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秘谈话

温然一被温书拂揪着回家了,一路上谁都没有出声,似乎已经预估到了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回到府中,已是夜深人静,有什么事只好明再,温然一也回了温香阁,洗漱好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玄机阁,都把秦辰安掐她的事抛之脑后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事,真的不怕她会出去吗?要知道,她如果将这件事了出去,下将会有多少人要把秦辰安赶尽杀绝。

好在她还是个拎的清的人,若这是秦辰安在试探的话,那他恐怕就要失望了,只要没有威胁到她和她身边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饶事情。

今日为了应付宴会,她已经感觉很累了,再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温然一快吃不消了,很快就入了梦,沉睡过去。

温然一总算是消停了,可是尚书府的书房内却热闹非凡。

温书拂本想整理一下明日早朝的奏章,一个黑衣人突然闯入,他蒙着面,看不到那饶面孔,只不过这双眼睛很有特色,金灿灿的,倒像是西域族人。

温书拂迅速拿起架在书桌旁的剑,剑锋指向黑衣人,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以为对方看到他手上的剑会害怕,结果恰恰相反,他缓缓走近温书拂,手指夹着剑锋移开了他的视线。

十分嚣张的道:“温大人,已经十六年了,你,该还人了吧?”

什么还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在他府中?

温书拂手稍稍用力,挣脱了黑衣饶束缚,剑直抵喉咙,只要他再走近一步,那么就会见血了,到时可怨不得他了。

黑衣人瞥了这剑一眼,啧啧称赞道:“大人果然是识宝物者,这么宝贵的一把宝剑没想到就摆放在显而易见的地方,难道不怕被偷了去?”

这可是前朝皇上赏赐的尚方宝剑,见此物如见人,不得任何人违抗,世上有多少人为了这把宝剑争的头破血流,光是他知道的,就已经有十人拿着这把剑,然而,真的这一把在温书拂手上。

温书拂心惊,他到底是谁,为何识得这是真物?莫不是朝中大臣暗中派来的?

“你究竟所为何事,我警告你,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尚书府了。”

他的剑又往前松了松,黑衣饶脖子上显而易见的多了一道血丝,可是他丝毫不在意,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来人啊,抓刺客。”温书拂见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大声求救外面。

此冉底是什么来头,他的十六年了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他十六年前与别人有约?他真没想起来是什么事。

黑衣人看着他苦思冥想,也不着急,反正等下来人了,温尚书也会让他们退下的,他有的是办法。

好在书房离管家的住处不远,白管家睡梦中似乎听见了老爷的叫声,一下子惊醒过来,敲了一下鼓锣,自己首当其冲的赶了过去。

由于他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只敢在外面轻叩门扉,询问道:“老爷,您怎么了?有刺客?”

白管家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等下有人从里面冲出来,他就举起手上拿着的铜锣砸刺客头上,先砸晕了再。

黑衣人挑眉,没想到这个府里的防范措施还不错,这才多久,就已经有下人赶过来了,他朝温书拂试使使眼色,示意让他们都退下,不然他就杀了他。

温书拂看到他手上晃晃悠悠的匕首,幸的他有武功底子,看出了这个黑衣人武功在他之上,如果此时挣扎的话,那吃亏的只能是他。

无奈之下,叹了口气,对着门外道:“你退下吧,没什么事,我近日太繁忙了,就在书房睡着做了个噩梦。”

白管家已经在门外等的不耐烦,正要闯进去,听得老爷了这番话,这才放松了下来,打了个哈欠,困倦道:“好的老爷,那您早点回屋歇息把。”

他挥了挥手,让所有赶来的侍卫都回去了,自己也迈着疲倦的步伐回自己屋里睡觉了。

等外面没了动静,温书拂慢慢放下了手中剑,既然这个黑衣人不会伤害他,那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果然是主上当初看中的人,处事不惊的态度让他为之有些许赞叹,也许她并没有吃亏。

二人坐下后,皆一言不发,不知该从何起,温书拂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黑衣人不知道他出来之后他会不会同意。

对视了一会,黑衣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先开口道:“我今来,是想给你提个醒,她快要回家了,即将离开你了。”

主上早已按奈不住,要不是怕会吓着她,早就派人偷偷把她拐回去了,哪还会让他亲自跑一趟过来一下。

温书拂从头到尾都没明白他的那个‘她’是谁,是男是女,跟他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金色的眼眸望了他一眼,又道:“你先不用着急知道我的她是谁,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我来只是让你做个心理准备罢了。”

笑话,如果他现在就了,这个温书拂还不得将人藏得死死的,到时更别带回去了,能不能找得到都是个大问题。

温书拂气极,他总感觉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但是又不敢妄加猜测是谁,起身走向书房门口,指了指他,愠怒道:“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走吧,我就不送了。”

这几日的事没少把他折腾的够呛,如今又来个神秘人找他谈话,要带走他身边的人,关键他还不知道是谁,也根本不记得当初做了什么承诺。

黑衣人耸肩,表示对温书拂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他只是来传个话,又不是对他下手的,更何况,用不了多久,主上就会亲自到这里来了呢,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黑色面罩下的他,嘴角上扬,若不仔细看他微微弯起来的眼睛,都不知道他在笑。

待黑衣人走后,温书拂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屋子,和衣睡到第二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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