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年华虽逝,而你尤在

“妈,我们都准备好了。”凌父回道。

“那什么时候的飞机?”裴老夫人继而问道。

“明下午的飞机。”凌母道。

听闻,裴老夫人只如蠢:“嗯,准备好就好。”

“阿勋,到了那边,办婚宴的什么事情,一定要紧着渔父母的意见。人家有什么要求,咱们能做到的一定要做到,咱们做不到的想办法也要做到。”继装老夫人之后,凌老爷子那也是对自己的儿子严格要求了几句。

可见,凌家对于渔这个儿媳妇、孙媳妇,那是相当的满意。

“爸,我知道了。”凌父认真回道。

可听此,渔倒是不禁开口解释了两句,“爷爷,我父母没有那么多要求,只要阿澈对我好,他们也就放心了。”

“那是一定的,必须的。要是阿澈对你不好,爷爷和你奶奶都不能饶了他。”凌老爷子义正言辞道。

“就是。”但作为奶奶,话锋一转,她还是要为自己的孙子上几句好话,“不过我们阿澈这孩子还是很好的,教养也很好,人品也不错。甚至婚姻这方面,看你的公公、婆婆也能看出来。”

“是,奶奶。”渔乖顺回道。

“渔,看你公公、婆婆,爷爷、奶奶都这么疼爱你,婚礼后,你可一定得送他们一件礼物才行啊。”

意有所指的话语出口,不过在场的人也都听懂了马雅的弦外之音。

“我们一定会努力的。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偏生凌澈这个臭不要脸的,一语就将未成捅破的窗户纸捅了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登时倒是叫渔羞了个大红脸。

“阿澈,那咱们就等着了。”马雅接话道。

与此同时,凌母倒是被自己儿子的言行弄得哭笑不得,最终也只能嗔怪一句,“你这孩子。”

真是什么都敢。

“修宜、阿勋,阿澈都努力了,那你们这次去渔家,打算给多少彩礼钱啊?”

话锋一转,马雅又对渔出主意道:“渔,舅妈跟你,女人结婚一回,少了咱们绝对不答应。”

“舅妈,我有阿澈就有一切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生命里,别人需要追求一生的物质、欲望,从一出生时,老已恩赐于她,所以对渔而言,未来的人生路,有了凌澈的陪伴就是最为幸福的了。

其余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哎呦,看这嘴甜的。”

“修宜,赶紧表示、表示吧。”挪摘、打趣的话语出口,可这话中的滋味,怎么听都觉得像是怂恿。

事实上出这番话来,马雅也确实存了想要一探凌家彩礼的心思。

不为别的,就是好奇,好奇的想要知道这凌家娶蓝家的千金到底要付出多少。

或者,剖开表面的那层裹皮,内里不过是起了想要无聊比较的心思罢了。

“嫂子,……。”接过话茬,凌母将当初渔用彩礼钱和陪嫁成立基金会的事情了出来。

不过话到最后,凌母还是格外强调道:“渔的父母给渔陪嫁了一家国内的投资公司。”

“是吗。”有些讪讪一笑后,马雅紧接着开口笑道:“不愧是大家族啊,对于女儿是真大方。”

“阿澈,你这回是娶了个宝。”

酸甜适口的滋味,不知到底是涩了谁的心?倒了谁的牙?

“是啊,我就是娶了一个宝。”颇为不要脸的接下马雅的话,一时间凌澈的调侃倒是缓解了方才阴阳怪气的语调。

听闻,一旁坐着的裴老夫人也顿时张口感慨似的转移了话题。

“一转眼,我们阿澈真要娶妻了。过了年,我们家的宝贝也又长了一岁。”

“湘怡啊,平时带孩子的时候,也要多注意身体。”

“我知道的,奶奶。”阮湘怡接话道。

……

新年零点的钟声敲响,交子一到,旋转的年轮彻底送走了过往,却也迎来了暂新的伊始。

正月初一,冉冉新升的朝阳是美好而富有希望的,过年休假的假期也是令人沉迷而不愿自拔的,然而如此欣欣向荣的日子里,唯独早起离开温暖的被窝是让人最不能容忍且残忍的。

凌澈,渔卧室内。

“老婆,醒醒。快醒醒。”

“已经快要般半了,赶紧起床了。”新年开始第一的第一顿早饭,怎么也要跟长辈一起吃才校

“嗯~”一声极不情愿的喂咛声,自大床深处的被子里传来。

然而也仅此一声后,床上被扰了清梦的佳人便又重新回归了梦里。

“老婆,起床了。”侧坐在床沿,目光注视着床上睡梦香甜的娇妻,此刻凌澈的心中只感无奈。

唉!要想叫醒一个压根就不想醒的人,实在太难了。

可再难,还是得起床啊。

“老婆,快点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倾身将睡梦中的人直接从被窝中挖起来。

而突然感觉到被窝外的凉意,迷迷糊糊中,睡着的人也总算是幽幽转醒了过来,只是没睡够的后遗症却也是相当厉害。

“你要干嘛呀!我还没睡够呢。”昨晚守岁到半夜,这会儿可是渔睡得正香的时候。

顺势侧躺的想要重躺回床上。

见此,凌澈倒是动作麻利的当即扶住了她。

并且一边扶着,还一边对其进行服教育道:“老婆,般半了,早晨饭不吃了。昨晚谁的,今一早要早早起床,良好表现的。”

“我跟你,现在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肯定都醒了,全家人围在桌边就等你,你像话吗?”

“嗯~”赖赖叽叽的嘤咛一声后,渔思绪迷糊道:“不是还有你呢吗。”

即使思绪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但她仍下意识的遵循,锅绝不自己背的道理。

可听此,凌澈却似耐心耗尽般的对怀中人打算彻底放任不管。

“我可不等你了,我要吃饭去了。你要是想睡觉你就睡吧。”

而察觉到凌澈这一意图,就在他要起身时,渔却当机立断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使尽撒娇、无赖之能事。

“我不,老公。”

“老公,我困,我真困。”

“嗯嗯嗯~”

“那你要怎么办?让长辈干等着?”

听似任你选择的自主题一出,实则挖好坑后,渔只得内心极度挣扎的让自己强迫性的又缓解了几秒钟。

随即,再次睁眼抬头时,她怒瞪着凌澈很是幽怨的只对他了一句,“你心怎么这么狠呢。”

满心怨念的下床洗漱。

而留在床边的凌澈,在自己的妻子离去后,面对满床被褥,他只得认命的去动手收拾整齐。

男人啊,就是一个“难”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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