篮子里是她的包包和蛋糕。她双手握着车把,将车控制得稳稳当当的,双脚一上一下地交替用力地向下蹬着踏板,车轮孜孜不倦地转着。风在她身边敏捷地蹿过,在她耳边留下轻微的痕迹,吹起了她耳旁的一些碎发。
因为是晚上,宛儿骑车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带耳机听歌。
就在刚刚,临近下班的时候,她的右眼皮有在不断地跳动,心里也突然升腾出了一丝丝莫名的不安,她总感觉今晚上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回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思绪神游,而是一直注意着附近,时不时还会警惕地扭头看看身后。
同一时刻。孤儿院附近的树林里。
一个穿着很是破旧,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人在一棵棵树木的间隙里穿行着,像是在逃窜,很是狼狈。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红色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缓缓流出。另一只手撑着一旁的树木,脚步踉踉跄跄的,像是踩在一堆棉花上面。
而就在他身后的五十米处,两个穿着特种部队服的人持枪在树林中交叉步地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