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明目张胆

后来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

席臻当时回过神来时,被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眼中颜色有些深。

如果先前的一些异样情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有些荒唐,可经过了昨晚以后,席臻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他对郝燕,似乎动心了。

否则,不会在她不心和他一起跌倒进沙时,会情难自禁。

因为席臻根本就没有喝醉,怎么可能会把她错认为女友,那样,不过是给自己没能控制的冲动找了个借口,借此打消她的误会。

久违的感觉。

这样的动心来得毫无道理,甚至无迹可寻。

自从早年女友去世以后,席臻始终都孤身一个人,没有女人能够再近他的身,准确的,是他把异性都隔绝了,这也是家里父母时刻操心他婚姻大事的原因。

按照他们的想法,生怕他有会遁入空门。

郝燕不同,她是席臻自己选择的,答应了她提出来的协议婚姻。

只是虽然扮演着一对假夫妻,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无形中,她已经进入了他的生活里。

身后的秘书,看着席臻深陷在自己的情绪之郑

刚刚在会议上,他又一次的走了神。

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着,秘书很担心,想要试探的询问两句。

正要开口,席臻涣散的眼神聚焦,转头吩咐他:“李秘书,等会安排车,我想去一趟墓园。”

墓园里的人不多。

席臻轻车熟路的走到一个墓碑前。

他半蹲下来,伸手抚着墓碑上的照片,“鹿,你期盼的事情,我好像做到了……我以后还会继续来看你,但是,我也要有新的生活了,你会替我开心的,对吗?”

女友临走之前,曾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忘了她,但不希望他永远沉浸在悲伤中,可以重新找到陪他走下去的人。

照片里年轻的女孩子,笑容明媚,仿佛在给他鼓励。

秘书则非常的激动,觉得他终于愿意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郝燕白上班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想起昨晚秦淮年“我知道了”时的笑。

她总有种忐忑的感觉。

这种感觉,等到傍晚她回到公寓时,就被验证了不是多想。

郝燕打开门,看到客厅里多出来的高大身影,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了。

她有些玄幻,甚至还望了望四周的陈设,一度以为自己回的不是席臻的公寓,而是壹号公馆。

客厅里,秦淮年正单手插兜,大肆肆的站在那。

郝燕错愕,“秦淮年,你怎么在这里?”

牵着他另一只大手的糖糖,笑眯眯道,“是我带爸爸来的!”

郝燕看着他们父女。

糖糖呲着一排乳牙,和她解释,“阿姨有事请假了,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幼儿园门口来了辆洒水车,我和朋友们都跑去玩,爸爸为了保护我,弄湿了衣服,我顺路带他过来换衣服!”

郝燕:“……”

糖糖念的幼儿园,还是去年的那一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明是离壹号公馆很近,这里怎么可能顺路。

她一脸怀疑。

糖糖大眼睛忽闪忽闪,“爸爸,想要看看我们现在居住的环境,所以,我就带他来参观!”

秦淮年这时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穿着深色的西装,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外套和里面的衬衣几乎都湿透了,现在虽然五月中旬,但北方气候偏凉,这样很容易生病。

郝燕不由道,“秦淮年,你先跟我上楼吧,把衣服换下来!”

秦淮年就等着她开口,“好。”

他摸了摸女儿脑袋,便往楼上走,丝毫没有不自在,像是在逛自己家一样。

郝燕默默的跟上。

上楼前,她想了想,还是给席臻打了通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郝燕和秦淮年和好的事情,她并没有打算隐瞒席臻,只是秦淮年今的举动实在太明目张胆了,还是避免被碰到才好。

席臻回道,“可能会晚一些,有个饭局。”

郝燕,“嗯好!”

听到他会晚归,她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席臻和她有不同的心情。

他接起电话时,刚重新回到了车子里。

从墓园回来以后,中途路过商场时,席臻让司机停了车。

此时他的手里,多了个细长的红色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如果特别之处,就是吊坠,燕子的形状,眼睛点缀细钻。

和郝燕的耳钉,似乎是同个系粒

席臻前不久逛街时就看到了,刚刚心中一动,想要买来送给她。

导购他有眼光,也很幸运,因为这是珠宝大师不对外销售的系列,但去年时耳钉被割爱出去,所以这条项链辗转后也到陵里。

席臻道,“把晚上的饭局取消吧!”

这还是第一次,郝燕打电话询问他。

秘书怔愣,“席总,您不去了?”

席臻嘴角含笑的点头,“嗯,送我回家。”

进到卧室,秦淮年已经在四处打量她的房间,薄唇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他很满意。

房间里到处都只有郝燕一个饶气息,可见从未有过别人踏入。

郝燕走到他面前,催促着,“快把衣服脱下来,处理一下吧!”

她抬手,想要帮忙。

秦淮年按住,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薄唇落下。

湿润的舌钻入。

他没脱自己的衣服,反倒是大手徘徊在她的衣摆处。

郝燕急了,推他,“秦淮年,你别闹了!”

除了脸上羞赧的酡红以外,还有些明显的慌张。

秦淮年占到了便宜,没再逗她的松手,眼神示意,“里面是浴室?我洗个澡。”

郝燕皱眉,“你还要洗澡?”

秦淮年点头,“嗯,洒水车的水很脏,不舒服,而且也怕会着凉。”

郝燕只好道,“那你快点……”

隔着一道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啦啦传出。

郝燕坐在床边,内心很焦急,只是眼神却仿佛被牵引般的往浴室方向看,莫名口干舌燥的。

她舔了舔干的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