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送她回家的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把目光瞄准重新坐回吧台上的祁洛身上。徒弟有难,作为师傅总得管管吧。

沈晴端着高脚杯过去闲谈了几句,没过一会儿,祁洛便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李佳佳和王婷两人面面相觑,沈晴这么厉害,到底对他了什么,心中打下疑问。

那只好看的手拿过范一童怀里的酒瓶,被范一童呵斥到,“滚开!”

此刻的她脑子是晕乎的,本想着酌一杯尝尝鲜,到后来直接端瓶喝,不得不这酒后劲的确挺大,对于范一童这种滴酒不沾的白来已经是极限了。

“范一童!”沈晴声呵斥,在跟谁话呢,余光撇了一眼祁洛,好在人家没生气。

他不恼,再次伸手,被范一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开。

酒的后劲越来越猛,她两眼冒星光,脑袋沉重的像是一颗铅球,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人事物,没好气的道:“别碰,这是我的!”

如何降服一个醉鬼,祁洛这次直接抓起范一童一只手把她从沙发上拎出来,剧烈的动作酒瓶“哐当”掉落在地,弯腰扛上肩,没有什么偶像浪漫的剧情,是的你没看错,用扛的。

站在后边的三个女人没有一人制止,目瞪口呆的看着范一童被祁洛扛着走出酒吧。

方才与祁洛一同跳舞的白衣女孩,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捏紧双手,长长的指甲嵌入肉里,咬唇,眼中充满嫉妒羡慕以及愤恨。

“唔。”

肩膀搁着肚子,头朝下边,她觉得不舒服,又感觉不到哪里不舒服,总之……想吐。

毫无征兆的,预料不及,“呕……”

祁洛只觉得后背有一股热流,立马把肩上的范一童扔到霖上,脱下那件带有呕吐物的卫衣直接甩进垃圾桶,好在他里面还穿了一件打底。

是的没错,她吐了。

祁洛有很深的洁癖,面对嘴角挂着残留污渍的范一童,他嫌恶的转过头,不想看她。

夜晚很冷,地面很凉,范一童觉得自己的屁股逐渐变得凉嗖嗖的。双手挥舞朝两边摸索,碰到了一个类似柱子的东西,攀附着想直起身子,不知是那玩意儿不怎么牢固还是范一童太重,直勾勾的往地面扑去。

祁洛眼疾手快,接住了即将脸面朝地的范一童,她一脸钻进祁洛的怀里,把那些污渍统统擦拭在他身上,这才满意的松开。

俊俏的脸庞只差没能拧在一起,这可是他最后一件衣服总不能脱了光着膀子回去,一路连拖带拽总算把范一童拎到车子里。

开启发动机,一路飙车回家。

一进家门,他随手将那醉鬼扔到沙发,让其自生自灭,转身进了浴室的门。

撞到脑门的范一童吃痛低嚎。

洗完澡的祁洛浑身都舒畅,盯着沙发的醉鬼不知所措,差点忘了这家伙。他究竟为何要答应沈晴的荒唐要求。

“范一童,醒醒。”

试图叫醒她,可是一个醉鬼怎么可能乖乖听你的话,依旧躺尸。

罢了,他拿了块湿毛巾为她擦拭脸上的污渍,把带有脏污的外套脱下,看也不看直接甩进垃圾桶。

拦腰抱起,来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柔软的大床,范一童满足的翻了个身。

为她盖上被子,就在打算离开的时候范一童抓住祁洛的手,猛的翻身把他压倒自己身下。

满嘴的酒气,朝祁洛脸上扑面而来,嫌臭的转过头,范一童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硬生生把他脑袋扳直了面对她。

“隔。”打了个嗝,祁洛皱起好看的眉头。

“贼,想跑?”语毕,瘫倒在他身上。

“喂,你……”妄想推开范一童,但这都是徒劳,醉酒后的她更重了,何况他还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任凭怎么使劲范一童都纹丝不动。

看来她是该减减肥了。

梦里,范一童穿越了,她来到了一个异世界,在这个异世界里她身为一名除恶良善的女捕快,正在追赶一位偷,随着偷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怎么觉得这个偷好眼熟,有点像……像……

祁洛!瞬间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俊俏的脸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梦境中人,也是她的师傅,祁洛。

“哇啊啊啊!”

从他身上弹开。

她她她她她怎么会……怎么会和师傅睡在一张床上,难道师傅他,不对啊,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定眼仔细瞅了瞅这好像真的不是自己的房间。看像祁洛再看向自己,还好还好,衣物完整,明没发生什么。

而且她的脑袋好痛,像是快炸裂般疼痛。

祁洛眉头紧锁,他觉得这个徒弟有点聒噪,“吵什么。”

睁开双眼,两只胳膊被范一童压了一夜,早已麻得失去知觉,动弹不得。

啊对,她想起来了,昨喝了好多酒,都怪她贪杯,不过为什么会和祁洛待在一起啊。

“对,对不起师傅。”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错,自己喝醉后的那点尿性还是清楚的,肯定又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道歉就完事了。

“知道错了就去厨房煮点东西吃。”

这会都中午了吧,饿都饿死了。昨被她压的一整晚睡不着,大早上的又在她的尖叫声醒来,他这是收了个什么徒弟。

“好的,师傅。”范一童走在门口停住了,“厨房在哪?”

“楼梯下去左手边那间就是。”

祁洛躺在床上道。

“话师傅。”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还躺在床上。”

好歹起来刷个牙洗个脸。

他抿嘴,好像在隐忍什么,“你被人压一晚上试试,看你麻不麻。”

“噗。”原来如此,咳咳,范一童憋住不笑,“我明白了师傅。”

那您就继续躺着吧,退出卧室,关上房门。

“哈哈哈哈哈哈……”范一童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一门之隔,这笑声祁洛可都是听着的,他寻思他家隔音再这么好,也不至于在门外都听不见,怒火蹭蹭往上涨,奈何依旧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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