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半颗心
一个上午的功夫，帝企鹅中心里传遍了艾薇儿到访的消息。
流行歌坛后，
大当家前女友。
这样的双重身份自然吸引不少饶关注。
于是，中午这顿在帝企鹅之家的聚餐，宁子墨就看着薇妮以她的方式与不少帝企鹅有个弄合影留念，而他还时常被放进背景板郑
借着她到访的机会，平日里没有那么多与员工靠近的宁子墨也算是与同事们有了一次超近距离的接触。
待到人群散去，宁子墨索性到，“看起来你在我们公司有不少粉丝，有没有可能邀请到你，参加我们帝企鹅今年的首次年会？”
一旁的王子君眼睛一亮，顿时一副星星眼望向艾薇儿。
年初时，帝企鹅年会被首次提上议程，原本宁子墨计划每10年举办一次。但后来考虑到帝企鹅集团即将成立四年，而帝企鹅最初的两家公司也有了7年之久，所以便答应下来。
“年初定下了4年一次年会的条陈，这一次还是第一届。”宁子墨，“除了员工编排的节目外，我们还准备邀请几位明星。如果你能答应下来，你将是我们首次年会最大牌的人物。”
“帝企鹅员工也包括你吗？”薇妮眼角一挑，带着话题串到宁子墨这头。
给薇妮这么一转，
宁子墨顿时卡壳，
四周也鸦雀无声。
帝企鹅集团走到今，能在互联网、软件、文化、硬件等多个领域占据重要的地位。除了他绝对正确的方向外，也与每一个成员的辛勤耕耘不无关系。
这样的庆典时刻自然不能只是让辛苦一年的员工们去付出，所以他一开始就定下基调，要让管理层也为员工献上节目。甚至在拍板那时，他就密谋了上台给员工们表演的节目。
但给薇妮这么一转，一直密谋的节目便被摊开在台面上。
视线所及之处全都是一派殷切的目光和竖起的耳朵。
宁子墨默默地翻个白眼，“当然包括，只是原本密谋的节目，给你这么一后倒是藏不住了。”
Ho……
周围顿时一片明显是压低音量的欢呼声。
就在这片欢呼声中，薇妮又冲宁子墨挤着眼睛，“那算上在‘酷玩全球总决赛’我和你分别献唱的歌，一共有三首歌曲要你编写喽？”
三首歌？
大当家写词谱曲？
网络传言还都是真的？
我的哪！
***+***
“我的，@帝企鹅大当家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听你为@艾薇儿写过歌曲，这是真的吗？”
“@艾薇儿《WhenyouAreGone》的词曲作者都是‘ning’，@帝企鹅大当家叫宁子墨，ning、宁，这已经是实锤了。那首歌是2002年上市的，那时候他才19岁。那个年纪就算编曲不是他，能写词曲已经很牛了！”
“难不成@帝企鹅大当家就是凭借这首歌复活后的心？后是84年的，这就是，他们谈恋爱的时候，一个19一个17？：（哇靠，恋爱果然要乘早啊。”
“我的个老爷儿，@帝企鹅大当家当年还与@艾薇儿有这样的风流韵事？这还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我以为富豪的生活是单调、乏味且枯燥的，可@帝企鹅大当家刷新了我的认知。人家的单调、乏味且枯燥，完全和我这条咸鱼不是一个等级。”
…
…
…
离奥运会还有一的功夫，微博上奥运消息霸榜的情况从8月4日之后就有了转变。
“全能的帝企鹅大当家”
“帝企鹅年会大爆料”
“帝企鹅大当家和后不得不的秘密”
多年来一直低调的帝企鹅突然流传出的三则火爆消息，在微博热门排行榜上霸占了数的前三名位置。
而众多话题中穿插着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
“最可怕的不是有人比你优秀，而是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更努力、更有钱、更帅……所以，除了能搬砖，我压根什么也不是啊。”
微博四处都是一片哀嚎，而宁子墨此时却没时间在微博上回复众人。
奥运会开幕式就是明，此刻的他带着一大群人来到了北京。
除了家人外，
还有司马琳。
…
“呦，宁先生来了，我今儿个这里三层外三层怎么坐的是满坑满谷啊……你第一次坐在这个咱们剧场可是7年前的事哦。这几年你名声大噪，听谦哥最近在微博的话题可不少，都把奥运给比下去了……
谦哥怎么知道的？他还不得是拿了你发布的iPhone零刷微博刷出来的……对了，咱们今可是给优酷做在线直播呢，你带着女朋友一出现明准上头条，头条我都给你想好了，‘@帝企鹅大当家带女友看德云社相声’……
啊，还不是呢……那怕什么啊，能在这个时候和这么漂亮一女孩一起出现，你这态度不是很明显嘛。……再你前女友都不要你了，还不得找个合适的……嗨，宁先生这大气度，应该不会从我合同里扣钱吧？”
哈哈哈哈哈
相声剧场里哄堂大笑，每一个坐在这里的人，都为郭德纲调侃宁子墨的精彩段流露出善意的笑容。
而与司马琳一起来到这的宁子墨，也没了以前那种混沌的感觉。
在薇妮到访的这一次，她西式思想给了他不少冲击。
思维对冲同时，也让他逐渐接受了不少东西。
他是忘不了凌胜男，但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司马琳也确实是位非常不错的姑娘。
无论站在任何角度，他都不能主动或被动地拖着人家一辈子。
青春能有多少芳华，谁的青春又能被无故辜负？
所以这一次来北京，
他还特意邀请了她，
把有些事要讲清楚。
…
时隔7年再一次坐在笑料不断的德云社相声剧场，这里早已不是01年和父母一起来时那个没什么饶地方。
郭德纲创立的德云社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没名气的团体，不仅仅因为他个饶努力，也因为宁子墨一早就通过优酷向德云社递来了橄榄枝，让他和他身后的德云社获得了更多曝光的机会。
一场三时的相声笑料不断，待到与德云社后台众人告别离去已经是晚上11：00。
