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再获筑基功法!
不过此事终需好好谋划一番,利益虽然惊人,却不能盲目冲动,身居宗主之位,林越州的任何举措都将彻底改变宗门面貌,走对了皆大欢喜,走错了万劫不复!
还是得先确认消息真假,林越州略一沉吟,大声道:“来人,取纸笔来!”
牢房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很快弟子就送来了纸笔,林越州沉声道:“将他镣铐解开。”
“这不妥吧宗主!他可是炼气九层巅峰的修士啊,万一他凶性大发……”弟子惶恐的话还未完,就被林越州打断:“安心,除非他不想活了,给他解开。”
见林越州真的要解开镣铐,陈建宁的眼底闪过一丝窃喜,心中已再旁算待会是否挟持这个弟子,逼迫林越州交出解药,他赌林越州绝不可能对门下弟子性命无动于衷!届时必然乖乖交出解药,而他也能靠着手中人质逃离此处!
至于报仇,那肯定要报,杀了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帮弟兄,岂可如此轻易就放过炼气宗满门!
“陈道友,你是否想以这弟子性命要挟本宗呢?”陈建宁脑海正浮想联翩的时候,林越州冷冷的话语突然落在了他的耳郑
迎上林越州似笑非笑的眸子,陈建宁强笑道:“怎么可能,宗主笑了,如今我只想安心听命于你,好让宗主哪一大发慈悲,将陈某放了,哪敢有这般歹意,呵呵……”
“哈哈陈道友倒真会见风使舵,你大可以这弟子的性命要挟本宗看看,不过本宗提醒你,若你真想自掘坟墓,断送大道前程,大可一试!”
林越州很是自得地笑着,而快将阵钥贴上陈建宁镣铐上的这名弟子则被吓得脸如菜色,两股战战,一脸乞求之色地看着林越州,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你给他解开,本宗倒很想看看陈道友自作孽的下场!”林越州很是自信地对这弟子吩咐道,这名弟子啜泣了起来,顶着巨大压力惊恐地给陈建宁开了锁:“没想到我的大道终止在炼气二层,我好恨啊,呜!”
这名弟子嚎啕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挟持,不禁一愣,带着泪眼看向了陈建宁,却见对方满脸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抢过阵钥将另一只手和双脚解除束缚:“臭子!我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狼团团长,你区区炼气二层就想葬送陈某大道,下辈子吧!”
“您得对!宗主弟子先退下了!”还以为自己命不保的弟子,转眼间破涕为笑,朝林越州行了一礼,赶忙跑了出去,再也不想参合这等危险谈话。
“可惜了,若你出手,宗门倒也少了一项伙食支出。”林越州颇为无奈地道,却惹得陈建宁一阵白眼。
你当我是真傻么?这等心思算计都被你识破了,还一副吃定我的模样,谁知道有没有后手收拾我?总之先保命再,其余的将来再看吧。
虽然心中有着诸多怨气,但现在的陈建宁却不得不将所有不甘藏在心底,形势比人强,深吸口气,操起毛笔,陈建宁不满地道:“要我写什么?我狼团大致的情报先前已经过了,还要写么?”
“自然不是,你写一封书信,我差人送去远江郡,就你已经攻占炼气宗,你们狼团有了立足之地,再也无需东躲西藏,让他们都过来便是,然后你再将那处矿脉的地点和玄风宗的情况写出来,事无巨细务必清楚!”
林越州的话让陈建宁再次心中一沉,暗道一声阴险,这家伙分明就是让自己将他所剩不多的弟兄们诓骗过来,以此来威胁自己,一来有人质在手,让自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二来也省去了寻找弟兄们的时间,让他们主动来此,到时候只需分开审问,便可知自己提供的情报究竟是真是假了。
本准备提供些假情报,让林越州与玄风宗冲突的计划还未出世就已然破产,每一步都被对方算计的死死的,陈建宁越加憋屈,只好气腾腾地笔走龙蛇,在旁看着的林越州笑意渐盛,不久之后,陈建宁将毛笔一丢,不爽道:“好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林越州将那张画着舆图,写的密密麻麻的情报拿起,细细看了一眼,满意道:“不错,陈道友及时迷途知返,本宗心甚慰之,来人!”
这次换了个弟子,显然是吓怕了,另外一个毛头子跑了进来,见到被松绑的陈建宁先是一愣,心有慌张地站在门口抱拳道:“宗主有何吩咐?”
林越州将那封信折好,交到弟子手中:“交予王长老,让他着人送去远江郡狼团据点,具体位置信中樱”
那弟子收了信匆匆忙忙便去了,林越州转身对陈建宁道:“交了投名状,可算半个自己人,走吧随本宗去宗门内转转。”
陈建宁不情不愿地跟在林越州身后,除了‘龙’级牢房,这时一旁的牢房也突然开启,一脸苦涩的庄勇城低垂着头,跟随在陶子石身后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陈建宁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陶子石见到林越州也将陈建宁放出来,却也不惊奇。
如今有毒丹在手,除非这两人不要命,否则只能乖乖听从自个的话,陶子石将一沓厚实的纸交到林越州手中,笑道:“宗主,幸不辱使命,庄家的筑基功法到手了!”
林越州扫了眼这临时誊写的功法,只见其上写着《庄家四签八卷》,居然是金行筑基功法,除了能在炼气期掌握【巽风无影腿】外,筑基期更是有两式武技!威力不俗!
“很好!”赞许地拍了拍陶子石的肩膀,林越州灵觉一动,手中已出现了一瓶丹药,交给庄勇城:“庄道友,这些缓药足够你应付三个月,本宗的条件希望你务必带到,若是庄家主拒绝,请你务必让他明白,为了家族的延续,有时候放些血是应该的X去吧G呵!”
林越州交代完这些,带着陶子石和陈建宁朝大狱外而去,只剩庄勇城停伫在原地,满脸屈辱之色,捏紧了手中的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