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伯句伏诛

草原。

一望无际,二月有些许着急的草冒出头仿佛是遥望即将来临的战斗。

两只队伍好似两支脱弦的利箭。呼啸在草原上。

“青狼山张振,谁敢与我一战。”声势如滚雷。脚下青狼却没有停止。

只见对方阵中,一黑脸秃汉拔马而出。

“扶余坐下...。”

不等敌方通名,张振携冲锋之势,手中镔铁枪顺势砸下,犹如山岳,势不可挡。

“当!”只一回合黑脸秃汉,慌忙格挡的大刀脱手飞出,镔铁枪威势不减,直取脑门,脑浆迸溅,红白之物洒落一地。

“聒噪,如此废物,竟敢挡我。”张振脸露不屑之色,大手一挥“全军突击!”

“啊呀呀呀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头领气的嗷嗷大叫,“无耻儿,你这是耍诈!全军听令,给我杀!杀呀!”

“废话真TM多!老子这叫兵不厌诈”张振镔铁枪一横,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王峰长枪高举,“大当家威武。”

“嗷...!”手下将士齐齐狼嚎一声。

“踏,踏,踏...。”马蹄声急促。

瞬息之间,两军交战一起,张振手中镔铁枪上下翻飞,无一合之敌,仿佛在前进的方向真在下雨,下的是血雨,使得他浴血浑身。扶余骑兵见其犹如杀神一般,心胆惧裂,纷纷避其锋芒。这哪是大汉弱的两脚羊,分明就是地狱出来的厉鬼,以人血为食。

柳毅年纪虽,杀起人来绝不含糊,一把马刀舞得虎虎生风,刀身寒光乍现。张振感叹名将真不是吹的,年纪就异于常人,无论是心性,武力,见解。难怪:‘才就是1%的灵感加上99%的汗水,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要重要。——爱迪生。’这句话的没错,有些人注定不凡,而大多数人注定平凡,因为没那个赋。

扶余将领更是怒不可遏,自己300骑兵竟然挡不住这区区100骑兵,不是大汉的军队如同绵羊,不堪一击吗?TMD在让老子听谁这是绵羊,老子砍掉他脑袋。“撤退,撤退。管他高句丽死活,保命要紧,全TM给老子退。”完头也不回,拍马便逃。

“穷寇莫追,我们的任务是伯句狗头,待下次杀入扶余,在做计较,暂且把他头寄放在他脖子上。”张振抬手制止杀得兴起继续追上去的骑兵,“坐元,战斗应该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阻截扶余援兵,斩敌将1名,奖励宿主20点声望,金80,皮甲10件缴获物资战马36匹,长枪24杆,马刀13口。”

“卧槽,怎么才这点东西。

......

“嗒,嗒...!”一道狼狈的身影从南边而来。

“杀!”见来人,耿观带着步兵丛林中杀出。

“哈哈哈!伯句老儿,你中计了。”耿观大笑。“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呸,你也配,杀过去,杀。”伯句趁着耿观还没有形成合围之势,拍马北冲,只要上了草原,就是我骑兵的下,何处不可去得。

“叮叮当当!”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跑得真TM快,走我们去帮太守大人拿下坐元,伯句就交给破奴了,他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看着绝尘而去的伯句,耿观无奈道。不是他不追,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只好放弃,领兵朝坐元东门杀去。

“快,再快......。”

“伯句,这么着急干什么,不如停下来,随我去太守府喝杯茶。”一道身影从路旁走出,胯下骑着的是一匹青狼。“我可是等你多时。”

看清来人,伯句胆肝惧裂,刚刚逃命的豪气消失殆尽,怎么会遇上这杀神,难道要亡我。看情况真是被张振十骑打怕了,没看见一个个跟见鬼似的。

张振见伯句踌躇不前,又不下马投降,“在等什么,等援军?”

“你,你怎么知道。”伯句惊骇道。

“那恐怕会让你失望了,他们已经回去了,你就乖乖投降,些许还有条活路。”

“不,我不相信,拿命来。”伯句好似疯魔,不要命的朝张振杀来。

“当!”

“噗!”

一杆镔铁枪从后背穿出,至此高句丽王室覆灭。

“杀!一个不留。”随着张振一声令下,早就等不及的“土匪”如狼似虎的杀了出去。

“叮,恭喜宿主,高句丽王室覆灭,高句丽名存实亡,奖励宿主40点声望,随机枪法一本,金500。”

“恭喜宿主声望满100,覆灭异族,获得成就:威震辽东。”

两条提示音响起,张振被震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太守大人覆灭的高句丽吗?这TM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我杀的伯句,所以系统就判定是我的功劳。

其实他还不知道原历史上就是因为伯句逃得性命,后借扶余之手重整兵马东山再起,现在伯句已经被杀,后面的事就已经不存在了。

“随机枪法?”张振疑惑不解。

“宿主是否使用随机枪法。”

“使用!”

“恭喜宿主获得,岳家枪法。”

“卧槽!卧槽!今出门是踩狗屎了吗?”

一股信息袭来,张振瞬间感觉脑袋发涨,仿佛被铁锤砸了一般。

手中镔铁枪不自觉的就舞了起来。仿佛这下只有自己和一杆枪。

岳家枪,技击方法独特,号称枪中之王。动作古朴,招招制敌,一击必杀,进攻有刺,戳、点、扫、挑;防守有格,拨、架、挡、淌。它的独特之处是将防守和进攻两动融为一体,攻防一次完成;防中带攻,攻中设防,使敌人无还击之机。岳家枪的绝技影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

......

坐元。

城内,时不时有打杀声,哀嚎声,痛哭声传来。

张振骑走在坐元街道上,心里百味杂陈,到处都是尸体,穿戴铠甲的高句丽士兵,衣着华丽大腹便便的富人,耄耋之年白鬓枯瘦的老人,粗布麻衣的青壮年汉子,衣不蔽体的妙龄妇女,瘦弱不堪的孩童,嗷嗷待哺的婴儿。这里是炼狱也不为过,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虽然没有尽力过南京大屠杀,想必这也是不遑多让。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他想起孙子过一句话:

“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哦!不,孙武的,不是这个“孙子”,不要想歪了,是《孙子兵法》的孙子。算了不解释,怎么感觉越解释越不清楚。”

曹操也过“宁我负下人,休教下人负我。”

张振想了想安慰自己:“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问心无愧,但万一有愧,就服自己不要有,你看曹操就很有魄力嘛?怪不得能挟子以令诸侯。”

“大人,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妻儿,人原为大缺牛做马。”想入非非的张振突然听见远处民房传来一道声音,好奇看了过去。

“滚开。”只见一个士兵一刀砍翻那名求饶的男子,“嘿嘿,美人,只要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就放过你母子。”

地上的妇女惊恐,绝望,泣不成声,害怕得不住颤抖。

“坏蛋,还我爹爹9我爹爹!”不知所谓的孩冲到那名士兵面前张嘴就咬。

“啊!兔崽子,老子砍了你。”锃亮的朴刀闪着寒光,眼见孩是在劫难逃了。

张振大喝一声:“住手。”

“TMD谁敢坏老子好事。”士兵愤怒的提刀转身。看清来人,瞬间打了个激灵,仿佛看见一群地狱出来的恶鬼,双腿一软脚下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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