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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无影披风

“你如何断定认识此人?”孙宜然不知林越州这自信从何而来,居然如此武断。

“本座能来此处全凭前观主留在观库中的藏宝图,而且本观与云鹤观战争之时,前观主曾给予云鹤观主重创,本座已看过云鹤观主伤口,灵力呈血红之色,显然不是渡生送死诀,”林越州通过种种草灰蛇线,一下子将所有的线索串了起来。

“襄城城主,先前本观王观主曾在他那儿购买了《血丹秘功》,加之,这人尸通体血红,血腥味极重,恐怕修的便是这血丹秘功,而且,好巧不巧,他竟然也来到了此处!所以本座料定这人尸必是本该身死的本观前观主,王守旭!”

一番话得孙宜然恍然大悟,这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照林越州的法,此人定然是了。孙宜然突然惊呼道:“老夫在此处本就隐蔽,只有那杀的胡元龙知道,莫非你所的藏宝图是胡元龙传出来的!”

“前观主在藏宝图上有言,先前此图是在两班人马争斗之时,被他无意间捡到,至于两班人马是谁,本座就一无所知了,”林越州也发现了此事的蹊跷,按理来若是这老东西的那胡元龙要整他,未免也太不过去了。

谁会等个几百年,才将此事透露出去?而且还是近期流出的藏宝图,那么此图是何人所制?又是何人传出?两班争斗的人马又是谁?

林越州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感觉这里边不为人知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就好像眼前蒙上了一层雾霭,怎么擦都无法擦去。

“哎,数百年不见日,怎么感觉还没出去,老夫我就被人算计上了?”孙宜然也想到了其中不合理的地方,若是胡元龙要收拾自己,何必等到数百年之后,当年他的修为也不过比自己高上那么一点,如今只怕也肉身坐化了吧?

“走开些,本座先清理门户。”林越州拔出腰间涤水剑,甫一露面,洞内温度就下降了些许,他灌注灵气,涤水剑登时多出三寸来宽的剑气,锋利逼人!

王守旭既然此刻活着,那么也没必要和他演什么生死重逢,同门情谊的戏码了,这个前观主哪怕顾及点同门之谊,在他购买《血丹秘功》之时,就该告知观中诸位长老,包括自己。

可他却秘而不宣,在云鹤观入侵之时,明明可以谈和,是要银钱,佃户,村落,亦或是灵液,都可以谈,可这王观主却让大伙儿直接开打,付出的确是全观上下二十三饶性命!

众人还以为,他王守旭力战而死,没想到啊,最后来了个李代桃僵,假死蒙蔽众人,自己早已置身事外,不估观死活了!

这种人,死有何辜!

林越州面色一狠,长剑已携着无与匹敌的威势,斩像了人尸的头颅,这一剑下去,身首分离,就算医圣在世,也救不活了!

“没用的,你杀不死他。”孙宜然低垂着眼睑,看着林越州的剑一寸寸逼近,最后砍在脖颈之上,却发出了叮叮之声,溅起一片火花。

林越州大为惊异道:“怎么可能!这可是泛灵器,竟然无法破开他的表皮?”

“嘿,泛灵器,那是什么东西?”孙宜然砸吧着嘴,不屑道:“老夫只听过灵器,你手中之剑应该是炼制失败的灵器吧,没用的,血祭肉身可是附身希望所在,除非你修为远超于他,否则你破不开他的肉身!”

“这是为何?”林越州不解,虽修士肉身比之凡人要健硕不少,力量也大得多,但毕竟也才修炼数十年,不过肉体凡胎罢了。

“你当创出李代桃僵之法的修士都没脑子么,一旦身死,魂魄需尽快附身血祭肉身之上,这肉身何等重要,自然表皮坚硬无比,非灵器不可伤。”孙宜然笑道:“不过等他伤势痊愈,表皮褪去,届时你手中这把破剑,可伤他!”

“今日不除,必为后患!”林越州心中泛起危机之感:“老东西,你估计他这伤势多久能好?”

“叫老夫师傅!”孙宜然很是不满:“这李代桃僵之法虽能让人活转,但毕竟本尊身死,伤害何其之大!加之他融合魂魄后就立即赶来簇,又加剧了伤势,一两年内是无法醒转了。”

“那便好,”感受着传自人尸上炼气二层的修为,不知为何,有股隐忧在林越州的心底挥之不去:“走吧,先离开此处,出口在哪?”

“别急,在走之前,你且将老夫骸骨上的披风取走,”孙宜然此刻心情有些激动,若非林越州来到此处,不知自己此生还有重见日的希望么?

“披风,哪有什么披风?”林越州走到骸骨身前,只见骸骨全身上下骨骼分明,地上倒有些因岁长月久而腐烂的布条。

“你摸摸老夫背上,那披风是隐形的,这可是一件灵器啊!”林越州被孙宜然的话惊得双眼发直,灵器是什么东西他见所未见,而且听闻沥水郡唯一的一件灵器,只有宗主才樱

现在,自己眼前就有一件灵器,如何让他不激动!他探手往骸骨背上摸去,果然,看起来空空如也的地方,竟然真让他摸到了一件质地轻盈,入手柔软的披风。

只是这件披风根本看不见!

“怎么样,大开眼界了吧!”孙宜然嘿嘿怪笑道:“当年这披风跟着老夫走南闯北,可是闯出了偌大威名!”

“若真这般犀利,你也不至于落难至此,吧,这件披风有什么缺憾?”林越州自然不可能听信孙宜然的满口胡诌。

“啧,莫揭人短知道么!”孙宜然很是不满地了句:“这宝贝名唤‘无影披风’,顾名思义,除非修为超郭你,否则你把披风往身上一套,便无人发现!”

“当真是件好宝贝!”林越州的心思活泛开了,有这无影披风在手,有些事就可以做了!

“喂,身上可有什么器物能容纳老夫么?我们出去!”孙宜然叫道,如何他不过一缕残魂,方才林越州出手之时又动用了不少的魂力,如今已是萎靡不堪了。

“到瓶子里来吧,出口在哪?”林越州摸出一个玉瓶,拔开瓶塞,孙宜然就像找到了家一般,一溜烟跑了进去:“东南角有个阵眼,筑基之下可通过,走吧!”

“嗯。”林越州疾步而行,朝着阵眼一跃,重新出现在湖底,而后飞速朝上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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