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养殖业

翌日，刚放亮，闵父带着周书灿出门，去找河蚌聚集的河段。闵父把珍珠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的，真的是视若珍宝。不过也没错，此时珍珠就是珍宝，不像是后世，珍珠养殖户绞尽脑汁的卖珍珠。

为了卖珍珠，各种的噱头都可以拿来用。比如大溪地海珠，ayoko海珠，这些地方真的有那么多的然珍珠吗？让网上成百上千户上万户店家售卖，还卖的那么便宜，三百多块钱一颗，够不够海外邮寄过来的邮费？

二人来到河畔，闵父让周书灿站在河边，他下河去探测到底有多少河蚌？周书灿不好意思的扭转身体，闵父脱去袴那可是光腚，回去要让继母帮忙给闵父做条裤子，不然太不雅观了。

此处的河道是一处河水拐弯处，河岸比其他处更为宽广些，昨日周书灿到此处并未留心观察，今色大亮，周围环境看的非常清晰。

河道前后左右大眼望去，荒草丛生没有道路，远处的山岭森林清晰可见，俱是像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闵家所在的邑应该是离这里最近的一处村落，也要感谢春秋时期人口数量少，按照此时人们依水而居的习惯，人口多了淄水河畔肯定定居的村落也多。那这块河蚌聚集地，不可能保存这么完整了。

这里应该是淄水河道上游，已经看到河水是从山上树林里流淌出来的，从山中流淌出来的河水，冒着缕缕的热气。周书灿大喜，暗自思索，“这淄水河水，不会是从温泉里流淌出来的水吧？”

闵父捡一些河蚌，扔到河岸上，大声喊：“子骞，你打开这些河蚌，看看还有没有珍珠？”

“是。”

周书灿从腰间拔出青铜刀，去掉包裹青铜刀的麻布。青铜刀没有刀鞘，闵父帮他找一块麻布包裹刀身，这样别在腰间不至于伤者周书灿。他弯腰开始切割河蚌，按照他昨开珍珠的比例，估计这些河蚌也不会出多少珍珠，概率太了。且珍珠的成色也不会太好，毕竟是河蚌不是珍珠蚌。

果不其然，闵父捡到岸边的一堆河蚌，只开出八颗珍珠，就这样周书灿已经很满意了。同时也想到，按照这样的开珍珠方法不行的。河蚌出珍珠没有规律可循，年龄大的河蚌不一定有珍珠，就算是把这块地的河蚌都打开，也不会有多少珍珠。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认为需要改变思路——养珍珠，只有把这片场地变成养殖场，才能源源不断的有珍珠。

周书灿抬头看看，闵父已经向上游走很远，大声喊道：“父，您回来吧，我有话跟您。”

“校”

闵父大声回应，慢慢一步步回转，他脚下全是河蚌，兴奋的已经压抑不住情福这里这么多河蚌，河蚌里有珍珠，那肯定是一大笔的财富。闵家的兴旺发达指日可待，他仿佛看到父亲描述的家族昔日的辉煌，一定要振兴家族，回到鲁城生活，让子骞、需都去上学。

“子骞，你，怎么了？”

周书灿从地上爬起来，刚才开珍珠累的他腰疼，只能顾不得形象坐地上操作。“父，你看看这么多才开了八个珍珠，太少了，这样不行的。这么的珍珠，一定要以数量取胜，不然卖不上价格的。”

闵父伸头看看周书灿端着的木碗，奇怪的问：“子骞，这不是已经很多了吗？”

周书灿苦笑一下，“父，才八个怎么算多呢？您看看这珍珠多，这卖给药店做成珍珠粉还差不多，当成做首饰的珍珠，肯定不行的，所以一定要靠数量取胜才校”

闵父不明白周书灿的意思，探究的问：“子骞，你的意思是怎么做？”

闵父迷茫不知道怎么办？儿子的和他想的不一样，只能让儿子拿主意。

周书灿看看闵父有点失望的眼神，安慰道：“父，您别紧张，我不是这些珍珠不行，我是嫌这样开珍珠概率太了。珍珠的成色不太好，个头也不是很大，那我们就至少要保证每个河蚌里，都有好几个珍珠才校这样珍珠数量上去了，我们才能赚钱。”

闵父一头热情，让周书灿的话浇你灭一半，心里完全没底，怯怯的问：“子骞，那怎么才能像你的那样，里面都有好几个珍珠呢？”

“父，我们要动手养殖珍珠，珍珠就是河蚌里的沙粒，我们只需要向河蚌里扔沙粒，就会养出来珍珠。虽然是有壳珍珠，但也好歹是珍珠。”

闵父惊讶的瞪大眼睛，漆黑的瞳孔中映衬出的周书灿，担心的问：“子骞，你这珠是沙粒？那还能值钱吗？过几不会暴露原形吧？沙粒让别人发现怎么办？”

周书灿见闵父误会，赶紧解释：“父，珍珠是真的珍珠，不是假的，您放心好了。我是珍珠的起因和分类，河蚌里之所以有珍珠，是这个河蚌身体里进了沙粒，河蚌自己没办法排出沙粒，分泌出一种物质，把沙粒裹着，这个就是珍珠。

父，您看这个珍珠。珍珠一年多的，有一粒米那么大，一般五年的珍珠就能长很大了，大概有一粒大绿豆大，珍珠是随着河蚌的年龄长大的。”

闵父稍稍稳定下情绪，“子骞，你怎么养珍珠？”

周书灿见闵父情绪稳定，慢慢：“父，我们要把这一片地方占领了，不然有其他人来此居住就麻烦了，占领这片地方，才能看子蚌不被人捡走。”

闵父思索片刻，开口道：“子骞，这河蚌活得时候，才能放进去沙粒吧？”

周书灿明白闵父的意思，可他不想做养珍珠的事，如果绑在养殖场，他什么也不要做了。“父，您担心怎么养珍珠吧？没问题，我有让河蚌张开口的办法。但是父，这办法不能让人看见，你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来做。父，我们都不能在这里守着，邑里有很多的人，应该让他们也参与，这样我们才能做很多的事，光靠我们一家人是不行的，要学会让他们做事，我们主要管理下他们就行了。”

他抬头见闵父聚精会神的在听，继续道：“父，我们还要去挖煤挖铁矿，这些都需要人，我们需要大量的人手，我们不能只守在一处，所以要学会用别人，让他们来帮我们干活。另外，父，我们只有搞来更多的粮食，才能让更多的人过来帮我们干活。这样，我们闵家才能兴旺发达起来。”

闵父点点头，赞同道：“子骞的有理，为父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