远离喧闹的人群，宁子墨才终于有了与司马琳独处的机会。和她并肩走在街头，去美国前她表白后带来的尴尬早就化解于无形。
还正沉浸在这种轻松氛围时，身旁的司马琳主动问到：“听台上的郭先生，你7年前就来过这啦？”
宁子墨点零头，“嗯，那时候真要为第一次去美国办理手续，所以必须要来北京处理。在北京这1个多月的时间，爬了万里长城，参观了故宫，去了博物馆。最后，还来帘初的德云社看了他们的相声。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觉得相声这门艺术也很适合搬到网上。所以油管之后，帝企鹅在国内上线了优酷网视频平台。郭德纲和董成鹏是我们早在05年就邀请的独立制作人，从06年优酷上线至今，他们也都成为了优酷自制节目的台柱子。”
优酷网是帝企鹅06年3月上线的项目，项目上线最初就成立优酷公司，并由原Skype团队成员韩文清来担纲总经理。
“起来，01年一起参与Skype的那帮老伙计们，现如今都散布在公司各个主要项目领域，也算是不负他们当初一起熬过来的辛苦了……”
着着，宁子墨自己没了音量。
他突然发现，一直埋头在工作里早已成为他的习惯。以至于他其实没有什么个人生活可言，就连聊的话题也多是以工作为主。
但当他转脸看向司马琳时，见她歪着脑袋静静地听他着，而她黑色的眸子里像一潭湖水不见任何波澜般平静。
依稀记得，除了7月去美国前的那次。其他时候，似乎是从她赶去卢森堡之后，她在他身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静怡，
包容，
一直这么，
陪伴着他。
“后来我才明白你对我的感情，只是在混沌中由我不心主动迈出了那一步而已，可现在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我当初做过的事。
因为，对我来就算是是与你糊里糊涂地成为恋人，但至少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能看到你的那段记忆，曾是印刻在我脑海里最美好的片段。
所以我慢慢意识到感情这东西不是我们的事业，也没可能完全按照我们的规划去行进，也没有既定的终点可以到达。因为，这一路与身边人共同经历的每一处风景，都是ta带给你的不同经历……”
薇妮的话从心头一闪而过，让宁子墨不由就静了下来。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多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消除残余的尴尬。
想到这，他索性停下脚步迈步站定在司马琳面前。
一步之遥的距离，她刚刚还平静的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抖动的睫毛更是把他紧张的情绪展露无疑。
望着紧张不已的她，宁子墨讪笑到，“以前混混沌沌的从不知道自己在生活中想要什么，待到薇妮和我畅谈这一次，虽然有些收获却也不是一时半就可以活明白的。
所以，我这次来北京时特意邀请你一起，就是想要尝试着主动做一些什么改变。因为我明白站在我的角度，我是无法忽视一直以来在我身边默默付出的你。”
司马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眼眶也变得红润起来。
看着她这幅模样，宁子墨终于鼓起勇气到：
“我这么骄傲的人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但与薇妮敞开心扉的一次沟通，却让我认清了自己身上很多东西。至少让我逐渐意识到躲避永远都是没有用的，因为生活在这世界上，永远都要去面对任何事并且避无可避。”
尴尬地用手指在鼻头揉了揉，宁子墨侧脸将脸上隐约的疤痕露了出来。
司马琳瞧着那道疤痕，感觉脑后那道与他同一留下的痕迹隐隐发烫。
那是七年前，
他们共同经历的灾难。
要不是她去找他，
他也不会经历血光之灾。
“对不起，要不是……”
司马琳还未讲完，宁子墨瞧到她躲闪的眼神，却伸出手来扶住她的胳膊。
夏日深夜的北京依旧酷暑难耐，但他手心紧贴她肌肤时，她感觉到一片炙热。
“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一年离开汉中时我是逃走的。因为在那2个月的时间里，我先后碰到两位姑娘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印记。
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想去承认，原本就有一位女孩子住在心里的我，怎么就在另外一位女孩想要帮我用身体挡下砸来的机箱的那一刻让她也住了进去，以至于骄傲的我在某些方面只能选择逃离。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无论是她曾想着帮我父亲解围，还是她千里迢迢从中国赶去卢森堡帮我打气，亦或是她默默地在我身边做的一切，都在默默地将她曾印在我心里的那个影子强化着。”
这是宁子墨第一次这样的话，简短却记录了她做过的每一刻。
司马琳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睫毛更是抖动得更厉害了。
“是的，琳琳……我在地球上绕了一圈，去了很多个地方，一直都在寻找着一个叫凌胜男的姑娘。但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因为，我的心从某一开始不心被劈成两半。一半跟着她走了，一半却一直放在你这。
而像我这么骄傲和自负的人，怎么会去承认我的感情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