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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神秘耳坠

见沈老爷不说话,吴管家知晓他是不愿小姐知道此事的,便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老爷,我觉得最稳妥做法还是将那个人抓入大牢。”

沈老爷眼睛睁大地看着吴管家,吴管家往后退了一步,谦顺地低着头。

“留着那个人,始终都是个祸患啊,老爷……”

这话说到了沈老爷的心坎上去了,沈老爷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他不能让盈盈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不然会重蹈覆辙的。

长夜寂寂,屋外传来凄厉的猫叫声,倒叫得未眠的人心慌。

吴廉和秀儿的婚事就在几日后,吴管家和吴婶子这几日天天忙活,沈盈盈跟着凑个热闹,但是所有人都嫌她碍手碍脚的,都把她给轰走了。

转头也只能与顾允城抱怨抱怨,再骂骂秀儿那个重色轻友的丫头。

“秀儿大婚,你心里不也是替她高兴的。”顾允城笑道。

沈盈盈推开顾允城,本来是想讨个安慰,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关心自家娘子受了委屈,沈盈盈很生气,决定暂时不理睬顾允城了。

“怎么,娘子这是生气了?”顾允城扳过沈盈盈的身子,轻声问道。

“才没有!”沈盈盈大声说道。

这扑面而来的气恼,若是看不出来可就是个瞎子了。

顾允城揽过沈盈盈,将她带入怀中,轻声细语道:“娘子,秀儿在呢身边照顾了你这么久了,我知道你也是舍不得她的。不过她一个姑娘家,终究是要嫁人的,所幸嫁的事吴兄,日后还是有机会走动的,何必难过。”

“我才没有呢……”沈盈盈软了语气,也没辩驳了顾允城的话,只安静靠在顾允城的怀里,细细想着过往种种。

这么一想,沈盈盈心下倒真有那么一点难过。自己嫁给顾允城以后,秀儿一直在家中替她照顾爹爹,如今秀儿也要嫁人了,她却舍不得了。

舍不得秀儿离开这个家,舍不得以后见不着面了,为何她们都要走出这个家啊,就不能大家一生一世地在一起嘛。

过了半天,顾允城忽地说道:“打起精神来,否则秀儿可真要嫌弃娘子了。”

“她敢!”沈盈盈直起身子来,气呼呼地看着顾允城。

“小姐这又是在生谁的气呀?”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盈盈一转脸就变了神色,她笑着望向秀儿:“你这丫头,天天就知道说我坏话,小心我告诉吴廉去,让他不娶你这丫头了。”

秀儿装作大惊失色的模样,睁大了眼睛说道:“小姐啊,你怎么这么狠心……”说着嘤嘤哭了起来。

沈盈盈一时受不住,便道:“好了,好了,别装了。怎么这会儿想起过来,肯定是有事吧。”

听得这话,秀儿这才想起自己为何而来:“小姐,有人送了东西来,指名要交给你的。”

沈盈盈脸上露出些许讶异:“你是不是弄错了,秀儿?”

秀儿肯定地说道:“没有,就是说要交给小姐的。”

沈盈盈觉得奇怪,这梧州城里会有谁特意给她送东西。这几日家里唯一的喜事就是吴廉和秀儿的婚事,照理说这时候送礼的应该都是给他二人送的呀,还会有人挑这个时候给她送东西,未免太过诡异了。

顾允城瞧着秀儿手中拿着的是个精致的盒子,便对沈盈盈道:“娘子打开看看,也许就知道是谁送的了。”

望着这个精致的盒子,沈盈盈有片刻的犹豫,但还是打开来看了看。

一瞧,竟是一对耳坠子。

“这是什么人送的呀?”沈盈盈眼里有些惊讶。

“是个孝子送来的,只说了要给小姐,我还没来得及问就匆匆跑走了。”秀儿回道。

顾允城拿过沈盈盈手中的锦盒,细细瞧了瞧放置其中的耳坠子,做工精细,用料也好,价值不菲呢。

“娘子就没有熟悉的人家境富裕的?”顾允城问道。

这还用想嘛,家境有那么好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交情深的如今就剩下肖瑶瑶了,可她也不至于送个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没有,就是有,也不必藏藏掖掖的。”沈盈盈看向顾允城。

想了又想,觉得这送耳坠子的人也是奇怪,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是闹着玩嘛。

沈府这边沈盈盈和顾允城为了耳坠子一事多番思虑,那头沈老爷也是神思不属的。

衙门里头,忽地走来一人。

沈老爷抬头一看,是余捕头。见他回来,就让余捕头上前来。

余捕头立在身侧,恭敬说道:“老爷,你让我调查的那事,我有一点眉目了,你若是现在有空,我与您汇报一下。”

听得此话,沈老爷挥退了左右的人。

“老爷,你让我找的人的确在梧州出现过,但他行踪不定,几番追查都被他给甩了。”余捕头低声道。

一听这话,沈老爷倒没有责怪余捕头,毕竟那人的能力他还是了解的,多少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抓住的。

只是,有一事奇怪。那人应该知道一旦自己出现在梧州,他是不会放过的。况且这么年都没有来过梧州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冒出头来,还被他给瞧见了。

这事想来就甚为蹊跷,连余捕头都费了一番功夫才能追查到下落的人,又怎会轻易在他面前露了行踪呢。

这一切的一切,沈老爷也摸不着头脑,但沈老爷知道那个人的出现绝对不简单。

这一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傍晚回家之后,盈盈跑来和他说了有人送了一对精致的耳坠子,而且还不是送给即将成亲的秀儿。

乍闻此事,沈老爷心头一惊,忙叫沈盈盈把东西拿来给他看一眼。

沈盈盈拿来锦盒递给沈老爷,沈老爷打开一看,锦盒里放置的一对耳坠子上镶着粉白的梅花。花朵虽小,但花瓣色彩渐变,极艳之处胜似血色,极浅之处若是雪白。

这一眼看得沈老爷怔住了,拿着锦盒的手都有点微微颤抖,只是顾着沈盈盈在跟前,他竭力克制了自己,不让沈盈盈发现。

“这是何人送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沈老爷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个孝子送来的,一送来就跑了。爹,你可能想到会是谁送的?”沈盈盈说道。

沈老爷把锦盒送还给沈盈盈,默然了片刻后笑道:“这我怎知。盈盈,你莫不是以为爹是个神仙,啥事都能掐指一算嘛。”

她倒没这个意思,就是指望着爹爹能不能想起谁会这样做。毕竟总不会是有人闲得慌了,特意送个贵重的东西叫她烦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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