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七七孕吐
“嗯。”祁萧心里虽然很想吐槽,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试问,世上这么好的公婆哪里找?
找来找去恐怕也只有他家才有了。
想到这里,祁萧有点得意,当然,更多的是感动,他从来没有想到父母会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妈——”祁萧眼中有动容之色,“谢谢。”
祁母楞了一下,“傻儿子。”
祁萧笑了笑,主动站起身,“妈,我去盛饭。”
“盛什么饭。”祁母嗔怪地看了眼儿子,“去叫安安下楼吃饭。”
“她今累了一了——”祁萧的话还没完就被祁母推了一把,“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哪来的力气睡觉?”
祁萧一听就笑出声,奇怪,他竟然会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几分钟后,祁萧才在祁母的催促声中走进卧室。
安宁睡得正香,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祁萧有些不忍心,但想到老妈的厉害,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走过去轻轻摇了摇安宁。
“阿宁,起床吃饭了。”
当然,只是这么一声的话安宁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的,这不,祁萧又叫了好几声安宁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了?”
“吃饭。”祁萧伸出手在安宁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宠溺地看着人。
“不饿。”安宁吐了吐舌头,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祁萧笑了笑,大手掀开被子,将安宁抱了起来。
直到坐在饭桌上,安宁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祁萧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去厨房盛了饭,安宁没力气端碗,索性就趴在桌子上吃了起来,虽然自古婆婆和媳妇之间存在矛盾是在所难免的,婆婆总是会看不下去媳妇的一些行为,然而在祁母和林七七这里是根本不存在的,比如现在,祁母就觉得自家媳妇无敌可爱。
祁萧见安宁一顿饭吃得蔫吧蔫吧的,心里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一等安宁吃完最后一口饭,祁萧就十分主动地给人又重新抱回了房间。
这一次,安宁一觉睡到亮,第二一亮安母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安宁睡得多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听安母了句:“今晚上你把祁萧带回家来,咋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才清醒过来。
安宁一听当然知道老妈的一家人是什么人。
一个是最会攀比炫耀的三姨妈,再就是那个见谁都哭穷的二舅妈,还有,也就是安宁最讨厌的,就是大伯“老来得子”的那个破孩了。
上次还偷偷把她的口红拿去画画,最重要的是居然把她最喜欢的一个手办砸成两截。
对于这一切,大伯大伯母非但没有儿子一句,还反过来埋怨安宁,“弟弟还,你让着他一点会不会少块肉。”
“弟弟这么可爱,连画画也这么可爱,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欣赏?”
“弟弟……”
对于这些无中生有的控诉,安宁其实很想反驳。
不过还是什么也没,因为但凡自己有半点不满的话,人家立马就会指责她父母没有教好……
想到这里,安宁想也不想就拒绝,“妈,今祁萧有事来不了。”
“怎么会有事呢?”电话那头祁母疑惑出声:“我今明明先给他打电话好的。”
“妈——”安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刚刚接到局里的电话,我不骗你。”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事多,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了你大伯他们。”
“好。”安宁松了口气,挂断电话就看见祁萧走了进来,“刚刚阿姨来电话了?”
“嗯。”安宁也不打算瞒着祁萧,“她让我带你回去吃饭,我没答应。”
“为什么?”祁萧下意识就问出声。
安宁看了眼祁萧,知道他误会了,于是就笑着解释。
一通解释后,祁萧皱起眉头出声:“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把儿子教成那样。”
“嗯?”安宁疑惑地抬起头,这应该不是重点吧……
她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突出自家那一大家子有好几个奇葩。
“好……好吧。”安宁脸一红,完就别过脸不去看祁萧。
祁萧扯了扯安宁的被子出声问:“要起了吗?”
安宁一听就摇摇头,“感觉没睡好,还需要再补充会能量。”
“不饿?”祁萧收回大手,好笑地看这安宁问。
“仙女呼吸呼吸空气就饱了,以后这种问题就不要问我了。”
祁萧无奈地笑出声,几分钟后才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顾家。
顾易辰一早就起来给林七七做早餐,可是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
林七七居然一闻到他煮的粥就吐了起来,而且,吐得还不是一般厉害。
可是,他今早上就煮了白粥和鸡蛋啊。
鸡蛋虽然是有腥味的,可这不蛋壳还没剥开吗?
区区一碗有色无味的白粥,居然会让他家媳妇吐成这样,顾易辰十分想不通。
林七七趴在洗手台上吐了半,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来了才扶着腰走出卫生间,此时顾易辰站在门边,双手绞在一起,乍一看像犯了错的孩。
“大叔——”林七七虚虚地喊了一声。
“嗯。”顾易辰的手由刚才的绞着变成了搓着,他搓了搓手,低着头应了一声,“丫头真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碗白粥的威力那么大。”
“噗嗤——”林七七很不厚道地笑出声,“和粥没关系好不好。”
“我不信。”顾易辰完还自责地看了林七七一眼,那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真的。”林七七走过去挽住顾易辰的手,脸色一下子沉重下去,“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顾易辰的心顿了一下,“什么办法?”
“稍等。”林七七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等我问问宝宝他想吃什么。”
“好。”顾易辰宠溺地看了眼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林七七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走了几下,“乖女儿,爸爸的公主,不许闹你妈妈了。”
林七七先是白了人一眼,再正郑重其事地闭上眼睛,口中还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