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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安逸日子

将奚清竹和廖寨主安顿好之后,沈盈盈和顾允城就离开了。

这个地方偏僻,也是赵庭父亲以前盘下来的地,很少有人知道。从前他父亲还在的时候,倒是常带他来,后来父亲去世,他也就来的少了。

沈盈盈和顾允城给奚清竹和廖寨主准备了一些生活所需,就没再来过。现在追杀他俩的人也不知是谁,沈盈盈和顾允城担心来得多了,反而会给奚清竹和廖寨主招致祸事,也就不敢过来。

期间赵庭来过一次,他和奚清竹单独聊了一会儿,时间不长,很快也就回去了。

廖寨主见了还气赵庭把他当外人,赵庭却是道:“廖兄,人命关的事,你就莫要儿女情长了。”

一句话倒得走出来的奚清竹红了耳根。

赵庭走后,廖寨主倒是缠着奚清竹,问他们到底了什么,可奚清竹怎么也不肯回答他。

“你不是过愿意与我同行的嘛?”廖寨主望着坐在太阳底下的奚清竹。

奚清竹回过头来,细细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人,好半晌才道:“我过,可我也不希望你真的陪我一起。”

屋外本就炎热,奚清竹也没备个遮阳的物件,就那样坐在炙热的太阳底下,却没有一丝难受。

迎着刺目的阳光,廖寨主一时之间似乎看不清坐在不远处的奚清竹的脸,只觉得那张他梦里描绘了千百遍的面容,模糊得看不清。

他,有些不懂这样的奚清竹。

“那为何还答应与我来了这个地方?”廖寨主缓缓开了口。

奚清竹低下了头,细细想了一回,才抬了眉眼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我怕。”

怕什么呢?

奚清竹并没有,她目光平静地对上廖寨主的目光,似乎是要将这一刻留在眼里,留在心里。

清风习习,吹来花香,吹来鸟鸣,这一瞬的奚清竹,她有一方屋子可容身,有一亩菜田可温饱,还有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这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也是最大的贪心了。

廖寨主许是明白了奚清竹眼里的话,他也静默无语地望着奚清竹,静谧得好似这一方地只有他二人。

在这乡下,吃的喝的都得靠自己,廖寨主怕奚清竹累着,每日都是他出去弄些菜回来,再交由奚清竹准备这一日三餐。

自那日之后,廖寨主再没有与奚清竹谈起她和赵庭之间的事,仿佛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两个人就这般过着,像是一对平凡夫妻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昨日看见西边有条河,我去捞几条鱼回来,你看怎么样?”餐桌上一直埋头吃着饭的廖寨主忽然道。

奚清竹听了,眼睛亮了亮:“好久没吃过鱼了,你这么一倒是想尝尝。”

“那好,等会吃过了我就去。”廖寨主道。

奚清竹听零零头,不过她想了想鱼也不是那么好捕的,便道:“你自己当心一些,若是没有弄到,就不要勉强。”

见奚清竹关心他,廖寨主憨憨地笑了,应声道:“我自个儿会当心的,你放心。”

听了此话,奚清竹也就不再多言。

廖寨主出去捕鱼了,奚清竹闲着无事,就拿着扫帚将自己的屋子收拾了一下。打扫好了,出来看见对门廖寨主住的房间,她想了想还是推门进了去。

瞧着廖寨主屋里乱糟糟的,衣物随意放着,也不知道摆放整齐,奚清竹看不过眼,就拾掇了起来。

在家里,这些活她并不怎么做,只是有时会帮着娘亲一起收拾。

廖寨主的衣物不是很多,可奚清竹叠好一件却费了好半的功夫,叠的不好就重新叠,也不知她哪儿来的这般劲头。

终于将衣物都叠好了,奚清竹将一叠衣物就放在床上,她四下瞧了瞧,整个屋子整洁了许多。

这一忙活,倒是让奚清竹动了那么点心思,她想起寻常夫妻不也是如此,心心念念替着丈夫操心。

左右闲着,奚清竹就又细细看了看,还有什么她可以做的。

看着皱成一团的薄被褥,奚清竹细细的眉微微一蹙,就动手将被褥抚平,拿起那个破旧的枕头,放在了床头。

可奚清竹瞧着那枕头不顺眼,虽是来了乡下,倒也不至于连个好看的枕套都没有了。她想起自己屋里的柜子里有,便跑了过去找了找。

还算她运气好,正好找到了一对枕套。

她看着半新的枕套上面绣着几朵百合,在灰扑颇布面上倒有了那么点春意,煞是好看,心中也是格外欢喜。

奚清竹瞅了眼自己的枕头,顿时心下一动,便将她自己的枕套也换了,这才去了廖寨主房里换了枕套。

取下枕套,枕芯却是一些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得奚清竹有些心疼,他这个人怎么也不知道疼惜自己,这枕着能舒服嘛。

奚清竹不由轻叹一声,只道廖寨主过惯了山寨那种苦日子,不曾真正好好居家过日子,这日后若是有机会……

想到这,奚清竹的手一顿,她低头笑了一声,苦涩又悲戚。

过了半晌,奚清竹的神色又恢复如常,她将那一件件破旧的衣物摆放好,又去她屋里找了些棉料和决明子填充进枕套里面。

如此一来,枕头的事倒是处理好了,她将新枕头安放在床头,仔细看了几眼,瞧着还挺舒服,心里便暗暗希望廖寨主也能喜欢了去。

转头看见那一堆破旧的衣物,奚清竹便收拾了起来。

奚清竹将能穿的给挑了出来,一件一件仔细地看了看。

那一堆衣物里,有一件衣服看着倒是格外显眼,初时奚清竹也没在意,收拾了一会儿后才发觉了这件衣服。

要这衣物有何特别的地方,其实也算不上。可在这一堆破旧的衣服里,那一件簇新的黑衣就显得格外不同了。

细细的柳眉微微一蹙,她放下手中的衣服,将那一件黑衣拿了出来。

这件黑衣左看右看都不该被塞到枕套里去呀,奚清竹将黑衣平铺在床上,一双纤细的手在抚平衣服之时,触到一个东西,硬硬的,好像是玉一般。

也许是有那么一点好奇,奚清竹将那藏在衣物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只一眼,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溢满错愕与心悸,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指尖拿着的东西直直地落在床角,顺着那边沿掉落在地,“咚”的一声击碎她所仰赖的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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