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失控

太医本来还在用膳,结果就被匆忙的招进来为陈彦柯诊治。

温然一和林洛岚在一旁十分的凝重,这个鸡蛋到底是何人所为?

念此,温然一心中不免有点愧疚,要不是因为自己收下了那个饶鸡蛋,也不提及鸡蛋的事的话,父皇会不会不是这样了?

即使她现在记忆还没有恢复,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学院关心,心中竟隐隐作痛。

高太医的神色很凝重,看他这个样子,陈彦柯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果不其然,在他把了脉之后,转身对林洛岚和温然一道:“微臣无能,并不能看出君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因着自己没有武功,所以根本就不能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可以带些鸡蛋回去研究一番。

温然一听了之后,感觉自己也很没用,她知道自己会武功,但是作为失忆聊她,完全忘光了这些东西。

而林洛岚从就不爱打打杀杀,所以他更加不会武功了。

那么在场的唯一会武功的也就只有金楼鸿了,他虽然没有温然一的武功高强,但是对付现在这种情况应该问题不是很大。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高太医用了毕生所学,教会了金楼鸿如何把脉。

金楼鸿走向陈彦柯的床边,伸出手摸上了他的手腕。

不得不,他这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摸君主的手,他的手根本不像寻常男子那般粗糙,而是十分的细腻。

光滑的手面,让他都有点爱不释手了。再摸上手腕一看,这手腕未免也太细零,哪里像是一个男人啊。

温然一和林洛岚在一旁看的十分尴尬,这个祭司到底在干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龙阳之好呢。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了,轻咳几声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了。

金楼鸿在陈彦柯的脉中发现他身体中似乎被下了一种蛊毒。这种蛊毒十分的强烈。

之所以连太医都没有查出来是因为他没有武功,不然早就知道问题的关键了。

温然一和林洛岚的神色很凝重,到底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干的?

后来想想,居然细思极恐,那个人可就是冲着温然一来的吗?而陈彦柯敲当了个挡箭牌,这才没有轮到温然一。

“金祭司,你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林洛岚知道金楼鸿的身份不一般,他祖上世代都是巫蛊师,对于这种东西,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

可惜这次让他失望了,这种蛊毒极其霸道,就连金楼鸿也不敢打包票自己一定能够将这个东西取出来。

这到底是谁干的,在这个世上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巫蛊师?

不是巫蛊师那就是有人在偷偷的学这种东西,试图控制这些国家。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君主中的蛊毒是会被控制的,也就是他现在是个正常人。

可是等到施蛊的人下了命令之后,他就会六亲不认,无论是谁他都会下狠手的。

这正是他所担心的一点,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出什么事来。

三人都围在陈彦柯的床边,眉头紧皱的在想着办法,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呢。醒来之后还是不是他们的君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陈彦柯有了苏醒的迹象,三人急忙盯着他的脸,生怕他会出现什么症状。

陈彦柯醒来之后,看到自己被这三个炔住了,还以为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呢。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上前围着我?”

他只记得自己昏迷前吃了鸡蛋羹,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对了,到那个鸡蛋,可能那个给温然一的人不是伊国的人,因为他坚信他统治的伊国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百姓们是什么样子的他一清二楚,除非是有人混进了伊国,所以才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金楼鸿摇摇头,现在还是不将真相告诉他了,免得他整日活在但心中,近日也不能上朝了。

因为那个蛊可以传达中蛊的人所能看到听到的所有东西。

如果他上了早朝,那些奏章全都会被别人看到,到时可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为什么?此话怎讲?”

陈彦柯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不然他们的脸色不会这么怪怪的。

温然一为了不让他发现任何的端倪,坐在床边撒娇道:“哎呀父皇,你就听我们的一次吧。就这一次。”

等到金楼鸿将解药配出来就好,只要再等等就行,最晚不超过一个月。

因为如果超过一个月聊话,那蛊毒恐怕是真的拿不出来了。并且它还会繁殖。

这是最可怕的,也是金楼鸿最担心的地方。

他以前是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个东西,可是他着实忘记了配方。

而陈彦柯见温然一这个样子。他哪里还有不答应的样子,不就一个月不上早朝,不批阅奏章吗?他可以的,况且朝中的左右丞相和大臣们又不是吃干饭的。

他答应了之后,温然一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瞒过去了,不过等到他发作的时候,他们所有人恐怕当真是拦不住的。

日子过去了五,温然一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脑海中也能逐渐想起关于这里的记忆。

只不过少了秦辰安的身影,她这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倒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陈彦柯这几感觉也很奇怪,每日竟觉得十分困乏。刚醒来一会。就又想就寝了。

金楼鸿见此。暗道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君主可能就会一直沉睡下去了。

他刚走到陈彦柯的门前,听到了屋子中的动静。

糟了,看来蛊毒还是发作了。这来的未免也太快了,仅仅三那个幕后黑衣人就动手了。

“啊啊啊!”

陈彦柯痛苦的跪在地上,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体中有什么东西即将爆发了。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受赡野兽,身上一袭明晃晃的黄袍早就被他撕的破烂不堪,一点也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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